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決定閃婚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死了一段時間的李汐雨。
「汐雨,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十分吃驚的過去和她打招呼。
雖然現在的太陽不大,但她這樣子站在外面還是十分有風險的。
她看到我立馬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你可算是來這裏找我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我還以為今天又不可能等到你。」
「你特意在這裏等我,為什麼呀?」
「找你就兩件事情,一是想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都還無法解脫。第二件事情是想要告訴你那個珠子的下落。」
她居然會主動和我提起那個佛珠,這倒是讓我有點兒小小的驚訝。
見我盯着她不說話,她馬上就露出了抱歉的表情真誠的跟我道歉:「對不起千嬌,當年我拿你的佛珠是因為我怕事情敗露。」
「所以人是你殺的?」
「確實是我殺的,但我保證我只殺了他一個人,其他的都跟我沒有關係。我並不想那麼做的,但是你應該已經查到了,是他在不停的威脅我。我真的是被逼上絕路才這麼做的,後來我也想贖罪,但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嘆了一口氣,對這件事情有些無言以對。
其實對錯都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已經成定局了。
「罷了,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再也無法改變了,每個人都有罪可每個人都是受害者。只要你們自己能原諒自己,其他的都不是大問題。」
「那個佛珠和吳飛的屍體在一起,吳飛埋在我們大學的女生宿舍。」
「之前女生宿舍一直都有鬧鬼的傳聞,其實是你傳出去的吧?因為你把人埋在那裏了所以害怕被他們知道就故意弄出這樣的謠言不讓他們靠近,是嗎?」
我在那裏待了那麼久都沒有碰到一個鬼,我就不信了,那些鬼還會躲着我?
而且那麼久以來除了謠言之外,也沒見誰出過什麼事,我就一直挺想不通這個問題的。
李汐雨點了點頭承認了。
「對,這個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是我當時故意弄出來的謠言。後來女生們八卦越傳越烈,再然後就變成你聽到的那樣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千嬌我要走了,你的朋友沈清見我可憐,之前就已經幫我辦妥了一切。我早就該走了,但是因為一直沒有見到你所以一拖再拖。」
我笑了笑:「投胎重生以後好好的做人,願你這一世有一個美好的人生和溫暖的家庭。」
她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保證,這一次我一定做一個好人,好好的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機會。」
「希望有緣還可以遇見。」
同學一場,我們就這樣告別了。
我遇到她的故事到這裏也算是緣盡了。
看着她消失不見我有那麼幾分惆悵。
她其實是不幸的,但能夠重新投胎為人也是幸運的。
這就當成是靈魂的一段旅途吧,雖有不滿,但也有所歷練。
回到車上我讓楊恬恬開車帶我回去。
她聽話的照做把我送了回去。
我才剛到家就看到成渝氣勢洶洶的從樓上下來。
一看到他我就知道沒好事,他肯定是過來找麻煩了。
我上前去攔住了要走的他。
「成渝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我來這裏做什麼?我來這裏做什麼你們不知道嗎?」成渝怒氣沖沖的,一張臉氣的通紅。
柳一敏性子柔柔弱弱的不至於把他氣成這個樣子吧?
看他這麼氣勢洶洶的上門一定有別的緣故。
「是不是柳姑媽又去找你的麻煩了,你沒氣出就跑到這裏來找柳一敏了?」
「不然你說我還能怎麼辦?他們那一家子奇葩真是讓我無言以對。說什麼彩禮我拿走了,還讓我退她裝修的錢,她是瘋了嗎?她媽下葬不用錢?我不拿彩禮怎麼埋?」
「……」
咳咳!
其實這麼說也沒有毛病。
他這個人道德雖然不怎麼樣,但他也的確是夠倒霉的,結個婚鬧成了這樣子,問題全是女方的。
算下來他經濟上的損失應該是不大的,主要是名聲方面有點虧。
以後再想要二婚可能會有點兒難度。
算了,雖然我越看越想揍他,但想到他被柳姑媽那樣的人收拾過了我也就心平氣和了。
我懶得搭理怒氣沖沖的他,繞過他就想走。
他突然又倒了回來站在我的面前叫住了要走的我。
「幹嘛?」
我冷眼看着他態度可不太好,本來心情不好的我是沒有耐心的。
「你讓開啊,別逼我揍你,我可不像柳一敏一樣那麼好說話。」
「不是、我是想要和你說柳一敏這個姑媽古古怪怪的,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發了一筆橫財,家裏老有錢了。她這麼有錢還不停的纏着我,你讓柳一敏警告他姑媽適可而止,否則我就報警抓她了。」
放下這句狠話成渝走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他們家的事情跟我有關係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柳姑媽的確是不太對勁,難道她搞了什麼歪門邪術?
我琢磨着這個事情我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畢竟柳姑媽一直對我都有怨氣,怕就怕回頭栽到我身上。
我上了樓,看到柳一敏正在打電話。
看到我回來以後她就掛了電話。
「誰給你打電話?」
我隨口問了一句,坐在了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是醫院的主任江盈芯,她說她要結婚了,讓我們大家去參加她的婚禮。」
結婚?
聽到這個詞我瞬間心裏咯噔了一下,不自覺的就緊張了起來。
「結什麼婚?她有沒有男朋友?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
「她說閃婚,說是剛認識沒幾天的,兩個人都挺聊得來的,所以決定結婚。還說新郎長得特別帥,我們都見過,要給我們一個驚喜,邀請我們都去。」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她說請你也去,而且是希望你務必到場,她說你的祝福比任何人都重要。千嬌,我怎麼覺得她說的話怪怪的,總感覺你們兩人的關係有點和微妙,可我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
她不知道,我知道。
呵!
我冷笑了一聲,很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