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愛的融合

第四章 愛的融合

這個周末,文歡同樣拒絕了藺蘭跟小雅的邀約,讓她們有點起疑,讓文歡找借口硬掰過去了。:

裴宇言的傷已經好很多了,可是文歡還是不讓他出去,因為怕那些人還在到處找他,不感冒這個險,而且他的傷還是挺重的。裴宇言自己也考慮李爾可能還在廣州,所以也就依她了。

周六晚,文歡在廚房忙碌,吃了一個星期的粥,他不煩,她都要吐了,所以她決定自己煮飯吃,看她興緻勃勃的樣子,真不想打擊她的,可是,看吧。出鍋的菜聞起來還好,卻沒有好賣相,裴宇言夾起一塊看起來還不是很慘的雞肉,猶豫着放進嘴裏。咀嚼一下,馬上皺起眉頭,文歡真的很懷疑他的下一個動作是不是直接吐掉。

文歡懷疑,真的很難吃嗎?怎麼所有吃過她煮的菜的人都是一副苦臉。她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嘴裏,連嚼一下都沒就吐了出來。天哪,她真的很天才,竟然能把菜煮得又苦又咸?

可是裴宇言沒有吐掉,而是咀嚼了幾下就吞下去了,扒口飯,再夾筷菜吃。

文歡看着,好感動,從來沒人會在試過她煮的菜后還能繼續吃下去的,他是第一個。

“你別吃了,好難吃。”文歡伸手阻止他再吃,手忙腳亂的把菜全倒到垃圾桶里。

一陣忙亂之後,文歡羞窘的看着坐在桌邊沒動的裴宇言:“呃,你先等等,我去外面買點東西來吃。”說著,就要往外走。

裴宇言起身拉住她,問:“還有沒有沒做的菜?”

文歡愣愣的:“?菜?。。。有啊。”

“你坐在這等着。”裴宇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把運動服的袖子拉高,走進廚房,看着他在流理台前一陣忙碌,接着香味就飄了過來。文歡迷戀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這個男人讓她再次心動。

恍惚間,裴宇言已經把兩盤色香俱全的菜端上了桌,文歡手裏被塞進一雙筷子,回過神,文歡開心的夾起菜細細品嘗:“哇,你好厲害啊,真的很好吃。”立即,眼睛仰慕的望着裴宇言。

裴宇言並不搭話,坐在桌邊沉默的吃着飯,心裏想着,這個丫頭,真是讓人不放心,連飯也不會做,怎麼一個人自己生活的?

文歡一直開心的跟他說話,裴宇言還是淡淡的偶爾回一兩句,這頓飯是他們一起吃的第一頓飯,之前一直喝粥的嘛。

再次幫他換好葯,躺在床上,文歡被裴宇言摟着,安靜的看着電視。文歡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時不時望着裴宇言,她很矛盾,很喜歡他,卻又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他還是一如往常,對她的熱情反應淡淡的,看不透他的想法。他什麼都不告訴她,對於他,文歡只知道他姓裴。

文歡抬頭看着他,欲言又止。

裴宇言當然注意到她的表情,但他什麼也沒說,因為清楚她會忍不住開口的,果然,文歡猶豫了好久,又開口:“裴,你的眼睛為什麼是冰藍色的呢?你是混血兒嗎?”

“恩,我母親是美國人。”裴宇言簡單的回答,隨後又看着新聞。

文歡還想再說什麼的,可是卻又什麼也問不出。她其實很想問他,你的名字是什麼?你來自哪裏?、、、、、、、、可是,他分明是一副我不想多說的樣子,她怎麼開得了口?

放棄詢問的打算,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裏。

他的傷再過幾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他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

他的傷好了之後呢,他應該就會離開了吧?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她看得出,他是滿腹擔憂的,有時他會想些什麼想得出神,緊皺着眉頭。

她是難過的,這個男人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可是他對她什麼都沒做,哪怕是小小的親吻都沒有,是啊,她是那樣的普通,無法讓他產生興趣吧。

在內心裏,她是渴望跟發生關係的,這個男人讓她如此傾心,恐怖終其一生也無法再遇到一個像他這樣讓她心動的男人吧。她的心淪陷了,相比對他,之前對成晟的暗戀就是一種小孩子的傻傻的萌動,是不成熟的。而這一份短暫的愛戀也許會是她這一生最真最美的回憶,她想把自己給他。他不動她,那她就主動。

正在看新聞的裴宇言突然繃緊了身體,他發現文歡在吻他,小手在他的身上亂摸,沒有什麼技巧的亂摸和親吻,卻讓他的身體燥熱起來。

文歡感覺他的緊繃,抬頭看着他,心裏在擔心着:他在生氣嗎?他的臉色好難看。

裴宇言心裏罵了一句“**”,小丫頭點了火竟然還仰着一張臉無辜的看着他,好像他才是大惡人。小腹里一股熱氣往上沖,他受不了了。

天天有一具年輕的女性軀體在懷裏卻不能動,已經是很痛苦的事了,現在她還在勾引他,真以為他是柳下惠嗎?他是25歲的氣血旺盛的男人啊,生理**很強的。

她是在玩火。

他管不了,他要她。

裴宇言狠狠地吻住文歡的嘴,文歡愣愣的,眼睜得大大的,“唔,”她想說些什麼,裴宇言卻趁機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技巧的搜尋她的舌頭,再牢牢地擒住,貪婪的吸允着她嘴裏的蜜汁,大手一扯,文歡的睡袍就大開,露出身着內衣的嬌媚軀體。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文歡的身體輕顫着,身體開始燥紅。

裴宇言手伸到她的背後,手指輕輕一挑,胸罩就離開了文歡的身體,他把文歡壓在身下,一手撐在床上,一隻手熟練的輕捻着一朵誘人的紅梅,粗魯而又溫柔的親吻着文歡的耳垂,一直往下,下巴,再到敏感的頸部。

文歡暈暈的,感覺好羞、好熱,突然,裴宇言竟然俯下頭含住了另一朵高聳的待放的花朵。手輕輕的滑過小腹,來到女性的神秘之地,手隔着內褲邪魅的揉捏着。

一股燥熱在文歡的體內不停地竄動,好陌生的感覺。她緊緊地抓着裴宇言的肩膀,呻吟聲從喉嚨傳來。

扯掉內褲,邪魅的手指在她的穴谷四周滑動,文歡輕挪身體,想避開那羞人的挑逗。不管她怎麼動,始終擺脫不了。裴宇言吻着她的**,中指輕輕地摩擦着她的私處,如汩汩的流水,她的下體不斷的流出激情的液體,讓他的下體更硬了。

重重的呼一口氣,他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頓時,阻礙都沒了,可是卻不能立刻進入,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只能再忍耐,手指悄悄地伸進幽穴,逆着溪流往上。文歡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阻止他的進入,他輕輕地慢慢探入,好緊,她緊緊地吸着他的手指。

緩緩抽動手指,文歡驚叫一聲,呻吟聲隨着他的手指的抽動越來越清晰、誘人。

裴宇言咬着唇,撐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拉起文歡的雙腿分開架在他的腰間,將他碩大的**之源抵着幽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握着他的分身,慢慢的將它推進那迷人的幽穴,好緊,它幾乎不能再進入了,壁肉緊緊地裹着它,它變得更昂揚了。

文歡弓着身子,下面被撐得好難受,她緊緊地攀着他。

裴宇言忍得好辛苦,他受不了了,一咬牙,重重的向前一挺,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文歡一聲尖叫,疼得眼淚全冒了出來。

該死的,裴宇言身體一僵,她還是個處女,竟然還敢勾引他。

氣歸氣,他還是心疼的停下來,俯身穩住她的唇,舌頭不停地遊走在她的嘴裏,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分身快要炸了,感覺身下的人已經不再僵硬,他開始緩緩的律動。

文歡抽口氣,以為還會痛,沒想到,隨着他的抽動,一種奇怪的感覺開始遍佈全身,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注入了什麼,一種油然而生的感動從心底升起,感覺好幸福,她忍不住流淚。

裴宇言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腰部任有力的挺進着。

不知他律動了多久,文歡早已如身在雲端,身體痙攣着。

快忍不住了,裴宇言直起身,加快速度狠狠地抽動,文歡收縮得更緊了。

終於,他低吼一聲,一陣顫抖,熱熱的種子灑在了文歡的體內。他趴在文歡身上喘着氣,發現她已經昏過去了。由於激烈運動而裂開的傷口,血染得紗佈點點斑紅,混合著汗水,刺激着他。

床單上汗水、**,還有她的處子血和他的血混雜着。

望着那張激情過後泛紅的小臉,他幸福而開心的笑了。摸着那張清秀的臉,他心裏湧起一股幸福,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醒啦。”裴宇言輕聲地說,臉還是面無表情,但文歡就是覺得他溫柔。

一張小臉霎時又滿臉通紅,羞澀的把頭埋入他的懷裏。裴宇言有趣的看着,手輕捏着文歡的下巴,吻上那張誘人的小嘴。

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文歡又被吃了。

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文歡出門去購物。裴宇言還是不能外出,可是人總要吃飯的,當然要去買菜咯。

晚上他們又瘋狂的**,裴宇言的精力很旺盛,文歡每每是哀叫求饒。

有愛情滋潤的女人自然是與眾不同。

“小歡,你,看起來很可疑哦。”林姐盯着一臉幸福的文歡,“這麼開心,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啦?”

“呃,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文歡摸摸臉,開心的問。

林姐眼一亮:“這麼說,真的是有咯?”

文歡趕緊掩飾:“沒啦,我哪有什麼好事啊。”

“看你今天這麼有女人味,是不是在談戀愛?”林姐忽地靠近她,神色可疑的盯着她瞧。

“哪有?我沒有在談戀愛啦。”

“沒有啊,咦,你脖子上的是什麼?難不成現在還有蚊子?”林姐忽然指着她頸上的吻痕問。

啊,死了,今天忘了穿高領的衣服了。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認。“是嗎?可能是不小心擦傷的。呵呵,難怪我覺得脖子有點疼呢。”文歡假意摸摸脖子。

林姐還是挪揄的笑。

晚上回到家,裴宇言已經做好了飯菜,文歡開心的跟他聊着公司的趣事。

睡覺之前,他遞給她一個藥盒,文歡納悶的接過一看——避孕藥。當下,心裏一涼,他受着傷,說不定還會有危險,他竟然跑出去了,只是為了買避孕藥。

“為什麼?”文歡幽幽的問。

裴宇言撇過臉,沒有回答。

文歡覺得心裏好冷,他連一個答案也不願給她。

“好,我吃。”文歡顫抖地打開藥盒,捏着葯往嘴裏一塞,再灌下一杯水,冷着臉問“現在可以了吧?”然後拿着睡袍緩緩走進衛生間。

裴宇言看着她發抖的背影,心裏一陣痛,但是,他沒辦法。他不知道他們還能在一起多久,他要回台灣去,那裏有他無法推卸的責任,而回去后,不知道面對他的會是什麼,他還能再來找她嗎?如果她懷孕了,他卻不在她的身邊,她又該如何面對呢?

他只能狠心。

也許他不夠愛她,但是在他的心裏,她是不一樣的。正因為這樣,他更得狠下心這樣做,可是卻不能告訴她。也許,讓她恨他也好,這樣當他離開的時候,她不會太傷心。

文歡紅着眼回到卧室。

她瑟縮着躺在床上,心冷,感覺全身都好冷,蜷縮着身子,卻依然在打抖。

裴宇言在心裏嘆了口氣,上床將她摟在懷裏,不停的親吻。文歡掙扎着不讓他抱,躲開他的親吻,然而,他將她禁錮在懷裏,不讓她躲開。深情的吻着她,漸漸,文歡又迷失在他的攻陷之中。

她很氣,卻依然無法讓自己不順從他的挑逗,每一次的拒絕都無疾而終,看起來反倒像欲拒還迎,她覺得好委屈、好看不起自己。

每天照鏡子,都會看到脖子上青紫的吻痕,讓她每天都不得不穿着高領的衣服,將脖子裹住。

每天她痛苦而幸福,痛苦着那天的他的沉默和那一粒避孕藥,幸福的是,每天都從他的懷裏被他吻醒,非要和她歡愛之後才讓她起床。

自那次之後他每一次都是戴着避孕套的。

在這樣的矛盾中,時間又過去好幾天,每天她都被林姐及其他同事怪怪的看着,林姐說她經常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時竟傻傻的笑或寒着一張臉,他們又不敢問她。

文歡苦笑着,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乾脆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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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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