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

大學

別人說到我,第一個會想到:孤僻,奇怪,沉默寡言,這使得我從小就沒什麼朋友,同學都少和我講話,所以只能把心思放到學習上。功夫不負有心人,我考上了本市一所比較好的大學,學的是刑事偵查這一系的,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像是生下來就為當刑警做準備的。我的室友是陳東,差不多一米九的樣子,高考是靠特長生考進這所學校的,大大咧咧的,我也不介意和他聊聊天,還有他的女朋友:張欣欣,聽他說是高中時表達心意,雙方答應考上一所大學就談戀愛,現在願望實現了,還是挺美好的。

這天沒課,我在宿舍看手機,陳東本想叫我一起打籃球,被我拒絕了,我不好動吧,也不怎麼喜歡打籃球。我來到陽台收衣服,順便看看陳東打的怎麼樣,和我想的沒錯,身高優勢再加上體育生,比分是壓倒式的。出於無聊,我離開宿舍,在學校里毫無目的的走着,學校不算太小,我爬上一個我們系的天台,整個學校映入眼帘。

再回到宿舍,已經四點多了,陳東在寢室里脫衣服,一身汗,應該剛回來,正準備去洗澡,我問:“沒叫你女朋友啊?”陳東:“和閨蜜出去玩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我爬上床,向著花白的天花板發獃,無所事事的時候我都會這麼做。這時候,陳東的手機響了,是他女朋友的,我剛接就聽到張欣欣在手機那頭說:“陳東啊,今天晚上有空嗎?”我答到:“陳東去洗澡了,我是他室友。”張欣欣:“等會你和陳東一起來萬影百貨大廈來吃飯,我有事情,幫我轉告一下我男朋友。”“知道了。”我答。

來到百貨大廈,也看到了張欣欣,她身邊還有個女孩子,張欣欣:“這是方梓桐,我閨蜜,這是我男朋友,陳東。”邊說邊走到陳東身邊,摟着陳東的胳膊,方梓桐:“那這是?”她的眼神看向了我,我答:“我叫林啟陽,陳東室友。”方梓桐點了點頭。我們四人來到一家自助烤肉店,聽張欣欣說這家烤肉特別好吃,我吃的很少,通過煙,我用餘光瞟着方梓桐,我在她眼裏看到和張欣欣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樣,方梓桐好似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我的目光一下子飄向方梓桐身後,吃完飯後,張欣欣說想看電影,陳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留里個奇怪的眼神就走了。我和方梓桐面面相覷,出於尷尬,我問:“我們是去負一樓的遊戲城還是出去走走?”“聽你的。”方梓桐答。我們到大玩家,買了兩百個遊戲幣,在遊戲城轉了好幾圈也沒選好玩什麼,兩人也不說話,還是方梓桐先發話:“要不我們攢遊戲券換點東西吧。”我點點頭,我們來到一個用槍把相應分數條打下來的遊戲機,上手很簡單,方梓桐打的很准,而我卻不怎麼樣,慢慢的她向更難水準的方向前進,遊戲券也多了起來,我只能在一旁獃獃的看着。兩百個幣很快用完了,也有許多券,方梓桐讓我給她選個禮物,相同的她也會給我選一個。我挑了個很小的八音盒,中間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子,轉動旋條會下雪,很漂亮。方梓桐給我選了一本筆記本,藍色的,還有隻很可愛的貓。

從大廈離開后已經很晚了,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剛入秋,天氣冷了許多,街上也多了許多落葉,踩在上面很舒服,學校離這不遠,走十分鐘就到了,方梓桐在發抖,我只好脫下我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兩人之間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回到宿舍,陳東已經準備睡了,或許是我回來的太晚了,

陳東

邊笑邊說:“還以為你們倆會發生點什麼呢,怎麼回來了啊?不去開房啊?這麼好的機會。”我無奈的看着陳東,嘀咕到:“去你媽的。”不過好像是聽到了,陳東笑笑變沒有繼續追究。我洗漱好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心理一直想着方梓桐,雖說呆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好像對他的樣貌沒太印象了,只是給我一種其他人沒有的一種感覺,也形容不出來,我從小就很輕易看出別人在想什麼,而這次我從來沒遇見過,難道我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了?不太可能吧,我太孤僻了,連普通的人際關係說不定打理不好,更別說男女關係了。明天一早要怎麼解釋呢。

早上起床,手機上多了條好友申請,應該是方梓桐,同意后,我不說話,只是對着手機屏幕發獃,看着她的頭像,手機彈出一條消息:昨天那件外套什麼時候還你啊?我:中午我到你宿舍下面吧。方梓桐發了個OK的表情包,就沒再發信息了。上午是兩節犯罪心理學的課,導師是蔣建國,六十多的樣子,我坐在教室角落,周圍沒幾個人,課很枯燥,課上了不到一半,好多人睡著了,我看向窗外,看着足球場上人互相傳球,揮灑着青春的汗水,蔣老師用書拍了兩下桌子,我回過神,蔣老師:“睡覺的都醒醒了,我知道這門課程很無聊,那我們就講講我年輕時候破案的經歷。”班上一陣轟動,睡覺的同學也來了精神,蔣老師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於是在接下來的近兩個小時說的當年轟動一時的7.18案件。我有聽過7.18案件,又被叫吸血鬼案件,因為兇手會把死者殺死後喝掉死者的血,手段十分殘忍,兇手還只挑年輕女性和孩子下手,因為兇手覺得血液更新鮮。兇手在當時留下大量指紋,但因為當時技術不發達,最後還是在一家小賣部服務員提供了一條十分有用的線索:當天下午看到一個和警方提供的畫像十分相似的男人來到他家買了瓶大桶水,正好附近小區的,所以就舉報了。後來在警方的一一排查下終於抓住了兇手。

隨着下課鈴的響起,蔣老師的這個英勇事迹也結束了,便使喚我們去吃飯。我不餓,拿完外套后我來到昨天的天台,發現一個人坐在陽台的邊上,他似乎沒注意到我,我想起來是昨天和陳東一起打籃球的,是法學系的學生,具體名字我想不起來了。我先發話:“同學,這好像不是法學系的教學樓吧。”他回過神,答:“我們教學樓沒這麼高,就來你們這了。我是林威。”我也自報家門,便問為什麼喜歡來高的地方,他的回答讓我很吃驚:應為我喜歡命懸一線的感覺。兩人無話,還是林威先打破寂靜:“我要去上課了。”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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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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