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爆肝一個月
超獸的出現,利用防衛隊的全滅結果說明了自身的強大,這讓地球人徹底慌了起來。
終於,MAT的繼任者TAC隊開始建立,隊員自然還是從各個領域挑選出來的精英。
只是,也許是之前有過一段安逸的時間,現在他們對於超獸的忽然出現還沒有適應過來。
北斗和南夕子,決定加入這支隊伍。
地球面臨超獸的威脅,即便是現在的人類想要面對亞波人和它製造的超獸兵器依然還是太勉強了。
也只有獲得了強大力量的兩人才有與之對抗的資本。
加入TAC,也能讓他們更加迅速得到超獸的信息,更方便去和亞波人戰鬥。
不出預料的,艾斯在地球上的第一戰以完勝收場,除了中間稍微有點大意被超獸控了一波以外幾乎全程吊著貝勞克恩打,這也就更加堅定了北斗和南夕子兩人決定在以後和超獸戰鬥的時候千萬不能手下留情的心思。
穿着TAC的隊服,脖子上圍着他們離開的時候孩子們送給他們代表着幸運的絲巾。
看着周圍被破壞而現在正在重建中的一切,兩人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就算有一天需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也一定要和亞波人作戰到底。
亞波人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消滅也沒有被氣的跳腳,說到底,貝勞克恩也終究只是在地球上它們的第一個試作。
它們的心裏原本就是做好了貝勞克恩被奧特曼消滅的打算的,只要每一次都能夠收穫到人類的恐懼以及怨念就足夠了。
時間在亞波人斷斷續續的騷擾中過去了一個月,短短的時間內亞波人就又派出了不止一隻超獸來對地球動手。
而將地球生物與宇宙生物基因進行融合讓它們嘗到了甜頭。
在光之國,爆肝了一個月的單逸和超人阿光,看着手中那一個小小的東西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這段時間確實很累。
單逸甚至感覺自己都稍微有點撐不住,就更不用說作為研究主力的希卡利了。
變回人形,接過希卡利手中的時空穩定信標,用一根繩子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希卡利的推測中,這個東西對於單逸是有效果的,畢竟是兩人用了整整一個月才弄出來的。
也就是具體的效果是好是壞目前還不得而知。
「所以接下來一個星期我還是得每天都過來檢查身體?」
單逸撓了撓頭,他原本以為只要過一段時間再過來檢查就行了的。
「這個東西的效果如何,會不會根據時間的推移而有所衰減這一切都是值得我們注意的數據,所以,沒辦法。」
頓了頓,也許是怕單逸誤會,希卡利又攤攤手作了一句多餘的解釋:「其實我也不想要你一直往我這邊跑的,況且我對你之前說過的那個東西更感興趣一些,如果每天要幫你檢查的話會花費不少時間,所以你也忍耐一下。」
單逸無奈,你都說道這種地步了,自己自然不可能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你這解釋,怎麼聽都怎麼彆扭。
早在一個月以前,按照單逸提供的思路,托雷基亞就開始了能讓自己借用別的戰士的力量道具的研究。
可惜,一直到過去了一個月托雷基亞也沒有什麼進展。
單逸倒也理解,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參照物,就算換成阿光來也不一定就已經做好了,那就更不用說此前一直想着要做一個戰士並沒有將自己的天賦完全開發出來的純科研新人了。
對比一下,甚至單逸現在可以說自己的水平都比托雷基亞更高一點。
最後他也只能安慰地拍了拍托雷基亞的肩膀。
出乎單逸預料的是,這個時候的托雷基亞反而一改之前受氣包的模樣,並沒有被打擊到。
「前輩,不用擔心我,現在的我沒有能夠作出什麼成果也只是能力不夠而已,相信只要我接下來努力的話一定能夠成功的。」
單逸最後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剛抬腳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將手中的一團光塞到了托雷基亞旁邊的容器當中。
在光之國,別的不敢說,就這對光的收納技術,無人能出其右。
「前輩……」
托雷基亞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腦子裏完全就是一團漿糊,到最後也只是強忍着滿臉的激動重重向單逸鞠了一躬:「實在是太感謝前輩了。」
等到他再站起身來,只看見了單逸離開的背影。
在光之國並不缺少數據,但是像單逸這樣直接將自己的光給予他研究的,至少目前托雷基亞在光之國還沒有這樣的權限去獲取。
單逸的幫助對於托雷基亞現在的情況完全可以說是雪中送炭。
此時除了心裏一直想着的自己要能夠在以後和泰羅並肩作戰以外,此時在托雷基亞的心中,又生出了以後一定要能夠幫助到單逸的心思。
等單逸回到家中,瑞希就看出來他比平時明顯要興奮得多。
「怎麼了?」
剛剛將問題問出口,瑞希就發現了單逸脖子上戴着的那一個小小的和信號發射器一樣的項鏈。
「看來今天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大喜日子?阿逸,希卡利他有和你說大概的時間嗎?」
聽到瑞希的話之後單逸才意識到自己似乎高興得有點太早了,自己現在甚至連這個東西能生效多久都不知道。
表情僵了一瞬,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單逸打定主意躺平了,自己和希卡利都能弄出第一個了,難道還怕這個失效嗎。
就算這個小東西失效,大不了再多花點時間另外再做一個嘛。
斜躺在小小得沙發上,二郎腿一架。
「那可是。」
「可是,剛剛我好像看到有人慌了一下,他表情都變了,阿逸,你說他是不是也不知道啊?」
瑞希在單逸耳朵邊吹了口氣,然後重新站起身笑吟吟看著錶情再一次僵住的單逸。
單逸捂着嘴乾咳一聲,試圖解釋,但看到巧笑嫣然的瑞希,又只能作罷。
單逸無奈,兩手一攤,再次擺爛:「沒辦法,這玩意我們都沒有辦法準確估計。只能希望它能夠久撐一點,最好能直接給我身上的問題給搞定了。」
而瑞希正打算繼續去弄點東西吃,卻感覺到自己的手直接被拉住了。
帶着些微慌張,瑞希出聲:「怎麼了,我還要去弄飯呢!」
單逸咧嘴一笑,正準備說點騷話,卻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窗外。
「看來艾斯在地球上並不算很順利,這麼快就需要尋求幫助了。」
手上戴着道具正在充當救火隊員的佐菲同樣看到了艾斯的奧特簽名。
急忙將自己身前被亞波人丟出來充當犧牲品搗亂的傢伙幹掉,便火速往地球趕去。
......
似乎是因為過於自信,又或者是想要折磨艾斯,在他的臉上看到那一種無能為力的愧疚與絕望。
地底人代理人——吉隆人在設下陷阱將艾斯困住消耗了他的能量之後便操縱着自己的超獸前往地面對付TAC。
而這就正好給了前來救援弟弟的佐菲機會。
不然怎麼說反派死於話多。
當吉隆人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奧特曼時,心裏那個五味雜陳,也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也許他現在最想喊出來的一句話就是:「我太大意了。」
不過佐菲和艾斯誰都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奧特兄弟倆合力對戰大蟻超獸阿里蓬塔和它的上司吉隆人。
很可惜,相對於配合默契的奧特兄弟,吉隆人和智商堪憂的大蟻超獸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兩兄弟就已經解決了對手。
剛剛在苦苦支撐着,全部都被弄得灰頭土臉的TAC隊員們看着奧特兩兄弟臉上也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儘管,他們在以前也並沒有見到過佐菲。
在這一次之前,見過佐菲的人現在還在宇宙中維持着超光速航行着呢!
北斗和南夕子同樣也是灰頭土臉的回到隊友身邊。
金野一把攀住北斗的肩膀:「你們兩個,剛剛又跑到哪裏去了,你們看到沒有,奧特曼兄弟,三拳兩腳就將超獸和宇宙人揍趴下了。」
「我們當然看到了,可不要覺得我們是臨陣脫逃了,剛剛我們也一直在和超獸戰鬥着,奧特曼兄弟可真厲害。」
北鬥嘴角翹起,他和南夕子兩人受到艾斯的影響,因為佐菲迅速趕來幫助自己,現在心情特別好。
「真好,以後有這兩個奧特曼幫着我們對付超獸,那我們TAC可就輕鬆了。」
北斗皺起眉頭,輕輕掙開金野的手。
「混蛋。」
北斗一臉的嚴肅瞬間就變成了錯愕,轉身望去,副隊長山中此時正一臉怒火望着金野,就連平常相較溫和的隊長此時看起來也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金野,你以為我們TAC的建立是為了什麼?那是為了向當初的前輩一樣努力保衛地球的,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山中越說越激動,臉上被血液漲得通紅。
語氣應該一開始就已經是最重了,說到最後到沒有特別明顯的變化。
「當初的科特隊能夠在奧特曼戰敗的情況下用自己的力量將那連奧特曼都無法戰勝的強敵擊敗,奧特警備隊在賽文戰敗之後也能突破外星人的層層封鎖將賽文拯救,MAT隊也能在奧特曼離開之後守護地球的和平,將侵略者全部擊敗,現在輪到我們TAC了,你竟然滿腦子全部都是依賴奧特曼的力量,你這個懦夫,如果幹不下去了就給我滾蛋。」
「山中!」
龍隊長嚴肅的聲音響起,叫住了越說越激動的山中,北斗也小心從旁邊走上來勸說。
好懸山中才最後沒有向金野動手。
額頭的冷汗滴落,金野訕訕說著:「其實我是開玩笑的。」
他不解釋還好,他一解釋,便又將山中心頭的怒火點燃,還好北斗在旁邊一把抱住了山中。
「這種事,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今野,你要記住,你是一名TAC隊員,不是什麼街邊的小混混,收收你那口花花的性子,不然遲早出事。」
「我知道了隊長,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嗯,我們也歸隊吧!」
龍隊長點點頭,不知道他以後是否會有變化,但是現在他認錯態度良好,自己也沒有必要對一個成年人啰啰嗦嗦說得太多。
既然是自己的隊員,那還是要相信他們能夠做到的。
「隊長,能不能休息會再歸隊,剛剛可累死我了。」
今野的老毛病又犯了。
「嗯?」
龍隊長聽到他又是這樣,轉頭橫了他一眼。
今野急忙起身:「隊長,我這就來。」
「看樣子應該是解決掉了。」
看着窗外沒有繼續發來奧特簽名,單逸猜測着地球上的事情應該已經解決掉了,就憑亞波人應該做不到。
單逸點點頭,這波穩了。
再說,現在自己在光之國做客,就算地球那邊艾斯穩不住了自己也趕不過去,干著急也沒有用。
正在宇宙警備隊總部的奧特之父皺起眉頭,剛剛他莫名感覺到有點心悸,似乎是曾經被自己擊敗的其中一個老對手。
「看來宇宙又開始不太平了,宙達,又快到你復活的日子了嗎?」
毫無疑問,宙達算是光之國最大的敵人之一。
當宇宙中各種能量累計到一定程度,等宇宙開始發生畸變,宙達便會復活。
當初正是奧特之父利用頭上的奧特天線吸收了光之國大量戰士的能量,這才將宙達擊敗。
宇宙的畸變也得以恢復。
而現在,能夠勝任的大概也只剩下和奧特之父同樣擁有奧特天線的泰羅了。
奧特之父的手掌輕輕捂住自己的側腹,陣陣疼痛傳來,已經持續了很久很久了。
這裏有一道傷口,至今都沒有恢復。
這是奧特之父的另外一個敵人留下的,當初兩人可謂是拼了個兩敗俱傷,各自給對方留下了一道無法恢復的傷口。
正是因為這道傷口的存在,他才沒有信心再一次將宙達擊敗。
似乎終於是下定了決心,奧特之父捂着自己的側腹站了起來。
「健,今天傷口又開始疼了嗎?」
即便是現在忙得不得了,奧特之母依然每天都會過來幫奧特之父看看傷口。
可惜,無論兩人怎麼樣的方法都試過了之後傷口依然無法癒合。
「嗯,又要拜託你了,瑪麗。」
「你是想要去哪裏嗎?」
「剛剛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宙達就快要復活了。」
「宙達?可是你……」
手上亮起柔和的光芒放到奧特之父的傷口上,蝕骨般的疼痛慢慢散去,奧特之父也終於鬆了口氣。
就算是他,一直被這樣的疼痛纏繞也是難以忍受的。
「沒錯,現在的我沒有辦法長時間戰鬥,根本無法支撐到將他擊敗,但是我們的兒子卻有可能像我當年一樣。」
「但是泰羅他現在還太年輕了。」
看着擔心的妻子,奧特之父緩緩搖頭:「他也已經不小了,作為我們的孩子,我相信他擁有這個能力,而且我深信着,泰羅的未來一定比我會更加優秀。」
「你是想要從現在開始訓練泰羅嗎?」
「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相信他能夠完成我的訓練。」
「可是,健,我擔心的並不是我們的孩子,」奧特之母眼神不變,她擔心望着自己的丈夫:「健,我擔心的是你,你現在的身體,能夠支撐得住嗎?為泰羅訓練的話,那樣的能量消耗對於你身體的負擔太重了。」
「所以,瑪麗,到時候就需要拜託你了。」
身着象徵著光之國領袖的披風,奧特之父向前走了幾步,雙腳一掂,以極快的速度向奧特競技場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