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洗劫財富
「好的,我一定照辦,絕不辜負老友您的期望哦,嘻嘻……」
面對喬治·卡比的熱情,布藍達·蓋爾的語氣還是懶洋洋的樣子,「老友啊,你可要注意身體啊,可別太累了啊,那我先掛了啊。」他都沒有考慮下一句喬治·卡比是否還想說話,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后,對待老朋友似乎很平淡自然,可他對待電腦卻一絲不苟的,掛上電話后便回到電腦鍵盤上敲擊一番,還吩咐工作人員現在要幹什麼。
布藍達·蓋爾看看電腦屏上的數據后,一陣驗證之後他這才貓腰在自己辦公室里靠椅上,悠閑地閉上眼睛,隨手拿了件薄被往自己身上蓋上,怕自己被凍着,他有的是時間可以仔細點掖好。
Y國都市是個沿海大城市,是個世界級的大城市,平時,來往的商船特別多。可今天Y國都市一改往常,除了稍遠處那裏有個航空母艦戰鬥群外,附近海面已看不見了來往商船,這支航空母艦艦隊是來自漂亮國的海軍艦隊,來到Y國都市海域集中,是事先與Y***方磋商好了的,要與Y國海軍進行兩國聯合軍演。
軍事演習,還要伴隨着兩軍事交流、參觀對方艦艇編隊,漂亮國航空母艦的艦橋最能引起Y國海軍人士的興趣,但航空母艦彈藥庫區域部分,卻有重兵把守,主要看守的是那些用油紙密封的物什,這是三軍副總司令喬治·卡比下的死命令,沒獲得他的指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軍演開始了,兩國海軍艦隊按雙方預定的隊形呈現。
航空母艦周圍的艦艇會小一點,這些艦艇,都是以航空母艦為中心的護衛艦。有艘漂亮國的登陸艦遠離戰鬥隊形,向岸邊靠近,這艘登陸艦它主要功能是為海軍陸戰隊發起搶灘頭登陸用的。可不知為什麼,這艘登陸艦為什麼會遠離演習地。
看這艘登陸艦艙門慢慢打開,赫然入目的卻不是登陸艇和戰車類的運兵設備,而是一輛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箱式貨車,貨車車廂遮蓋嚴實,正副駕駛室里坐的兩人也不是什麼軍人打扮。
那些車輛魚貫而出,消失在茫茫戈壁灘上。
車隊在Y國都市郊區處分開,徑直駛到各小銀行門口停下,每輛車上都從副駕駛的位置上跳下一個外表斯文的人前往小銀行辦事櫃枱,照銀行規矩,拿出護照身份證類的證件開戶。
車廂後面跳下數個與他們一樣打扮的壯漢,每個壯漢都拎着一個個沉重箱子魚貫而入,步入銀行屋內。打開那些箱子,看見裏面裝的都是大額的漂亮國貨幣現鈔,郊區銀行的負責人連眼淚都笑了出來,因為哪怕是在未來,他手上從來也沒經歷過這麼多的現金存款。
這麼大的客戶,其它業務都無關緊要了。
乾脆,銀行負責人指示工作人員拉下門帘,打出「今天不營業」字樣,把銀行內所有人都集中到一起進行數鈔工作,直到大額漂亮國貨幣成捆成捆入庫,變成客戶的存款單、信息數字才宣告結束。
在地球的另一端,那裏已是深夜,海面上漂浮着一群軍艦,與Y國都市外灘一樣,也是以航空母艦為中心的艦群,方向:東離島國家豪濱港,按航行的速度計,這個艦群預計明天拂曉前能到達港口。
航母彈藥艙內也都是油紙密封的神秘物什,也加派了專人看守。
拂曉要到達豪濱港的這支航母艦隊,隸屬於漂亮國海軍,主要活動在太平洋上,又稱之為太平洋艦隊,這支艦隊是世界上最強的艦隊之一,來東離島國家豪濱港屬於例行巡航任務,屬於臨時性靠岸,除了要採購生活用品補給外,艦隊官兵們還需要修整,說是臨時,最起碼也得個把月以上。
漂亮國海軍航空母艦艦橋上的轟炸機已經脫去外衣,整齊的停放在那裏,被雪亮的氙氣燈照得瑟瑟發抖。航空母艦上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不停地從航母彈藥艙內把神秘物什成捆成捆地搬入轟炸機內,填滿後起飛,飛向東離島某軍事機場。
多架超大型的民用運輸機已在某軍事機場那裏靜候,軍用轟炸機一停穩,神秘物什就被地勤人員卸載到民用運輸機內,等待飛行指示。
某軍事機場名義雖是東離島國家的,但這是個軍事基地已被漂亮國海軍佔用了,東離島政府沒有管理權,就像舊時代的天寶國被那樣,東離島國家的人是不可以隨便進入的。據說,這裏還停放了漂亮國好多的尖端武器,機庫里就有多架超大型遠程戰略轟炸機,當軍事禁地破例停了多架民用運輸機,東離島國家當局也無權過問。
地球上還有其它角落。
幾乎所有的重要經濟重鎮,或主要都市,只要有能停靠航母的港口,都有漂亮國航母的蹤影,航空母艦彈藥艙內都有神秘物什。
只要是被漂亮***隊租用或參與的機場,都有漂亮國戰略轟炸機的影子,機場就像戰爭年代那樣嚴肅,到處都被軍隊嚴密把守。每架轟炸機都把彈藥艙清除乾淨換上了神秘物什,每架轟炸機都打開了防護罩,赤身***在外。
東離島國家某軍事機場上,早已停滿地整裝待發的軍用運輸機機。
喬治·卡比他掛上布藍達·蓋爾電話下達命令,那些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的飛機,幾乎是同時發動的。一架,兩架,三架……,無數架次連續起飛的飛機轟鳴聲音震耳欲聾,漸漸消失在天際。
被戲謔的稱之為「盟友」,只要是漂亮國的話,他們這部分人都會搶着去辦。
假若樁、駐點腳一不小心漏了底,那也不用怕,那可是一堵擋風的牆。
就像一場超級大魔術表演,四點鐘前,整個灣灣那裏的機場停機坪上空空蕩蕩,四點鐘后,灣灣機場全是飛機。不期而至的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集裝箱車輛,車輛進進出出,直到第二天凌晨時分才全部完結。
布藍達·蓋爾他一直在躺椅上閉着眼睛,實際上他的大腦一刻都沒有真正歇息過,當有人來報告說,灣灣那裏的漂亮國貨幣也已經進入樁腳、駐點賬戶時他才吁了口氣,他倒在躺椅上才真正的呼呼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凌晨時分,布藍達·蓋爾伸了個懶腰,他瞄了一眼電腦屏,看到自己國家貨幣在離岸市場交易量直線飆高,通過K線圖,他可以制定「美女」在世界各地「出嫁」的日期時間了。
投機者匯率炒家人當中也不乏細心、市場嗅覺靈敏的人,這些人比較小心,敏銳的嗅覺使他們經不起貨幣黑市上的任何風吹草動。
布藍達·蓋爾之前與這類人打過交道,深知他們這類人的底細。
怕打草驚蛇,布藍達·蓋爾繼續任由貨幣黑市跌宕起伏,沒有驚動那些細心、敏銳的人,不對世界各地樁腳發出任何指令,等到黑市中出現了密集的大對賭單時,也還沒有看到O元在黑市有驚人的表現,O元還沒有朝自己預設的方向發展,猜想O元貨幣有人在幕後調控。
布藍達·蓋爾認為,如果O元背後有人調控,那麼就需要有人去推一把O元,讓O元在黑市裡有驚人表現才能讓那些細心、敏銳的人丟掉戒心,心念及此,他用小步慢跑的方式,有步驟的發出指令讓部分樁腳進入貨幣黑市交易,大部分都釘在O元身上,他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力挺O元貨幣。
O元因為布藍達·蓋爾人為的推了一把,O元在貨幣黑市內的表現就像小姐一樣花枝招展。
在財政部諾大的空間內,操盤手們人手一個手機和一台電腦,他們精算着黑市交易的每一支貨幣,製作K線圖。
看到O元在激光三維成像屏的K線圖一路飆升,再細心、再嗅覺靈敏的人也會麻木的,因為不知不覺中,每一位投機者炒家們已經把O元幻想成了待閣閨中的、如花似玉的「小姐」,小姐貌美且還有「財」,在他們爭相娶之的時候,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準新郎官喜悅中的時候,一心一意頃囊所有都押在O元「小姐」身上作為聘禮,做着自己與「O元小姐」結婚後有多少子女出生的美夢時……
布藍達·蓋爾他也在盯緊匯率K線圖數據,他根據K線圖中的表現不斷計算和指揮,校對、矯正和做好記號點,當K線圖慢慢靠近自己的記號點時,布藍達·蓋爾向樁腳發出了美女出嫁的命令,那些埋在世界上的樁腳、駐點全部啟動工作,有的買進、有的賣出。
布藍達·蓋爾他用最簡單的聲音和動作,指揮了一場世界上最真實的、最豪華的貨幣戰爭。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貨幣黑市中一樣也沒有免費的午餐。
正當全世界投機者貨幣炒家都因為O元一直向上而狂歡時,有的人手中都準備好了酒杯,甚至香檳也已經倒上了,世界投機者貨幣炒家們經歷了一場與神交往的豪華盛宴,他們得為自己的貪婪埋單。
布藍達·蓋爾提前在世界準備的那些樁腳、駐點,一環扣一環的成了絞殺O元貨幣鎖鏈,緊緊的勒住O元脖子不放鬆,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放鬆,更甭想布藍達·蓋爾他會發善心,會對O元有一絲憐憫或給O元留有一點餘地的,哪怕是屠夫式的,在動物死後在自己胸口用手拍拍或是畫個十字啥的,默默禱告一句「上帝原諒我吧,阿門」式的憐憫,他也不會給。
O元再也沒了「小姐」那樣的花枝招展,婀娜的身姿痛苦的扭曲着。
O元如同被大雨摧毀過的梨花帶雨,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小姐也不再是小姐,看上去還不如一隻俗不可耐的「野雞」,黑市貨幣交易充斥着世界經濟社會裏不需要O元的聲音,大罵O元是「垃圾」、是「***」,O元成了世界風暴中心眼。
於是,世界投機者貨幣炒家們為了避險,把自己名下的貨幣財富悉數吐出來,連酒帶飯的都噴到了漂亮國貨幣身上。
此時不要說O元了,除漂亮國貨幣外,世界上沒有一支貨幣能完好抽身的,「嘩」的一聲就像倒扣盆,投機者匯率炒家們手中的貨幣財富,短短瞬間經歷了從生到死的「生死劫」。.z.br>
已經倒上香檳還端在投機者和匯率炒家們手裏,可香檳已被施加了魔法,頃刻間成了一杯滿滿的毒藥,滿心歡喜想娶O元「小姐」的投機者貨幣炒家們面對這滿滿一杯毒藥,他們只能選擇一飲而盡。
這場席捲全球的貨幣戰爭,以布藍達·蓋爾單槍匹馬、萬里飛騎,盡情掠殺完勝收場。
布藍達·蓋爾能在貨幣戰中完勝,與漂亮***隊密切配合是分不開的。
早在幾個月前,布藍達·蓋爾還沒有出任財長,布藍達·蓋爾向總統提出自己出任財長前提條件,說:「尊敬的總統先生,這是一場國家級的全面經濟、金融貨幣戰役,需要政府、軍隊、警察和社會參與,缺一不可。」
「你的意思是?」總統不解地問道。
「在世界社會眼皮底下做「貨幣變革計劃」,不但有世界媒體監督,各國經濟學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您說,做這樣的龐大計劃,沒有國家和社會的力量介入能成嗎?」
「嗯……,好的。」布爾平靜地答應了他,滿足了他的要求。
為了瞞天過海,讓軍方能提前順利的秘密地進入計劃當中,首先得從人事上入手大刀闊斧安排新人,換上自己能調動的人。
幾個月前,漂亮國三軍副副總司令還不是喬治·卡比,當布爾總統試探性的問及原三軍副總司令,問他能否指揮軍隊協同財政部做好「貨幣變革計劃」工作時,原三軍副總司令哪裏看的起布爾這個人,資歷深且嗓門大的他,他狂呼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國的軍隊只為國家安全服務,我絕對不同意我們國家軍隊介入的,我絕不同意的,除非我死了,從我身上趟過去……」
第二天他死了,據說是得了「暴病」死的,原本是他的下屬喬治·卡比接替了他三軍副總司令的指揮工作。
喬治·卡比是布藍達·蓋爾幼年時的好友,當喬治·卡比被布藍達·蓋爾推薦到布爾總統那裏,布爾總統很清楚地告訴喬治·卡比,「……我最信任人是布藍達·蓋爾,布藍達·蓋爾推薦的人是絕不會有錯的。」
沒幾天,布爾在國會上提名了喬治·卡比出任三軍副總司令,喬治·卡比接管三軍成為漂亮***隊的副總司令。在喬治·卡比為漂亮***隊隊副總司令的升遷道路上,喬治·卡比欠了布藍達·蓋爾一個天大的人情。
因此,他對好友布藍達·蓋爾的話言聽計從。
喬治·卡比一接管三軍,他簽署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調集所有漂亮國的航空母艦進入軍事港口集結待命,對國家軍事港區域內實施空中、陸地管制,任何人任何船隻都不得在港口附近出現。
從停機坪到艦港路上,路兩旁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軍隊警戒軍人,軍港如戰時般的蕭瑟,每一支艦隊都要經過這裏才能重新駛向其它港口,每一位軍人臉上都是冷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