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這口味也太重了點吧?
何雨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黎洪,你確實很聰明,能想到這麼一個藏身之處。
但是,你也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而且,你只是從犯,不會吃槍子兒的,你放心吧!”
黎洪身子一癱,直接爬在地上開始“嗚嗚”的哭。
他後悔啊!
後悔為了女色,為了錢,竟然鬼迷心竅,答應了替他們賣命。
早知如此,他……
何雨柱沒有再看他,反而是把目光落在潘長英身上:
“潘長英,這應該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吧?”
何雨柱記得,當初郝建國還在當派出所所長的時候,他跟潘長英見過一面。
當時,曲中傑也在。
他說出了那句讓李大爺以及不少從事司法工作的大佬們,極其讚歎的一句話:
司法尊嚴何在?
潘長英只是冷冷看了何雨柱一眼,說了一句:
“成王敗寇而已。”
何雨柱沒有再多說話,轉身離開了。
從市局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家裏還亮着燈,鍋里還熱着飯。
小吉吉已經醒來了,丈母娘正在喂他吃雞蛋羹,精神看着還不錯。
何雨柱吃了飯,逕自去廚房收拾鍋灶。
晚上,小吉吉鬧着不睡覺,要跟外婆去,婁母也捨不得孩子,抱着他回家去了。
何雨柱洗漱之後,上了炕睡覺,媳婦已經躺在炕上了。
見何雨柱進來,轉身抱柱何雨柱,失聲痛哭起來,渾身都在抖。
何雨柱緊緊抱着媳婦,心底也是萬分的后怕。
他不敢想像,如果他的動作慢上一點,兒子落入潘長英手裏,會有什麼下場。
吉吉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不敢想像一旦失去,他的生活還能剩下幾分顏色。
婁曉娥一直強撐着,直到她媽走了,這才撐不住抱着何雨柱痛哭。
何雨柱就這麼抱着媳婦,直到媳婦哭累了,睡著了,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早起去軋鋼廠上班,一進後勤科就見劉彥軍三人都坐在自己工位上,不過臉色都不太好。
見他進來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何雨柱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逕自去了辦公室。
把這幾天堆積的工作處理完之後,就去了衛生科。
衛生科科長言三愣見到何雨柱的時候有些驚訝,還以為何雨柱是要秋後算賬的。
結果,何雨柱只是笑眯眯的給他推薦了三位特別適合衛生科的人才,讓他一定不能錯過。
言三愣是軋鋼廠的老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何雨柱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寫申請了。
人事科科長一看這申請就明白其中的關竅,一個字都沒多問,直接簽字蓋章。
中午,兵小兵開着那輛嘎斯大敞篷過來找他,說事情有結果了。
潘長英和胡建設被發配到大西北開荒。
沒辦法,潘家為了保住這個女兒,出了很大力氣。
但是,以他的眼光看,潘長英估計在大西北呆不了半年就會偷偷回家。
到時候……
至於胡建設,還是他姐夫出面,丟盡老臉,才給他求得一條活命。
有意思的是,這一次胡建設把所有罪名都攬在自己頭上,秦淮茹一概不知情。
但是,她偷孩子的行為已經涉及到拐賣,被判蹲十年籬笆子。
再加上先前沒夠的兩年,一共要蹲十二年。
黎洪的工作自然保不住,開除d籍,檔案上也有了污點,沒辦法工作。
黎家把他送回龍省老家看林場去了。
吳秀婉因為涉險性賄賂政府官員,被判蹲籬笆子七年。
梁曉兵賭博的事情被查出來,也是發配大西北開荒。
但是,他跟胡建設和潘長英不一樣。
這兩人去了,跟着一般工人,人家開工他們也開工,人家休息他們也休息。
起碼有點人權。
但是,梁曉兵去了那就是當牲口用的。
睡的比貓晚,起的比雞走,有什麼要命的事兒他要第一個盯上。
如果沒有逆天的氣運,鐵定是回不來了。
當然,照何雨柱的說話,他要真有逆天的氣運,也不會被發配到大西北開荒去。
不過,何雨柱知道,胡建設、秦淮茹、吳秀婉和梁曉兵這四人肯定還有事兒。
比如,他們要那院子幹什麼?
單純的就是想找個行樂的地方?
再比如,他們哪兒來的那麼多錢維持生活?
吳秀婉和梁曉兵平常看着可是闊綽的很。
只不過,可能因為某些原因,兵小兵不方便說,他也就沒多問。
不過,按照何雨柱的猜想,估計也就是倒騰一些地裏面挖出來東西。
只不過,他們應該不是主犯,只是一條線的某一個環節。
上頭之所以沒有槍斃,未嘗沒有幾分放長線釣大魚的想法。
胡建設就不用說了,留着秦淮茹說不準還能摸出一點東西來。
何雨柱點點頭,送走兵小兵之後,整個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抬頭看着天空,感覺渾身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穿越這四合院沒幾年,可是卻經歷的這麼多的事情。
如今,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所有能危害到他和他家人的人和事,都已經被解決了。
至於沒死的秦淮茹,何雨柱壓根不怕擔心。
他的那幾腳別人不知道,自己肯定知道。
不出三年,秦淮茹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她能不能活到出獄,還是一個問題。
心裏頭正感嘆着,餘光突然看見二大爺正慢慢悠悠的往軋鋼廠走。
何雨柱心頭“咯噔”一跳,覺着劉海忠這老傢伙還是要好好治治,要不然又要炸刺!
下班回家,吃飯的時候婁曉娥說,街道辦來人了,說讓她重新回去上班。
而且,這一次提她當科長。
看得出來,婁曉娥很高興。
何雨柱也為她高興,畢竟媳婦當了領導,在將來的寒冬中,估計會好過一點。
吃完飯,何雨柱騎着自行車把媳婦送到夜校,在街上溜達的時候,見二大爺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反正老頭挺高興!
何雨柱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兩圈,上街溜達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何雨柱騎着自行車上街溜達的時候,正在上班的巡邏隊小隊長林志安報告,說有人報案,讓他們去看看。
何雨柱本來就是奔着這個來的,立刻跟着一組巡邏隊往報案人家裏去了。
“砰”的一聲,解放一馬當先,直接踹開門,幾個巡邏隊的呼呼啦啦就進了屋子。
“哎呀,二大爺?”
解放驚叫一聲。
就見二大爺正喝的醉熏熏的躺在炕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地兒還精神着。
他身邊,還躺着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
看起來得有六十多歲,頭髮花白,一張臉就跟老樹皮一樣,皺皺巴巴的。
這種情況,別說是年輕氣盛的解放,就連見多識廣的林志安都懵了。
這……口味也太重了點吧?
然後,不到一下午的時候,二大爺嫖了個六十多歲的老娘們兒的消息在整個衚衕里炸開。
關鍵,還是白嫖!
第二天早上,整個軋鋼廠都知道這個事情了。
二大爺走到哪兒都有人盯着他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只是短短一個上午,二大爺就受不住,去衛生科請假去。
結果,科長言三愣硬是不準,說現在天氣熱了,公廁不及時清理味兒太重。
一般人,都受不了這個!
二大爺這回終於是智商在線,嚴重懷疑言科長是在暗示他。
但是,他沒有證據!
累了一下午,回到家,進到中院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何雨柱。
二大爺恍然大悟,一下子撲到何雨柱身邊,揪着他的衣領子問:
“傻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我……”
何雨柱抬手握住二大爺的手,二大爺吃痛,下意識的鬆開了。
何雨柱這才笑着問他:
“二大爺,你這話說的不對,難道是我把你送到那院子裏的?
是我讓你跟那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睡覺的?
是我讓你脫光衣服的?”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候,院子裏一眾老爺們剛回家,連飯都顧不上就出來看熱鬧。
一聽何雨柱這麼說,頓時哈哈大笑。
二大爺氣急敗壞,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本來是衝著那家小寡婦去的,沒成想睡了個老寡婦。
聽着周圍人的鬨笑,只感覺一張臉火辣辣的,紅的厲害。
只能憤憤的瞪了何雨柱一眼,轉身往後院去了。
結果,剛一進後院,就聽許大茂說:
“嘿嘿,二大爺,就您出的那價錢,咱們廠有不少年輕的也願意。
可別盡找那些六七十歲的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後院又是一陣爆笑。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潘長英回來的比兵小兵預計的要更早。
就現在這交通條件,一個月估計就是打了個來回報了個道而已。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一直盯着這個事情,關鍵是他也沒這個人力。
這個事情,還是蓋老八給他盯着的,人還沒進四九城,蓋老八就騎着自行車來找他了。
何雨柱二話不說,直接跟着就去了。
遠遠看着,有個人騎着自行車,潘長英坐在後面,懷裏還抱着一個包袱。
雖然隔着老遠,但依舊能看到她一臉的疲憊。
顯然,這一個月的舟車勞頓讓她有些受不住了。
“柱子,你說怎麼辦?”
蓋老八雙眼死死盯着那輛自行車,頭也不回的開口問。
何雨柱也盯着那輛自行車,沉沉開口:
“我只要潘長英的命,那人就讓他糊裏糊塗的在街上吹一宿風吧。”
何雨柱淡淡說了一句,蓋老八已經騎着自行車沖了出去。
他是從後面衝過去,直直的撞在那輛自行車上。
“哐當”一聲,自行車摔倒在地,騎車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頭上被人重重踢了一腳。
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隨即,蓋老八騎上自己的自行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潘長英腦袋還有些懵,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當她掙扎着站起來的時候,何雨柱就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了。
“何雨柱?”
潘長英驚叫一聲,本能的感覺到了畏懼: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一拳砸在太陽穴上。
這一拳,他沒有絲毫留手。
可憐潘長英,人還沒踏進四九城的地界,還沒有回家看一眼年邁的父母,就已經下去陪他丈夫和兒子了。
何雨柱這次長記性了,直接大手一揮,把屍體收進空間。
看了一眼騎自行車的那人,依舊還趴在地上昏迷着,何雨柱放下心來,這才轉身回去。
直到此刻,他的心,才終於平靜下來!
接下來,他就要開始積蓄力量,等着那嚴寒酷暑般的十年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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