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偷天換日的計劃
詹妮芙工作兢兢業業,公司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公司一聽說了她父親的事後,特意給了她好多天的假期讓她去陪伴父親,不過孩子們上下學還是要正常接送的,家裏的衛生每天也是要打掃的。
第二天清晨,詹妮芙與以往一樣打掃衛生,從打掃房間,客廳茶几擺台,一件一件的仔細擦拭着,一直到衛生間。
在擦拭擺台的時候,詹妮芙的眼睛被茶几擺台上的一張紙條吸引住了,他看見白紙上面寫了一句話,提醒她快遞包裹里有一封信是寫給她父親費奧利斯的,希望詹妮芙能及時轉呈給她父親。
詹妮芙這才想起,父親昨天回來后快遞員送給自己的包裹還沒有打開。
在送孩子上學的時候,詹妮芙把電話打給了布藍達·蓋爾:「蓋爾叔叔,今早有張紙條放在我家茶几擺台上,提醒我有一封信是寫給我爸爸的,您看什麼時候安排人來拿……」
「……嗯,好的,你把信放在哪裏后告訴我,我等會兒會安排人去拿的。」
「哦……,好的。」布藍達·蓋爾腦海里在想,這是誰呢,這麼厲害,連在那裏秘密保護費·奧利斯的國家中情局特工也沒發覺。
這是一封安德列夫邀請請費·奧利斯見面、共同商討經濟理論的信,是安德列夫、克里、尤里和衛四人還沒有來到山姆國首都前,安德列夫吩咐在山姆國潛伏特工完成的。
能在家休養與兩個外孫一享天倫之樂,這是費·奧利斯需要感激布藍達·蓋爾的理由,兩人的友情也被重新拾了起來。
隔了兩天,布藍達·蓋爾到費·奧利斯家裏,他一屁股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大聲喊叫道:「快起床,快起床,老友,我來看你來了。」
「看我,呃……」費·奧利斯在房內被吵醒,隔着房門心裏嘀咕道:「布藍達·蓋爾你抽的什麼風,來看我……」
「嗯,是的,哈哈……,我今天特意來請你外出散心的,你可不要不給面子哦……」布藍達·蓋爾起身拍着他的房門喊道。
么辦法,費·奧利斯只得在洗漱后,跟着布藍達·蓋爾在自家房前屋后的路上轉悠,見路邊有一輛房車停在那裏,似乎布藍達·蓋爾早就知道的,領着費·奧利斯迎面走去了,等他們靠近車輛了,車裏面冒出來個人來布藍達·蓋爾也不驚訝。
那冒出來的人用了一個請的手勢,布藍達·蓋爾順着那人請的手勢,與費·奧利斯兩人一起上了車。
房車是安德列夫安排的,原本的目標只是邀請了費·奧利斯,看見費·奧利斯與布藍達·蓋爾兩人在一起散步,沒想到布藍達·蓋爾更清楚這回事,於是一併「邀請」了他。
布藍達·蓋爾已經管理了中情局這個龐大的特工組織,心想,在自己國家裏裡外外都是自己的人,縱使你國外有許多特工,你還能飛上天去啊,想起前幾天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場經濟新聞發佈會議被攪亂了,他在猜想今日之情有玄機,他想要弄清楚原委……
布藍達·蓋爾、費·奧利斯被一起請到了酒店裏,安德列夫、克里、尤里和衛四人早已經在酒店等待了。安德列夫也不不客氣,他先聲奪人,他做起了自我介紹:「先生們好,我是高加索國家的安德列夫,在中央情情治部門主持工作,在我旁邊的兩位先生,一位叫克里,一位叫尤里,他倆是我特意請來的,他們倆都是我國金融經濟方面的專家,他們倆不但是我國的金融經濟學家,他們還是著名的社會語言學家……」
衛一眼就認出了費·奧利斯,因為費·奧利斯是世界金融界最熱門的人物,衛在新聞媒體裏常常看到他。
安德列夫介紹完自己和同來的兩位金融學家后,卻沒有了要繼續介紹的意思,布藍達·蓋爾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過看衛那猥瑣樣子他也很噁心,自然不願意去注意他,布藍達·蓋爾他表現得比費·奧利斯更熱情,還沒等安德列夫做完介紹,他便起身介紹道:「……哦,哦……,各位先生們好,我是山姆國財長,我的名字叫布藍達·蓋爾;
旁邊這位是我的好友,他是我國聯邦儲備委員會的主席費·奧利斯先生,現在我們倆都在為山姆國政府服務……」
「尊敬的二位先生們好,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尤里、克里兩人搭腔言道:「我們來到貴國是想來學習一下貴國金融技術的,別看我國經濟主要是能源開採和原材料貿易的,不知怎麼的,我國經濟自從貴國國債危機之後就一直不好,迄今為止,我國人們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沒有一絲跡象能表明我國經濟會回暖,來貴國打擾二位先生,務請二位先生給個答案?」
「什麼答案不答案的,兩國金融學家都是懷有為人類造福良好願望的,我們兩國可以磋商世界經濟刺激計劃什麼的,在兩國共同努力下,促成全球經濟復蘇是大有可為的……」顯然,布藍達·蓋爾他在胡扯,他在答非所問而旁及其它。
「復蘇……,大有可為……,別忽悠了,我們國家可沒能耐對付得了貴國的「幣變」金融技術啊……」安德列夫見布藍達·蓋爾老是岔掉主題,乾脆,他直接了當的直奔此行目的。
費·奧利斯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裏,他始終沒有發言,當看到布藍達·蓋爾臉上沒有了驕傲神情,很是尷尬。他坐不住了,畢竟這涉及到榮譽,他此時心中縱是有很多疑問,也要暫時丟下來先維護老友面子和國家榮譽,「談研究就談研究,別談你國家我國家的,那太嚴肅了?」
就如同高手過招,費·奧利斯短短一句很平實的話,讓安德列夫感覺到費·奧利斯的力量。
「金融研究就是國家的玩意,不談國家,研究金融還有什麼意義,財長先生您說呢?」尤里、克里二人立馬接了上去,他們緊抓住布藍達·蓋爾不放。
衛也懂山姆國的語言,見在場的人個個都把自己當成隱形人似的,他也憋不住了,下意識的自言自語道:「哼,金融研究本是為人類造福的,泛指國家有點牽強,金融研究是為人類社會經濟發展前進謀求近路的,而不是為了某個國家服務的……」
布藍達·蓋爾他是懂漢唐國語言的,他聽得全身一怔,想不到自己身旁這猥瑣的年青人非同一般,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尷尬,問道:「……不好意思,剛才安德列夫先生唯獨沒有介紹小先生您,聽小先生您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不知小先生您貴姓?」
好像安德列夫被觸動了似的,搶話道:「山姆國財長先生問你什麼啊,你可要好好回答他啊……」
「沒說什麼啊,他只是在問我名字?」衛再傻也聽懂了,他知道是安德列夫提醒自己不要暴露身份,來山姆國之前就說好了的,這次只是來打探山姆國「幣變」事情的。
「哦……,是問你名字啊……」安德列夫隨即又補了一句話,這就把布藍達·蓋爾的話蓋掉了,「……我說呢,哪個金融家不希望自己國家更好一點的,如果金融研究都能打破國家框架了,世界還會發生戰爭嗎。」
費·奧利斯不明就裏,他以為安德列夫是在暗指他,「如果金融研究不拋棄國界,危害將比一場戰爭的傷害還厲害,受傷的不僅是國家機構,還有各國社會內的人民。遠的不說,就說說前蘇聯吧,因為政治打頭而不顧忌經濟發展思維,在與美國的數年經濟對抗中,連自己國家元首的女兒也不放過,直到他女兒2011年在美國的一個小鎮上逝世,她也成了美、蘇兩國經濟戰下的犧牲品,致死,他女兒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你說的可是前蘇維埃聯合國****的女兒?」是誰都會好奇這樣話題的,衛也一樣。
費·奧利斯的理智沒有因為衛猥瑣外表而厭惡他,對他表現出了應有的熱情,搭腔道:「嗯,是的……」
「她不是拋棄了前蘇維埃政治綱領與她父親斷絕了父女關係了嗎?」衛見費·奧利斯回應了自己,繼續問到。
「你問問你身邊的安德列夫不就知道了。」費·奧利斯把嘴一努,就像他們倆提前排練過的那樣一老一少兩個人,一問一答配合的天衣無縫。
布藍達·蓋爾也來湊熱鬧,「的確千真萬確……」
「哎,哎,你們別扯那麼遠,說現在的事吧……」安德列夫話鋒一轉岔回到原話題的方向上去。
尤里、克里二人也開始幫腔,拿話搪塞:「我們別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上去,我們廢了這麼多的周折來到貴國,是來討論如何救我高加索國家經濟的……」
「我們倆能有什麼辦法?」
「有什麼辦法,你們山姆國借給我們國家一些黃金也是辦法啊……」
「黃金,黃金……,黃金是國家的事,我們倆可沒有這權力。」布藍達·蓋爾見高加索的克里、尤里兩人直截了當的問自己國家要黃金,本能的回答自己二人沒有這個權力。
「沒這權力……,你們倆一個是國家財政部掌門人,一個是央行貨幣發行人,文的武的就你們二人,怎麼你們就沒這權力了。」克里、尤里倆一招得手,立馬緊抓住了黃金這個主題不放:「如果你們二人都不行的話,那全山姆國的人誰都不行了。」
安德列夫他可是做足了準備工作的,看到克里、尤里二位經濟學家得手,他抓住這天賜良機,他把衛的三頁紙文件甩到了茶几上。
「哦……,原來會議廳里的三頁紙文件是你們給我的啊?我看看是不是上次給我的一樣」費·奧利斯不淡定了,他如夢初醒,在經濟會議上的懸念終於落了地,自我解嘲的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那三頁紙文件:「……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的,何必要繞着么個大彎子呢,直接給我不就得了?」
「我們這不是又給你了一份啊,哈哈哈……」安德列夫他目的達到了,他笑着說道。
「啊啊……」費·奧利斯一時語塞,「啊……」不出來。
見費奧·利斯語塞,安德列夫緊接著說道:「尊敬的山姆國央行主席先生好,我們這次來本就是想要與您談談兩個國家貨幣互換問題的,本是要向貴國遞交國書的……」
「去去,這事可別找我……」費·奧利斯心裏一驚,他只是好奇所致,可並不想因為此事沾上麻煩,手都已經碰到了文件了也硬生生地縮了回來。
「什麼就不找你了,全世界只有你們國家有黃金,你們兩人又是管國家黃金的人,不找你們倆找誰啊?」
「黃金我是沒有,你們要挾我也沒有用……」費·奧利斯乾脆與布藍達·蓋爾撇清關係。
「尊敬的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先生您這說話的意思我們不是很明白,可我記得給您的信上已說清楚了探討兩國貨幣金融事情的……」
「啊……」費·奧利斯又啊了一長聲,這驚訝的聲音表明他根本不知道這事,可回頭看看布藍達·蓋爾的表情,費·奧利斯他又什麼都明白了,他眼睛盯着布藍達·蓋爾,用眼睛告訴布藍達·蓋爾,意思是老友啊我可不陪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