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洗澡?!這不合適吧……
「嘔~」
一時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不止是喬冰冰,就連蘇譯那張俊臉都僵在了那裏。
他只覺得心中有一萬頭羊駝跑過,我……我靠!這女主什麼意思?!
想完,蘇譯自我懷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完美的線條,草……這沒問題呀!
所以,這臭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那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喬冰冰紅着臉,連忙擺着手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蘇譯那張生無可戀的臉咧出一個生硬的笑容,立馬又恢復成冰塊臉。
我信你個鬼,你這糟老……啊呸,你這女主壞的很!
喬冰冰垂下眼眸,微微嘟着小嘴,委屈巴巴的不敢看他。
這模樣,倒是讓蘇譯又生氣又好笑!
「算了!不過是件衣服!」蘇譯擺了擺手。
喬冰冰抬起頭,眼神重新燃起光亮,她帶着幾分醉意怯怯的道:
「我會洗乾淨,再還給你!」
「沒事!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蘇譯看了看她身上的穢物,然後微微揚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喬冰冰低下頭一看,臉上帶了幾分窘色。
不管是不是夢,這……這也太丟人了!
她站起身想去浴室好好洗洗,可誰知剛從床上下來就因為腳步不穩往前方倒去。
「啊——」
「小心!」
喬冰冰本以為自己會摔在冰硬的地板上,可誰知道卻落入了精壯溫潤的懷中。
蘇譯真是懷疑這臭丫頭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
三番五次的投懷送抱!簡直是太可怕了,想想都令人瑟瑟發抖!
「喂,你要去幹嘛?」
蘇譯有些沒有好氣的說道。
喬冰冰紅着臉,眼神有些閃躲:「我……我只是想去洗澡……」
啊這……
蘇譯有些為難,洗澡……這不合適吧!
「要不,你就先就這樣,等酒醒了再說!」
可喬冰冰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污漬,嘟着小嘴有些嫌棄的道:「不嘛……」
「可是……」
「不要嘛~人家就要洗!」
可惡!這喬冰冰竟然在他懷裏撒起嬌來!
太狗了!真是太狗了!
蘇譯嘆了口氣,女人可真是麻煩!
想完,他將懷裏的冰冰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這臭丫頭,真是過分!喝點兒酒就開始無法無天,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謝謝你蘇譯!」
喬冰冰感受到溫熱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的眼睛。
「知道就好!臭丫頭!」
等蘇譯替她放好水,試了試水溫,這才將手環在胸前冷冰冰安排道:
「速戰速決!知道了沒!」
喬冰冰看着他,認真乖巧的點了點頭。
蘇譯替她關上門,然後在門口道:「好了叫我!」
「哦~好!」
蘇譯長長舒了口氣,媽的,這女主也真是太難伺候了!
而且他堂堂反派現在竟然伺候人洗澡?!
卧槽,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將來讓他在江湖上可如何立足?
呼……真是想都不敢想!
蘇譯無奈的搖了搖頭,獨自一人往沙發走去。
「咦……」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沙發上那黑色蕾絲、幾近透明的小衣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蘇譯像是拿了個定時炸彈一樣,小心翼翼的扔到一邊。
接着,他拍了拍手,滿意的倒在了沙發上。
突然,蘇譯看了眼地上自己的襯衣,忍不住頭疼起來。
媽的!他也太慘了!
蘇譯隨手拿起手機,想了想給司機撥了個電話。
「嗯,是我,拿套襯衣送過來!」
隨後,他掛斷了電話,閉上眼睛用手捏住了英俊的眉心。
媽的,這一天天被女主拿捏的,真是累挺!
正準備昏昏欲睡,他突然一個激靈,等看了眼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
卧槽?!都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算時間,這臭丫頭也該洗好了吧!怎麼不吱聲呢?
蘇譯深邃的眼底帶了抹狐疑,聽着好像浴室也沒有了水聲。
這小丫頭怎麼回事?!
他走到浴室的門口,試探的喊道:「喂,好了嗎冰冰?」
沒有人答應。
我靠,什麼情況,難道是沒有聽見?!
於是蘇譯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又喊道:「冰冰?!洗好了嗎?」
依舊是沒有人答應。
蘇譯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了一絲不安,怎麼回事?就算是沒有洗好澡,那至少也回應一聲!
「喂!」
「能聽到嗎冰冰?!」
「我說,你再不開門,我……我可要進去了!」
「我真的要進去嘍!」
屋裏是半點兒聲響,寂靜的令人可怕。
蘇譯心中開始緊張起來,他腦子裏產生了無數的想法。
我靠,壞了!
難道這臭丫頭在浴缸里溺水了?
還是說在像電視裏一樣腳滑摔着頭,暈倒在裏面了?
怎麼辦?怎麼辦?!
蘇譯此時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是貿然闖進去,他一世英名……
可此時救人心切,蘇譯心一橫,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
「冰冰,我可要開門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一把將門打開,闖了進去。
只是……映入眼帘的畫面讓蘇譯立刻紅了臉!
他那張英俊絕倫的臉……此時有點像煮熟的大蝦!
蘇譯嚇的趕緊背過身,喘了兩口粗氣,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媽的!別怕別怕!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回過身子,閉上眼睛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
「喂,冰冰!」
見她沒有反應,蘇譯又趕緊將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邊,這才讓他鬆了口氣。
「嚯,還有氣!還有氣!」
蘇譯一把將喬冰冰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此時她細膩的肌膚因為沾了水,竟然還有些滑。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蘇譯閉着眼睛抱着她小聲念叨起來。
在他懷裏的喬冰冰忽然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蘇譯身子不由一怔,媽的,這臭丫頭是什麼鬼?
他像是抱了塊燙手的山芋,走在半路,此刻是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蘇譯快步走到床前,將她放在上去,閉上眼摸索着把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才睜開了眼睛。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