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腐朽即死亡（六）：塵封往事
趙淼：“第二名死者曹禺的死亡地點正是彥呂村啊。”
李志：“彥呂村？有點印象，之前在這裏辦過案子。”
趙淼：“兩年前的案子啊。”
第二名死者曹禺的死亡地點是嚴呂村正是兩年前的案發地點。仟韆仦哾
當年，彥呂村的一名女孩被殺，一名女孩失蹤。
警方至今沒有找到殺人兇手。
也沒有找到失蹤女孩。
案件就這樣懸而未決兩年。
在現在連環殺人案里。
塵封的過往漸漸顯露。
趙淼：“可是我們查過，當年失蹤的女孩雖然年齡和方靈一樣。但是兩人長相完全不一致啊。”
李志：“長相算什麼，長相可以調整。”
趙淼：“你倒是腦子轉得快了。”
齊云：“既然我們找不到兇手的直接證據，那就先證明兩年前，彥呂村失蹤的女孩就是方靈。
趙淼：“可是，如何才能拿到方靈的dna呢？”
齊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李志無語：“頭兒，你每次說話都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叫人不懂。”
趙淼：“可以啊，你還會《琵琶行》呢？
李志：“這不是初高中學的嘛。”
齊云：“方燃和方靈是人，需要吃飯喝水，也會買東西。”
李志：“現在都流行網購，可以足不出戶。”
齊云：“產生的垃圾總是要扔的吧。實在不行，就撿她們丟的垃圾。”
警方繼續派人對兩人盯梢。
一來防止二人作案，而來方便提取二人的dna。
警方讓醫院的人配合提取了方燃的dna。
接着就是方靈的dna了。
很快，垃圾袋裏翻到一枚帶有少量血跡的創可貼。
不出一周。
警方就順利拿到兩人的dna。
經過鑒定。
證實了兩人確無血緣關係。
方燃在撒謊。
這一鑒定結果證實，警方的推斷是正確的。
警方再次找到兩年前失蹤女孩吳招娣的父母。
提取了兩人dna與方靈的dna對比。
在焦急的等待中，結果終於出來了。
鑒定結果不相符。
李志：“難道這只是個巧合？”
葉霄：“兩年前的兩個女孩都和方靈對比了嗎？”
趙淼：“只對比了失蹤的吳招娣。”
葉霄再次翻起了兩年前的案件資料。
另一名死者徐請娣的樣貌和方靈的樣貌也不一樣。
葉霄在思索問題出在哪裏。
對比了兩年前死亡女生屍體照片和解剖記錄。
矛盾點再次被記起。
葉霄：“或許，我們都以為錯了。當你死亡的女孩是失蹤的女孩。”
齊云：“你是說，兩人交換了身份，有依據嗎？”
葉霄：“兩年前，那名女生的臉部被毀，情況嚴重。後來鑒定證實是擊打所致。那樣嚴重的擊打，衣服領口卻沒有發現任何血跡。”
“就像，擊打后被人換上了乾淨衣服。”
趙淼點點頭：“所以現在我們需要找到死亡女生父母的dna。”
警方再次提取了兩年前死亡女生徐請娣父母的dna。
經過鑒定后，結果顯示。
方靈和徐請娣父母的基因吻合達到99.9%。
確認了雙方的血緣關係。
李志：“徐請娣為什麼要殺另一個女孩呢？”
齊云：“為什麼認為是她殺的？”
李志：“她和死者換了衣服，為了換死者的身份逃脫家庭，所以殺了死者。”
齊云：“我不這麼認為，帶方靈回來問問吧。”
方靈被帶到警局。
齊雲給方靈倒了一杯水。
方靈很自然地先伸出左手，隨後雙手捧起。
這一幕被齊雲看在眼裏。
左撇子的習慣。
面對齊雲的提問，一切正常。
方靈像背書一樣回答着。
直到齊雲喊出：“徐請娣”這個名字。
方靈像當場被擊到天靈蓋。
臉上是無法掩飾的震驚。
齊云：“方靈，其實我們都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不應該殺人。”
“說我殺人，你們恐怕沒有證據吧。”
方靈飛快地在腦海里復盤了所有的殺人場景。
她懷疑警方根本沒有證據，只是嚇唬她。
不然為什麼不直接抓捕她，還帶她來詢問。
這點反問在齊雲眼裏算什麼。
撒點小謊的審訊技巧更是小菜一碟。
齊雲仍然十分冷靜地說道。
“即使你在改變樣貌的情況下，我們仍能查到你是曾經的徐請娣，自然也查到了你殺了曹禺的證據。我們之所以不對你進行抓捕，是希望你能自首，這樣量刑會輕很多。”
見方靈遲疑了。
齊雲又繼續瓦解她的意志。
“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做父母，既然你已經逃走了，你的人生就可以重新開始。又何必殺人搭進去自己的人生。”
齊雲用動之以情的審訊，同情對方的遭遇。
甚至說出希望對方可以減輕量刑。
這些直擊方靈崩潰點的臨界值。
她忍不住大吼。
“如果我不殺掉曹禺，恐怕你們一輩子都破不了招娣被殺的案件！”
齊云：“由於你當年不僅換走了吳招娣的衣服，還破壞了現場，導致我們對證據的提取造成很大幹擾，所以沒有發現兇手相關的信息。”
方靈低頭沉默。
齊云：“你把殺人兇器放哪了呢？你應該用的是可拆卸的手術刀吧。”
方靈點點頭：“嗯，你們挺厲害的，我相信如果我沒有破壞現場，換掉衣服，你們能抓到殺死招娣的兇殺。“
頓了頓繼續說道：“刀柄在家裏，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我如實招供。”
齊云：“第一個死者金海和沈紅應該不是你殺的吧。”
方靈繼續：“不，這些人都是我殺的。”
齊雲見她質疑攬罪，走了出去。
申請到搜查令后。
警方直奔方燃和方靈的家裏。
在一間儲物間裏，警方找到了大量的人頭模型。
人體模型的頸部處都是划痕。
看來，這就是葉霄說的持續訓練。
通過模型的划痕對比。
葉霄發現。
這兩種划痕與之前死者一致。
是兩名不同的兇手作案。
也翻到了方靈所說的手術刀刀柄。
未見刀片。
詢問方靈后得知，刀片被扔了。
齊云：“為什麼殺掉沈紅呢？”
方靈：“她該死，她是重男輕女的傀儡。她還會害更多人。”
齊云：“可以說說你和方燃是怎麼認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