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蘇譯見義勇為
說罷,那光頭就往她身上撲了過去。
面對男人撲過來的蠻勁兒,周希兮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不住的哭喊:
「滾開……滾開,你別碰我……」
「啊呸!你個臭丫頭別不知好歹,我不僅要碰你,還要親你!」
那光頭說著,就猥瑣的撅着嘴準備往周希兮的臉上親去。
「滾開啊臭流氓……」周希兮用纖細的胳膊死死的抵住他,不讓他靠近。
「救命……有沒有人能救救我……」
周希兮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了下來,讓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睛看上去楚楚可憐。
周圍的幾個小流氓見狀都笑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吹起了口哨。
「救命啊,救命!」
「你就叫吧小美女!」光頭男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這鳥不拉屎的地兒,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周希兮眼中露出些許的驚恐,求饒起來:「求求你,放了我吧大哥!」
「放了你是不可能!」那光頭眼珠一轉,露出幾分猥瑣,「不過,老子倒是能換個地方好好疼疼你!哈哈哈……」
周希兮聽完心如死灰,若是她的真的被……那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救命,有沒有人,救命啊……」
「我說美女,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是啊是啊!」
「費這勁兒,還不如一會兒在哥幾個身子底下好好叫喚!」
侮辱的話讓周希兮不由咬緊了牙,這幫人簡直太過分了!
光頭男眼中帶了一抹得意,「怎麼樣啊美女!」
「不……我不要,救命……」
光頭看這女人軟硬不吃,舔了把嘴唇,便打算硬來。
他一把禁錮住周希兮的雙手,嘴便一點點往她的臉上親去。
周希兮不住的啜泣,絕望的搖着頭。
可就在這時,那光頭探過去的臉,被人一記拳頭砸向了一邊。
禁錮住周希兮肩頭的那雙手也隨着身體的趔趄,鬆了開。
周希兮抬起眼睛,卷翹的睫毛上都沾着星星點點的淚花,那人逆着光,此刻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神明一樣。
「怎麼樣?!沒事兒吧!」蘇譯醇厚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譯……」
周希兮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一把跑過去抓住蘇譯的腰,躲在他的後面,嚶嚶的哭道:
「蘇……蘇譯,救救我……求你了!」
蘇譯只覺得腰間被她的小手抓的心頭一顫。
尼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保護欲」?
蘇譯只覺得此刻自己男性荷爾蒙爆棚!
「你誰啊!」那個光頭捂着被拳頭砸的有些略腫的臉,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你誰啊!竟然敢打我們的老大!」
其他的幾個花臂小流氓凶神惡煞的朝着蘇譯和周希兮圍了上來。
周希兮此刻嚇的緊緊的抱住蘇譯的腰,生怕他把自己丟在了這裏。
「喂,我說你們這幫人,幹什麼不好非得在這裏欺負一個小姑娘!」
蘇譯冷峻的眉頭微微有些皺起,眼中帶着幾分嫉惡如仇的說道。
「呦呵,在我這是想逞英雄救美是吧?!」那光頭惡狠狠的看了蘇譯一眼,隨後在地上吐了口痰:「我呸!」
「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姑娘,我都替你們臊得慌!」蘇譯眼中散發出冰冷,讓那幾個小混混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
可……除了那個鐵憨憨——花臂男。
只見他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個棍子,扛在了肩頭,弔兒郎當的道:
「***是誰啊!就在這管閑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你猜我是誰?!」蘇譯朝他勾了勾手指,唇角彎起一抹嘲諷。
光頭男眼中露出驚訝,「你們認識?!」
那鐵憨憨眼珠向上翻,仔細想了想,瞧着這人西裝革履,長的細皮嫩肉的,難不成跟自己認識?
可他這種粗人,除了收債認識些道上的狐朋狗友,穿的人模狗樣的這種公子哥,他還真沒有印象!
於是,花臂男有些沒有耐心的道:「去去去,我他媽哪知道你是誰!」
「我是你爺爺!」
「你……你敢罵我……」花臂男顯然一愣,隨後他將肩上扛着的棍子朝蘇譯揮了過去。
蘇譯勾了勾唇角,身子微微一斜,便將揮過來的這一記棒子躲了過去。
「我讓你躲!」
那花臂男有些惱羞成怒,見沒有打中他,有些丟了臉面,他又抬起棍子朝着蘇譯揮去。
蘇譯眼中泛着冰冷,還未等棍子落下,他就一腳將這個一米八幾的花臂壯漢踹倒在了地上。
那花臂男疼的齜牙咧嘴,哎呦半天躺地上起不來。
「呀呵,不錯嘛這個技能!」
蘇譯看了看自己的拳腳,臉上露出笑意,果然是系統爸爸賜的格鬥技能,厲害厲害!
這一腳,可把其他幾個穿花布衫的小流氓嚇壞了,沒想到這種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竟還真有幾分拳腳!
「誰還想來試試?!」蘇譯搖了搖自己的拳頭。
幾個小流氓對視一眼都不說話,這可把那個光頭給氣壞了!
「真是一幫廢物玩意兒!」那光頭朝着幾個小流氓憤憤的看了一眼,隨後對着蘇譯道:
「我說你特么存心找事兒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
「少廢話!」蘇譯晃了晃拳頭,對着光頭冷聲道:「要打就打,不打趕緊滾!」
這可把那光頭男氣的一愣,他摸了摸脖子裏的大金鏈子,對着身邊的兄弟道:
「去!給老子狠狠的教訓教訓他!」
「可是……老大……」
「可什麼可是!」
光頭男往地上淬了一口,指着他身邊那個穿着花布衫小弟恨鐵不成鋼的道:「***是一幫慫蛋!」
「老大,不是我們不上,是我們打不過他!」
「滾滾滾!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光頭男氣的撿起那鐵憨憨掉在地上的棍子,衝著剛才說話的那個花布衫小弟就作勢要打,直把那小弟嚇得用雙手護住頭。
「哼,你就給我慫吧!」
那光頭打他也不過就是做了個虛把式,然後他將自己的大金鏈子從脖子裏解了下來,放在手裏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