第9章 大落大起
李銘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到站，再次來到榕市。
“感覺不一樣了，有種熟悉的感覺”，李銘站在出站口說道：“這次一定要努力了，要是考不上，就等畢業之後再說了。”
李銘抬腳繼續往外面走去，“榕市怎麼也是省會城市，這個車站建的真是不上檔次啊”，李銘在往汽車站走去的方向說道：“上次就是在修路，還沒有修好？”李銘看着路上鐵皮牆圍着的路段。
榕市的火車站其實後面李銘聽當地人說，已經修了好多年了，好像在修地鐵什麼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好，反正每天都在修。而且因為修建，導致公交車進不來，需要步行十幾分鐘才能進站。李銘是小城市出來的，反正他感覺榕市還是挺大的，而且建設的挺好。
李銘輕車熟路的走到汽車站，按照導航的提示坐上公交車，打算先去明天考試的學校附近踩點，然後在附近找一個住宿的地方。
“下一站干休所，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公交車上傳來報站聲音，李銘看了一眼導航，正是在這個站點下車，他趕緊站起來走到門口準備下車。
“已到站，干休所，下車請走好”，公交車開始報站，打開車門，李銘走出公交車，站在站點上向周圍看了一下，說道：“這次還不錯，好像是市裡，不是什麼郊區的，先去學校看一下。”
李銘在導航上將導航公交車，改成步行，顯示距離地點1公里，“好像有點遠啊”，李銘看了一眼導航信息說道：“算了，先走吧。”
李銘根據導航提示，開始向學校方向走去。大概走了200米，導航提示左轉，李銘一看，是一個小衚衕，腦子裏出現了疑問：“不會導錯了吧？”他趕緊拿出打印好的通知看了一下，名字沒錯，地點沒錯，那就是這裏了。
李銘繼續往前走，大概走了20分鐘，李銘終於看到了榕市專科學校的牌子，“還真是在這裏。”李銘說道。
李銘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鎖着，想想算了，反正找到學校地點了，再去找住宿的地方吧。
李銘這次學聰明了，上次回去他特意問了一下王爽，是怎麼那麼快找到住宿地方的，王爽說：“你傻啊，看導航啊，導航上不是有附近的旅店什麼的嗎？”李銘恍然大悟。
他拿起手機再次查找附近旅店，一看，附近100米內有一家，“運氣還不錯”李銘說道，隨後趕緊往旅店方向走去。
到了旅店，李銘一看建築老舊一些，但是裏面裝飾還挺好，“不會太貴吧？”李銘心理想到。
同時，李銘走到前台打算住在這裏，經過詢問還有房間后，他特意問了一下：“咱們這邊收費多少呢？”
前天露出禮貌性微笑說道：“有不同的價位，最便宜的80一晚，最貴的300一晚。”李銘一聽，說道：“給我一間80的吧，反正就住一晚上，謝謝啦”
“好的，請稍等，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前台說道。
李銘提供給身份證后，前台很快的辦理了入住手續，並且指引李銘向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李銘一看，80的房間也挺好，標準間，真不知道300的是什麼樣。“什麼時候能住一下貴的呢”，李銘搖了搖頭想到。
此時已經下午4點了，李銘想打個電話給王爽報平安，想想算了，萬一在睡覺還得生氣。
李銘簡單洗漱了一下，坐在房間椅子上看了會手機，然後拿出材料背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銘感覺有點餓了，打算出去吃點飯。拿起手機一看，已經6點了，“王爽還沒起來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李銘想到。
隨後，他給王爽撥打過去，“喂，起來了嗎？”李銘問道。
“早起來了，怕你睡覺，沒給你打電話。”王爽答道。
“哦，還以為你沒起呢”，李銘說道。
“到住宿的地方了？”王爽問道。
“到了，聽了你的建議，提前找好了”李銘怕王爽又說他，撒謊說道。
“是唄，提前找好多方便。離學校遠嗎？”王爽繼續問道。
“不遠，就在旁邊，在100米左右”李銘說道。
“那就行，晚上早點睡，你吃飯了嗎？”王爽問道。
“正準備去吃，你吃了嗎？”
“正吃着呢，打包回來的，你趕緊去吃吧，回來還可以看會，早點睡”王爽難得的直接關係說道。
“好”，說完，李銘掛掉電話。
李銘走到外面轉了一圈，感覺什麼都有點貴，沒辦法，和學校食堂比價錢肯定都貴啊。所以，李銘在小商店買了一盒方便麵和一根火腿腸回來了，他打算繼續吃泡麵。
李銘吃完晚飯，已經是7點了多了，“先去洗澡，然後再看一會，今天早點睡。”李銘說道。
李銘洗完澡坐在床上，看了一會，感覺有點困了，就給王爽發個短訊，然後關燈睡覺。
沒辦法，今天早早起來，中午有沒睡覺，折騰一天真有點累了。而且現在他也看開了，心理負擔也沒有那麼重，也就自然而然的睡著了。
第二天，鬧鐘又準時響起來，李銘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就習慣性的早早去學校。
到了學校，李銘看到學校門還是關着的，他看了一眼時間，早晨7:30，“估計學校還沒有開門吧，再等等吧。”李銘說著就站在門口附近等着。
一直等到8點，還是沒有開門，李銘正感覺奇怪的時候，他看到一個人推了一下門就進去了。
“K，原來不是沒開啊，是需要推門進去啊。”李銘拍了一下大腿，趕緊向學校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門衛，發現屋子裏面每人，他就直接進去了。
按照通知要求，李銘走進了辦公樓。到了規定的教室，他發現門開着，就直接進去了，他發現裏面已經坐了好多學生。經過上次的考試，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估計又是很多人吧，真是競爭力大啊。”李銘想到。
大概過了半小時，一個像教師的人走進來，和他們說了一下規定，其實這次學校的流程安排和上次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上午考試，下午面試，中午出成績，成績會在學校大廳下面公佈。
李銘一聽，時間還挺趕，心理不禁又打起鼓來：“不會又有什麼貓膩吧？怎麼這麼快啊，算了，先考試吧。”
李銘他們被帶到考場，宣讀考場規則，發佈試卷，李銘看了一眼試卷，挺簡單，而且全部都是開放性題目，“又是這樣的，哎，答吧”。還剩下半小時的時間，李銘答完題目，他從頭都到尾檢查一遍，也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舉手問道：“老師，可以提前交卷嗎？”
“答完了，可以，直接把試卷扣在桌子上面，然後離開考場。自己答自己的，不要東張西望”，監考老師回答完李銘的話，又強調道。
李銘收拾了一下考試用品，把試卷反扣到桌面上，走出考場。
走到一樓大廳，李銘拿出手機開機，打算給王爽打個電話。
“嘟。。。。。嘟。。。嘟。。。嘟。。嘟。”，一陣忙音傳來，“怎麼打不通，在打電話？”李銘疑問道。
過了幾分鐘，王爽電話打過來。
“剛才你在打電話？”李銘問道。
“是啊，和家裏打個電話”王爽說道，：“考試結束了”
“嗯，結束了，剛出來，題目都是開放的，估計又不行了”，李銘抱怨道。
“啥時候出成績？你在哪兒呢？”王爽問道。
“中午出成績，下午面試，在學校樓下呢”李銘回道。
“這麼快啊，那你等等唄，沒準這次就上了呢”王爽安慰道。
“嗯，等等吧，先掛了哈”李銘有點煩躁的說道。
“那你中午在哪裏吃飯啊”王爽追問道。
“哎，不用掛了，我自己看着弄吧。”李銘不耐煩的說道。
“行，別總是不吃飯，掛了吧”說完，王爽掛掉電話。
李銘聽到王爽說，其實還是挺溫暖的，因為李銘有一個習慣就是，有事的時候，經常不吃飯，在一起的時候，王爽經常督促他，也已經習慣了。
李銘看了一眼時間，也快結束了，乾脆回到旅店，休息一下，到時間的時候退房再來吧。
李銘也不打算吃飯了，直接走回旅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一直到下午1點，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辦理退房手續，直接去學校了。
到了學校一樓大廳，已經好多考生等在哪裏，李銘看了一眼，成績還沒公佈出來，自己就站在一個柱子下面看起手機。
“出來了，出來了”李銘正在玩手機的時候，聽到其他考生說道。
李銘趕緊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跟着人流走去。
李銘在公佈名單上一行一行的看着，看到自己的名字，“成績65，排名第六”李銘說道。按照1:3的比例，李銘正好進面試。
李銘激動壞了，趕緊拿起手機給王爽打個電話，說道：“我進面試了，但是是最後一名”
“進啦，進啦就好，我就說你別亂想”電話那邊傳來王爽興奮的聲音：“那你好好準備一下面試吧，面試幾點啊？”
“三點，這就快了，那你睡覺吧”說完李銘掛了電話。
他心理還是非常激動的，畢竟自己終於進面試了，還是對自己有一個肯定，他趕緊開始準備面試。
其實對於李銘來說，面試還是比較簡單的，因為他從高中開始擔任班幹部，口語表達和臨場表現都是不錯的，鍛煉的非常多。
大概2:40，有一個老師通知進入面試的學生進候考室，準備面試了。
走進候考室，李銘發現加上自己一共六個考生都在裏面了，自己是最後一個進來的，趕緊找一個位置坐下。一會兒，一個老師走進來說道：“咱們現在抽籤，按照順序面試，一個一個來抽籤”。
李銘抽到的是4號，對於他來說還不錯。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候考室的老師通知李銘，去面試門口等着。李銘趕緊走出去，另外一個老師示意他站位門口等一下。
李銘站在那裏，居然可以聽到裏面考生的聲音，他仔細聽了一下，那個考生回答行雲如流水，而且和面試考官的互動非常好，李銘不禁緊張起來，而且突然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會了。
就在李銘緊張不行的時候，上一個考生出來，門口的教師示意李銘進去。
李銘深呼吸一下，調整了心態，走進滿口，站在門口，李銘向各位考官問好。
其中一個考官示意李銘坐在考生席上，李銘道了一聲謝之後，坐在考生位置上。
這是李銘抬頭看了一眼，一共7個人，5個考官，另外兩個好像是工作人員，李銘一看又開始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坐在中間的考官說道：“桌面上有一張紙，你看一下回答。”
李銘看了一眼桌上的紙，沒有任何文字，就是很亂的塗鴉。此時李銘的專業有出來了。
這裏說一下，李銘學的專業是心理學，心理學裏面有一個診斷就是繪畫療法，李銘還是比較熟悉的。
他拿起紙張看了一會，就站在專業的角度分析起畫紙張的人。
“通過這個紙張，我可以看到，繪畫者此時的心境是比較亂的，而且有些急躁，也許現在他正面臨著什麼煩心事，當然具體的還需要和繪畫者進行交流，可以發現更多的問題。。。。”
李銘在分析的時候，同時抬頭看了一眼面試官，突然發現其中四位考官正在笑，其中坐在最右邊的考官臉色比較差，李銘一看，心想壞了，估計是哪個考官提供的，他心理一陣打亂，語言突然變得有些換亂，他趕緊結束了分析。
就在李銘說：“回答完畢”之後，幾位考官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利用這段時間，李銘趕緊調整心態，平復情緒。一會，坐在右邊倒數第二的考官說道：“你說一下我們學校的校訓吧”。
李銘一聽，更加緊張了，他有準備，但是一回憶，發現自己記不全了，沒辦法，他把記住的三句說完，最後一句按照自己的理解說出來。說完他看了一眼那位考官，對他點了點頭，沒有說啥。
就在這是，左邊第二位考官問道：“你是學心理學的？”
李銘說道：“是的，今天有點緊張了”
那位考官說道：“不錯”。
然後幾位考官都不說話了，坐在中間的考官說道：“那就都沒有問題，那就下一位考生吧”。
李銘站起來，說了一聲謝謝，就走出去了。
他出來之後，另外一個考生進去，門口的老師對李明說道：“要出去等一下，不要回候考室”。
李銘聽到后，拿起放在地上的背包說道：“好的”。
他走出考場，心理一陣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緊張，“估計又不行了。”
李銘拿起電話和王爽聊了會天，說了一下自己的表現，王爽對他安慰道：“沒事，成績沒出來都說不準，再說了這次不行，就當面試練習了，不是後天還有一場嗎，就當提前鍛煉了，上次筆試有經驗，這次面試有經驗。”
李銘聽王爽安慰，心理也寬鬆了許多，就向車站走去，打算去後天考試的學校附近找住宿的地方了。
到了車站，李銘在等車的時候，還是不舒服，又再次給王爽打電話說道：“要不我不考了吧，估計還是不行，我直接回去吧”。
王爽聽到后，說道：“你都去了，就試試唄，再說來來回回的多費錢？”
王爽直接說道李銘心坎了，其實李銘心理也不想放棄，但是經歷這兩次打擊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李銘查了一下手機，發現後天面試的學校離榕市師範不遠，但是距離他這個地方有點遠。他查了一下住宿的地方，沒有看到上次自己住的地方，“估計離這個地方還是有點遠。”
他坐上公交，一邊趕往那個學校，一邊用手機搜索住的地方，突然，他看到網頁有一個信息，一天租房才40元，離現在公交位置不遠，李銘趕緊在公交車到站後下車，然後按照導航找去。
到了地點，李銘一看是一個小區，他拿起電話打過去。
“喂，你好，我看到你那邊有一個40一天的房子是嗎？”
“是的，但是這個是客廳隔出來的，不是正常房間”對面傳了一個女性聲音。
“可以，可以”，李銘趕緊答道。
“那你來榮光小區，1號樓201吧，就在這裏”房東說道。
掛了電話，李銘就走進小區找了起來，還別說一進門左手邊就是1號樓，李銘趕緊走上去，到了201門口，發現門沒有關，李銘喊了一聲：“有人嗎？”
這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性出來，說道：“你好，就是你打電話吧，過來看一下吧”
“是的”李銘答着，跟着房東進去。
走進去一看，李銘發現實三室一廳，客廳有一個木板子隔起來的空間。一個正常房間鎖着門，一個開着，另外一個應該是房東住的，因為他看到一個孩子正在那裏玩。
女房東說道：“就是這個隔間40，還有一個空房間有點貴，要120一天，另外一間已經租出去了”
李銘看了一眼說道：“可以，就要這個吧”
“那你住幾天呢？”房東問道。
“不知道，可能需要三五天吧”李銘答道。
“那行，要不你就先給我300，按照7天時間，到時候我再推給你。”房東說道。
“好的”李銘說著拿出300給了房東。隨後，走進去了。
這個隔斷其實還不錯，面積不小，就是靠着窗戶有點吵，不過也無所謂了。
此時已經下午五點了，李銘給王爽打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躺了一會，李銘突然想到，下午面試的可能出成績了，李銘趕緊登陸上去看了一下，果然公佈成績了，李銘排名第五，學校招聘兩個人，李銘“光榮”落榜了。
還好是李銘有了心理準備，雖然難受，但是還不會太難以接受。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銘一直到下午三點才出門，到門口吃了碗扁食，然後打算先去明天面試的學校看一下。
李銘根據導航，轉了一次車，終於到了學校，他才發現真是遠啊，“看來明天要早點起”李銘想到。
李銘到了學校門口看到牌子“榕市工學校”的牌子，知道自己沒有找錯，就沒有進去，又直接坐車回去了。其實他就是這樣，做事情雷厲風行，不願意做太多麻煩事情。
回到住的地方，李銘直接回到房間，就開始看材料，這天李銘和王爽也沒有打電話，就是簡單發了幾條信息。
一直到考試當天，李銘六點就起來，坐上公交車趕往學校。
到了學校，李銘走到了樓下，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就自己坐在石凳上發獃。
就在這市，對面走過來一個人，到了李銘跟前說道：“你也是考試的？”
李銘抬頭一看，是一個帥氣的人，說道：“是啊，你也是？”
“嗯，我是教師崗，你報的什麼崗？”對方問道。
“我是輔導員崗”李銘答道。
然後兩人閑聊了一會，人漸漸多了起來。
8點多，教室門打開了，大家走進去，裏面有三位老師在負責秩序，然後宣佈了通知。
流程差不多，但是這個學校多了一個心理測驗，李銘心理想道：“心理測驗？沒問題啊，就是研究這個的”
然後開始審核材料，一直到10點，李銘他們被帶到真正考試地方，開始考試。
李銘一開始還以為和前兩次考試一樣，但是拿到試卷之後，他發現，居然是心理專業題目，而且非常偏僻的知識點，李銘印象里自己看過這本書，但是細節的記不起來。
就這樣稀里糊塗的答完，出了考場，李銘問了旁邊的考生：“你感覺難嗎？”
“難啊，真的太偏了，這個和工作有什麼關係啊”對方抱怨道。
李銘說完就往外走，這個學校要第二天面試，晚上公佈成績。李銘回到住處，撥通了王爽電話，說道：“估計這次又懸了，太難了，有點偏，自己感覺看過，但是記不起來了”
“沒事，你怎麼每次都這負面啊，前兩次感覺可以，都沒上，這次沒準就上了，啥時候出成績？”王爽說道。
“說是晚上，明天面試，我等等吧，要是沒有上，我明天就回去了。”李銘說道：“後面也不考了，畢業再說吧”
“行，等等看吧，你也準備一下面試，別在緊張了。你也看下咱們學校的信息”王爽說道。
“嗯，知道”。說完兩人閑聊了一些其他事情就掛斷電話了。
其實李銘這次真是沒有信心，因為題目真是太難了，他都已經放棄了，直接在網上買了當天中午的火車票，打算直接回去了。
但是李銘心理還是抱有希望，他回來之後，就一直登陸招聘網頁看着信息，看看成績如何。
一直到凌晨12點，也沒有公佈成績，李銘心理想到：“算了，估計不行了，睡覺。”
李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凌晨2點，剛睡着，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李銘一看手機，是一個座機，李銘說道：“誰啊，這麼晚”。但是他還是接了起來。
“喂”，李銘等着對方說話。
“你好，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請問是李銘嗎？”一個男性聲音傳來。
“是啊”李銘答道。
“是這樣的，我這邊是榕市工學校，因為成績出的晚了，才發佈，怕你看不到，所以打電話通知你明天面試”。對方說道。
李銘一聽，趕緊說道：“哦，好，謝謝啊”
掛了電話，李銘趕緊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果然成績剛公佈，面試名單赫然有李銘，成績剛好60分，排名第一。
李銘一下感覺精神了，一點困意沒有，他感覺只要自己不緊張，這次准上了。
李銘一夜沒有睡覺，整晚再看面試材料，重點看了一下學校的歷史和校訓、校歌。
第二天早早的趕到學校，因為今天面試時間安排在8點，他要早過去。
到了學校，李銘趕緊走到候考室，在哪裏等着。一直到7點多，進入面試考生都來了，隨後負責的老師也進來兩位，一男一女。
其中女教師說：“一會大家在隔壁面試，現在先抽號”說完，就看向另外一個男性老師。
兩個人面面相覷，原來抽籤號和面試題目沒拿過來，另外一個男性老師趕緊回去拿。
女性教師說道：“大家稍等哈”。說完走出候考室。
李銘沒有管這些，他心理還是有點忐忑。
過了幾分鐘，兩位老師進來，大家抽號，這次李銘抽到是1號。
李銘一看，1號，心理難免打起鼓來，1號是不是成績容易不高啊。
但是還沒有等他想太多，那個女性老師通知他去面試了。
李銘走進考場，是一間教室，可以坐一百多人，考生席就是在講台上，底下至少做了20人。李銘走到講台，心理想到：“這麼多考官？”，隨後鞠躬問好。
坐在最中間的考官示意女性教師抽取一份考題給李銘，然後說道：“面試環節是按題作答，沒有提問環節，一共15分鐘，你準備好就開始答題”
李銘回道好的，就開始閱題。
李銘看了一眼題目，一共三道題目，第一道有點難度，其他的還好，李銘簡單做了筆記開始回答。
李銘在回答第一題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自己為什麼不擴展一下呢，結合心理學回答這個題會更好。果然，李銘擴展了範圍之後，越回答越流暢，看了一眼考官，也在不停的點頭。李銘越來越有底氣，
就這樣順利答完三道題目，現場公佈成績，李銘得了89分，他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他感覺自己拿出了最好的狀態。隨後，李銘按照要求去做了心理測驗，測驗完之後，負責的老師說可以走了，會在網上公佈成績。
就這樣，李銘回到住處，正好上午10點，李銘趕緊退了房間，趕到車站，正好趕上火車。
回到學校，李銘給王爽發個短訊，報個平安，回到宿舍。
“回來啦”王明問道：“結果怎麼樣啊？”
“還不知道，在等結果”李銘答道，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信心的。
“哦”王明沒在說啥。
“你回來了，怎麼樣啊？”這是張單生回來，問道。
“不知道，等通知呢”李銘答道。
李銘拿出電腦，看了一眼網頁還沒有結果，也就沒再看了，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通過這段時間，李銘感覺很累，所以這一覺，李銘睡了很長時間，一直到下午六點才醒。看了一眼宿舍，另外兩個人都不在。
李銘做起來，打開電腦，打算再看一下。
赫然一行紅字出來，李銘趕緊點擊進去看了一下，找到自己崗位，“第一名，被錄取了”李銘心理一下子高興起來。
趕緊給王爽打個電話，報喜，然後兩個人說今天慶祝一下。
就這樣，李銘順利考進了榕市工學校，這裏是他真正走向社會的地方，在這裏他體會到了人情冷暖，體會到是世間百態。他不知道的是，當時考進來的興奮會很快消失，更多的是無奈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