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緣

於緣

因為是周末,一上午我都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腦子很亂,手機開了靜音,放在身邊,應該不會有太多消息,陳東打完球回來很是疑惑,也不動,也不看手機,就獃獃的坐着,陳東上床搖了搖我的肩膀,我抬頭,陳東問:“你就這樣坐了一上午?”我回過神,點了點頭,陳東:“想什麼事情呢?”我沒回答,陳東見我沒回答便不繼續問下去。我也很難講清楚,回憶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頭好暈,又因為這兩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我拿起手機,下了床,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子要炸了,打算出去走走,正好抽支煙。

我在校區漫無目的的走着,煙也一隻一隻的抽着,很快就抽完了,現在很沒思路,想揣摩兇手的想法,但兇手很聰明,像是預謨已久的,讓我確信的是這是兇手第一次作案,應該是學過犯罪心理學這方面的,並且學的很好,在這方面是個天才,是個反社會人格,童年時期或青年時期發生的事情而導致他具有這種性格,按照這樣推算的話兇手的年齡應該在四十到四十五左右,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六十五到七十公斤左右,擁有一個有自由時間出入的工作,這是我在一家咖啡店想到的,這一坐就是一天,再加上我點了一杯最便宜的拿鐵,所以店員是一臉嫌棄的看着我,我付完錢便離開了,回到宿舍,因為忘帶鑰匙了,便敲門,裏面發出了一個女孩焦慮的聲音“我內衣呢。”好像是張欣欣的聲音,然後就是陳東的聲音:“誰啊!?”我笑了笑簡單說了句“我。”大概五分鐘吧,陳東急匆匆的開門,床上是張欣欣,我打趣道:“壞了你們的好事。”宿舍里很安靜:“要不我出去住一晚?”宿舍里又是一片寂靜。陳東不好意思摸了摸頭,紅着臉,說:“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我:“你女朋友剛剛出去了,要不你去勸一下?”陳東回過神便匆忙的跑了出去。因為幾天晚上到沒睡好,我躺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感覺睡了很久,感覺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萌萌對我說:“那個案子又有思路了?”我想說話,但聲音一直卡在喉嚨里,萌萌繼續說:“那個方梓桐挺漂亮的,看好你哦。”我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就被驚醒了,起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是陳東把我叫醒的,他說方梓桐找我們,我簡單的換了套衣服便下去了。

方梓桐找我是因為她父母來本市,因為方梓桐回老家的時間太短了,二老便打算來本市,並打算認識認識朋友,方梓桐勸了好久也沒說過,只好拉着臉叫上我們找了一個飯館,很快方梓桐的父母就來了,我們看到張欣欣和另一個女生來的,我記得我常在圖書館看到人家,好像和我一個系的。陳東說是張欣欣的同窗,叫於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我還以為是個男生,因為不太認識,我也沒多問,方梓桐的父母很熱情,方梓桐在她父母面前安靜了很多,方梓桐媽媽問:“桐桐啊,你對那幾個男生哪個有好感啊?”方梓桐看了我一眼便很快離開了,但還是被我看到,方梓桐臉有點紅:“沒有啊,就是普通關係。”方梓桐媽媽沉默了一會,對方梓桐說:“不好意思說沒關係。”目光看向我,問:“小夥子啊,你學什麼專業的啊?”我:“阿姨,我是學心理學的。”方梓桐媽媽笑着說:“你別那麼緊張嘛,別叫我阿姨,嫌我老,叫方姐。”我點了點頭,便低頭吃飯。

吃完飯已經八點多了,方梓桐父母回了旅館,方梓桐送父母,陳東和張欣欣在外面過夜,我和於緣一起走,

兩人無話,過了良久,於緣:“你上學期挺厲害啊。”我知道她說的什麼事情,說:“沒什麼。”又過了良久,於緣:“你沒感覺方梓桐喜歡你嗎?”我:“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於緣有些輕蔑地看着我,小聲的哼了一聲,我:“你去圖書館幹嘛?”於緣:“我喜歡看書,不行啊?”兩人又不說話,和於緣認識沒多久,但在她身上有股熟不一樣的感覺,她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神秘又熟悉,這種感覺持續了許久,我也開始注意於緣,她也沉默,也孤僻,也高智商,似乎也超過了我,可能是這種原因導致她如此孤僻,就像福爾摩斯,我有次問張欣欣怎麼讓於緣來那次聚餐,張欣欣說是自己叫她來的,於緣也沒說什麼,我也找到了比案子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第二起案件出現了,是在一家零食店,叫不二家,是個日本的牌子,我的思路也許向兇手的思路靠近,白嵐因為老家有疫情,短時間不能和我一起破案,於是蔣建國又讓一位同學和我破案,不過我已經猜到是於緣,果不其然,我來到案發現場十幾分鐘後於緣也到了,一些警官在屍體周圍拍了拍,我和於緣一同問了文傑報案人的口述,目擊者是這家的店員,下班去更衣間發現死者的,因為是新店,沒裝監控,人又多,死者的死因應該被毒死的,身上沒有致命性的傷口,如果是服毒,那麼放在食物里最輕鬆,死者也是這家店的店員,除了吃午飯其他時間都是在店裏,雖說有試吃的,單店員一般不會吃的,所以估計是吃午飯的時候下藥的,我回過神於緣已經觀察案發現場了,應該是已經想到了這點,我沒說話,我不想在這上面吃癟,便問:“有什麼發現的嗎?”於緣看了看我,問:“你覺得這次案子和上次你獨自去的那個案子的兇手是一個人嗎?”我不確定,畢竟直覺不能當證詞,畢竟除了我的主觀思想就沒什麼聯繫了。我們去了這附近的餐館,果真有一家黃燜雞的一對夫妻說見過,我問於緣:“你覺得兇手是這對夫妻嗎?”傻子知道不會是這對夫妻,於緣翻了個白眼,我們象徵性的問了問,畢竟也問不出什麼來。

離開之前我已要討論案情要到了於緣的微信,我們是做坐文傑的車回來的,我問於緣在案發現場有什麼發現,因為上次我跑到案發現場還被世傑罵了一頓,可於緣說沒有,我也沒辦法。回到宿舍,讓我更好奇的是於緣的生活,但她的朋友圈是空的,我想過許多個方法卻都沒有成功,我也只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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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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