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祭(一)
只有血,能償還一切。
—天目唐冰
世界,有一個所有人都看不清的模樣。好人看來,他是美麗的,為人們提供工作,讓人們能有所住之處,但是在壞人看來,世界是醜惡的,天天住在臭氣回蕩的廢水道旁邊,看着污水從自己腳邊流過。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就為了存活下來,讓自己有一個更燦爛的明天。
這是一個明媚的早上。通常,明媚的早晨,讓白領看來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但是對於這個強迫症少年來說,這又將是對他充滿挑戰的一天。因為,屋子裏在一夜之間就被室友們懂得亂七八糟,他需要在十分鐘的時間內,將它們打掃乾淨。不然,就會錯過吃早飯的時間,甚至遲到。
時間十分的趕,少年拿起掃帚,戴上口罩。他只用了九分鐘的時間就將垃圾收拾乾淨,裝進一個袋子中。其他的東西,他都放了的很規整,就像是新家一樣。
隨後,他將口罩摘下來。因為是一次性的,就扔掉了。他將手套洗乾淨,晾乾,放回了他的小箱子裏。穿好衣服,走到餐廳去吃飯了。
走到餐廳以後,他吃的都十分規律。上面兩個格子放的是葷菜,下面三個格子放的是素菜,旁邊還有一碗湯。所以是兩葷三素。其中一素是玉米和饅頭,營養十分的均勻。
他上課的時候十分認真,一點也不會被外界的東西打擾。相比之下,他的一個朋友就比他分心多了。那個朋友在他後面坐着,上課跟人傳紙條聊天,笑得把肚子都笑破了,還不亦樂乎。
用女生的話來說,少年長着一張英俊的臉,可就是有點冷清,不怎不怎麼愛說話,是個怪老頭。後面那個少年就像一個猴子,嘻嘻哈哈的,不務正業。
吵鬧而緊張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有一天,少年接到一個電話:“喂,爸。怎麼啦?兒子,你快點到中央大廈來一趟,這裏發生了命案。我作為前調查長、前監獄長,我申請了一個資格,叫你來幫忙調查。一定不要辜負老爸的希望哦!”少年應了一聲,跟老師請了個假,脫掉校服,穿上了一身讓別人看到都覺得十分怪癖的一件畫著烏鴉的外套。戴上墨鏡和一個帽子,同時戴上了口罩。將手插在衣兜里,以一個身酷炫的方式離開了學校,騎上他爸爸給他送過來的摩托車,飛奔着向中央大廈而去。
到了現場,有一個比他大不少的女刑警在那裏看。看見這個英俊的小夥子走了過來,突然有點犯花痴。但身為警察的她還是攔住了小夥子:“小夥子,這裏是命案現場,你過來幹什麼?”這位小夥子。說我叫徐一林。
下午放學,一個少女回到家中,寫完作業后,和父母看新聞聯播。上面播報:在中央大廈,今天發生了一起命案。拍到有一些警察和一個女刑警在那裏調查。同時,還有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學生,穿着十分奇怪的衣服,裹得像個粽子似的,拿着一個放大鏡,戴着手套,在那裏不知道調查的什麼。
她正看的目瞪口呆的時候,母親做好飯了,喊了一聲:“依然,過來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