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看到我沙包大的拳頭了嗎?
雲念一個姑娘家,撕她衣服不太好,再說,他要撕雲念的衣服當尿布,他怕蕭承君那傢伙提劍趕人。
撕蕭承君的衣服更不現實,那傢伙能直接把他丟出去。
看來看去,也就杜金合適點。
杜金無語的嘴角一抽,“小侯爺,我這是剛做的新衣服,怎麼借你.....”
沐元琢一手抱娃,一手拔劍,“別那麼小氣嘛,我就要你一片衣角。”
‘刷’的一劍,劍光直接朝杜金的下半身掃了過去。
杜金一驚,連忙後退,心中大喊:沐元琢你劍往哪揮呢!
躲也晚了一步,一片衣角孤零零的搭在沐元琢的劍上,沐妖孽勾唇一笑,“別緊張嘛,我下手有分寸的,不會斷在不該斷的地方。”
杜金:.....
他能打沐小侯爺一頓么!
一想,打不過,算了。
雲念嘴角抽搐,可憐的杜哥,被人壓榨剝削。
她拍了拍杜金的肩膀,“回頭我給你做身新衣裳。”
杜金感動的稀里嘩啦,“多謝王妃!”
沐元琢一邊拿杜金的衣角當尿布,一邊還要吐槽,“這衣料也太硬了些,比我兒子的尿布差遠了,新生乖,咱們先將就着用用,回去爹就給你換綢緞啊。”
杜金:.....
過分!
雲念沒忍住噗嗤一笑,杜金一臉幽怨,“王妃.....”
這可是他花了一個月的俸祿買的新衣服!
當尿布就算了,還要被嫌棄。
雲念輕咳一聲,“回頭給你做兩身新衣裳。”
“要綢緞的。”杜金說。
雲念:.....
要不還是算了吧。
誰斬了你的衣角你找誰去!
“娘親,妹妹不哭啦!”小寶拍手哄着小寶寶。
大寶:你確定不是小弟弟?
“呃.....有沒有可能,他是弟弟?”雲念挑眉道。
小寶歪着腦袋,似乎疑惑了一下,“可是她穿着跟小寶一樣的衣服呀!”
“額.....”
還真是。
沐小侯爺給他‘兒子’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衣服。
雖說這麼小的嬰孩穿衣服可以不分男女,但這麼看着,還真像個小妹妹。
難怪小寶一開口就叫妹妹。
“這衣服是他娘給他做的。”沐元琢語氣沒什麼波動的說道。
這孩子的爹娘都在世,卻終不得相見。
他爹娘都不知道他尚在人世,小傢伙也很可憐,雲念眸子裏多了幾分憐惜,她摸了摸沐新生軟小的手,“快些長大吧。”
長大了,就能見你爹娘了。
“王妃不是還要出門嗎?”杜金提醒道。
“哦對!”還有個郭二沒處理,雲念交代兩個寶貝,“你們陪着新生弟弟玩一會兒,娘親有事要出去一趟,要好好照顧小弟弟哦!”
小寶目光都在小弟弟身上,都不可不黏着娘親了,“小寶知道啦!娘親去叭去叭!”
沐元琢看她一眼,沒說話,轉頭喊道,“義卿神醫何在,出來讓小爺見識一下大名鼎鼎的神醫究竟是卧龍還是雛鳳!”
臨江樓。
雲念如今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了。
當郭銳看到她的時候,表情很詫異,“怎麼是你?”
雲念勾唇,“我約的你,你以為會是誰?”
郭銳皺眉,他以為是蕭承君約的他。
不想竟是雲念。
郭銳眼珠子一轉,轉變態度道,“我以為你不會見我,我們有三四年未見了吧?你看起來.....比當年更美些。”
這誇讚有那麼幾分真誠,如今的雲念,確實比四年前的雲念更為耀眼。
她整個人看上去極為自信,一舉一動都帶着賞心悅目的氣質,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凌利中透着優雅。
郭銳好像突然明白,承恩王為什麼會看上她了。
此前聽聞蕭承君喜歡雲念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覺得蕭承君是餓狼撲食,飢不擇食。
但現在,他忽然想,將這樣的雲念娶回去也不錯。
再藉由她背後的蘇家當墊腳石,郭家便可東山再起!
若叫雲念聽見他的心聲,只會給他一句:你在想屁吃。
想着,郭銳便想去抓雲念的手,“念念,這些年你過的好嗎?我一直都沒忘了你,你.....可還在怪我當年一走了之?”
雲念幽涼的眸色中透出嘲弄,“你是繼蕭宇懷之後,第二個噁心到我的男人。”
郭銳一愣,道歉道,“當年是我不好,不該棄你而去,我真的很後悔,念念,我想補償你是真心的,你為何不答應我嬸娘去你家提親啊?”
嘔.....
雲念都要噁心吐了,“你是說,四年前跟我一夜纏綿的人是你?”
她果真是不知廉恥,與人纏綿這種事竟脫口而出。
渾然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
“是我.....”虧他方才還覺得雲念氣質變好了,骨子裏還是一樣放蕩,他眼底藏着嫌惡道,“當年雲五小姐給我送信,說你約我見面,要與我互訴衷腸,我便去了,可見了你之後,你似乎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藥物,纏着我不撒手,我不得已才.....”
雲念:看到我沙包大的拳頭了嗎?
一拳打爆你的頭,看看你腦細胞里是不是長滿了蛆。
還互訴衷腸,還纏着你不撒手,我呸,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男人。
說渣男都抬舉你了。
雲念拳頭硬了,守在她身後的杜金則是分分鐘要拔劍。
莫說王妃,他都想劈了這狗東西。
“你說的沒錯。”雲念聲音輕然。
杜金一愣。
王妃這是.....承認了?
“當年雲胭給我下藥,恐怕也是她約你來,想要毀我清白,或許這是雲胭一人的計策,也或許是你和她合夥,不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睡過的人,跟你沒關係。”
杜金默默贊同:你一睡就能睡到我們王爺,旁人沒這個運氣也沒這個能力。
郭銳眼神變了,“我並未和雲胭合謀,但,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雲念冷嗤,“那你說,我們是在哪過夜的?”
郭銳皺眉,“在.....在花船上,我記得很清楚,那日正好是十五,有花燈會,你便約我在花船相見。”
雲念嘆氣,“可惜,我是在一個破廟裏睡了個男人。”
蕭承君狼毒發作,稀里糊塗的將原主擄走,又神志不清的睡了原主,從始至終,跟他姓郭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郭銳臉色很難看,想罵雲念毫無廉恥,長的自信好看又如何?終究是個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