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密辛真相
結果並不是。
波文·弗蘭克送到當地有名的私人醫院，菲拉塔第一私立醫院。
肖恩找到吉恩·路易斯，藉助他的職務之便，很快就找到病房裏的波文·弗蘭克。
“你好，波文·弗蘭克，關於你的事迹我會撰寫進菲拉塔港職業者大全。”
肖恩永遠是那樣優雅。
“給我點支煙。”
波文認栽了。
他自認為鬥不過這個年輕人，只想抱着數百萬金幣家產，成為一名菲拉塔港有名的富豪。
吉恩給波文點上一支煙。
“波文先生，能回答我的幾個問題嗎？你是在什麼時候獲得厄運女神像，又是以什麼方式獲得，並且在其中獲得了怎樣的能力？”
肖恩事先告知過吉恩警長，波文·弗蘭克有一個特別邪門的技能，務必不要把他逼入絕境。
“大概是在三個月前，在一個尋常深夜裏，一個黑袍男子敲開我家的門。”
“我看不見他的長相，也聽不出他的口音，回過神來，這個厄運女神像就在我的手中。”
肖恩看向吉恩警長，吉恩警長同樣緊鎖眉頭看着他。
“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
“是‘蛇’。”
“蛇？”
“這個技能就叫做‘蛇’，可以讓精神力以實物的形式暴走，耗盡身體的機能最後衰老而死。”
肖恩沒聽明白，吉恩更是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叫精神力暴走？什麼叫身體機能衰老？這個技能到底是什麼來頭？！”
吉恩怒吼道。
人類在面對未知事物時總會感到恐懼，恐懼很快轉變為憤怒，肖恩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吉恩並不能。
肖恩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波文·弗蘭克沒有對他倆使用“蛇”。
“技能描述就是這樣，而且一旦我離開厄運女神像，就無法使用這個技能。”
技能釋放有着各式各樣的限制性條件。
這個並不稀奇。
不談別的，吉恩的技能流浪女神的庇佑，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需要一枚高速射出的子彈頭。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有其他職業者找到你嗎？”
“有的。他們也和我一樣擁有‘蛇’的技能，也是從收容物中學會的。”
波文·弗蘭克絕對不是唯一。
一定有幕後操縱者！
肖恩想要知道事情背後的真相。
“我得去一趟帝都。”
“不必了，肖恩，我已經來菲拉塔港了。”
“摩菲教授？！”
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走進病房，頭髮白了大半，眼角滿是皺紋，精神卻意外的抖擻。
他就是摩菲·巴里教授。
“哈哈……肖恩，別來無恙！”摩菲送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摩菲·巴里整整比肖恩高出半個腦袋，將近兩米的魁梧身材，非常具有壓迫性。
“摩菲教授，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肖恩被勒得有點難受。
“這段時間在港口城市生活得還算順心？有吃到好吃的海鮮嗎？”摩菲很爽快地放開肖恩，拍了拍他的肩膀。
“摩菲教授，現在不是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
“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幹活！”
摩菲·巴里非常強勢地把肖恩帶到菲拉塔港有名的餐館。
海魚、海蟹、魷魚、龍蝦……
一頓豐盛的晚宴就這樣擺在桌子上。
“先吃吧……不要虧待自己的身體，
工作是永遠做不完。”摩菲掰下一條蟹腿放進肖恩的餐盤裏面。
肖恩拿起刀叉正準備上手，這條蟹腿接在龍蝦堅硬的腹部，嚇得肖恩當場把刀叉丟掉。
“是職業者攻擊！”
肖恩看向餐館內的顧客與服務員。
是他嚒？是他？還是他？！每個人舉止都那麼自然，專註於自己的事。
肖恩朝摩菲教授招了招手。
“什麼事？”
“你給我的蟹腿和龍蝦融為一體了。”
摩菲教授進食的動作忽然停下，數秒后，開始了厭食性的乾嘔。
“是誰？”
“摩菲教授，吃飯要緊！吃飯要緊！”肖恩裝模作樣夾起一塊魚肉塞進嘴裏。
“臭小子凈拿我開玩笑。”
“吃嚒？”
“吃！”
“你都敢吃，我還怕什麼？”
兩人只是做做樣子，誰也沒有咽下這第一口，都是在嘴巴前面晃了晃，然後就丟掉了。
一桌豐盛的海鮮盛宴活活糟蹋掉了。
“摩菲教授，現在可以和我好好講一講發生了什麼事吧。”
肖恩與摩菲·巴里在港口碼頭散步時重新聊起了工作。
摩菲·巴里知道不能再逃避，只好把實情和盤托出。
“肖恩，你也許知道，人類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有外來的神祇生活在我們的世界，祂們擁有着無窮的力量，有些力量甚至能夠突破時空的枷鎖，但毫無例外，祂們都被禁錮了。”
“據我了解，總共有十一個外神禁錮在這個世界。”
“祂們正在挑選最合適的人簽訂契約。獲得古神的認可，將能繼承神祇所有力量！”
獲得力量的途徑不止兩條，繼承神祇的力量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這一段話無疑是解開肖恩心中的謎團。
我是獲得那一位名叫肖恩·索托斯神祇的認可，才擁有這般無比強大的能力？
是不是也意味着，我還能繼承其餘十位神祇的力量，甚至取而代之？
迷茫的肖恩有了奮鬥的目標。
“這個和收容物失竊有什麼關係？”
“這是祂的一場選拔賽。”
摩菲·巴里嘴唇翕動，用一種特殊的密語說道。
“選拔出合適的人選，繼承祂的力量？”
“是的。”
很明顯，波文·弗蘭克已經失敗，只是還剩下多少參與者？肖恩不清楚。
“摩菲教授，那個技能你有了解嗎？波文稱呼為‘蛇’？”
“當然。”
“這是每一位參與者必備的技能，同樣也是那一位古神擅長的領域，精神空間。”
“能再講得詳細點嗎？”
“肖恩，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們神秘收容物協會想要參與爭奪，不能把古神的力量淪落到聖堂手中。”
肖恩聽到“聖堂”這幾個字，噗嗤笑出了聲。
“摩菲教授，菲拉塔港的聖堂行動小組已經被連鍋端了。”
“他們是死在你手中？”
“不是。”
肖恩非常注重私隱，除了萊娜之外，沒有人知道肖恩本體靈魂的技能。
“那就好！”
摩菲擔心肖恩的莽撞惹出事。
“聖堂的暗殺會已經來到菲拉塔港，他們會來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