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傷及了根本,恐會影響子嗣
雲若初在冥王府門前跪得腿都軟了,最可惡的是蕭月冥那廝還特意派了侍衛看着她。
她就是想偷個懶,錘個腿什麼的,旁邊的侍衛都會上前警告她。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越聚越多,說什麼的都有。
名聲肯定是沒了,這腿也得廢!
就在雲若初想着如何自救的時候,她看到了大周丞相,也就是她爹雲坦之。
看到雲若初一身狼狽地跪在冥王府門口,雲坦之怒其不爭地瞪她一眼。
見雲坦之一副嫌她丟人的樣子,雲若初無語極了。
如果不是他設計害了原主,她能穿越過來嗎,她能跟蕭月冥有瓜葛嗎?能被蕭月冥罰跪嗎?他倒是還有臉嫌她丟人!
雲坦之來了,雲若初也不跪了,直接往地上一坐。
反正雲坦之不會白來,他那麼好面子,肯定會把她帶回去的。
冥王府主苑。
府醫給蕭月冥包紮好了額上的傷口,又替他檢查其他傷處。
蕭月冥自己瞄一眼那慘不忍睹的地方,想像着那女人踹他時的狠勁,表情一度又難看起來。
府醫感覺到蕭月冥周身的寒氣,以為他在擔心自己的傷情,連忙躬身道:「王爺放心,王爺的傷處雖然看起來腫脹的十分嚴重,可只傷到了表相,並未傷到根本,不會影響到子嗣問題。」
蕭月冥抬眸,看着府醫冷冷發問:「是嗎?你確定本王沒問題嗎?」
「這……」
府醫原本是很確定的,可是看着自家王爺那意味深長的表情,他還能確定嗎?
就在府醫琢磨着蕭月冥是何意的時候,范舟進屋稟報:「王爺,雲相到了。」
蕭月冥盯着府醫,啟口:「讓他進來。」
「是。」
范舟出去,片刻便領了雲坦之進屋。
雲坦之沒想到屋裏是這樣一個情況,眼睛不敢亂看,只垂眸躬身:「老臣參見王爺。」
蕭月冥卻像是沒看到雲坦之似的,看着府醫問道:「本王傷情如何?」
府醫心裏一突,下意識地看向蕭月冥的眼睛,小心翼翼道:「王爺……傷情嚴重,尤其是王爺的……龍脈,已經傷到根本,只怕會影響子嗣!」
雲坦之眉心突了突,心裏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這傷該不會是雲若初弄的吧?
蕭月冥瞄了雲坦之一眼:「你是說本王成閹人了?」
府醫見蕭月冥面上冰冷,眼底卻透着滿意,心下坦然,連忙跪地:「奴不敢,奴一定儘力為王爺醫治。」
「滾!」
「謝王爺!」
府醫麻溜地退了出去。
蕭月冥這才看向雲坦之:「雲相是為外面的女刺客來的?」
一句「女刺客」讓雲坦之的心抖了抖,連忙躬身道:「王爺明鑒,外頭的正是小女,並不是女刺客。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蕭月冥邪肆地冷哼一聲:「本王這都成閹人了,還是誤會?」
蕭月冥不遮不掩,也不怕雲坦之看他。
「這……」雲坦之看到蕭月冥這傷情,額上冷汗都出來了,結結巴巴道:「小女……小女一定不是故意的,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
不等雲坦之說完,蕭月冥就打斷他:「你知道的,本王向來是沒這容人之量。」
雲坦之被噎得不輕。
冥王這噎人的本事是見長了。
「兩條路:一,把女刺客留下,抽筋也好,扒皮也罷,本王總是要報了這閹人之仇的。」蕭月冥倚着大迎枕,說得那叫一個風輕雲淡。
雲坦之腦門上這冷汗呱呱往外掛,小心翼翼地問:「那第二條?」
「聽聞雲相近日發現了一條礦脈。」
蕭月冥好整以暇地看着雲坦之,看得他的心又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
原是看上了他的礦脈,可這礦脈他才到手一個月,這如何捨得給他!
不等雲坦之說話,蕭月冥又出聲了:「京都早有傳聞,相府嫡長女為雲相已亡嫡妻所生,不如相府其他幾位小姐得寵,本王倒是覺得雲相還是很疼愛自己的嫡長女嘛!這才出了事,就巴巴地跑來領人!」
直接被架上的雲坦之下不來了,只能頂着冷汗乾笑一聲:「王爺既也說是傳聞,自然是當不得真的。」
不過就這麼將自己的聚寶盆拱手送人,雲坦之到底是不甘心吶:「礦脈老臣可以讓出,不過老臣有一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