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寶寶,求求你
她緊張推他,他卻狠yo她,彷彿要將她吞下去。
林蔦蔦感到無法呼吸,掙扎更厲害,男人不斷將她往懷裏帶,壓迫她再也動彈不得,薄唇喘着粗氣,「不乖,~哭你。」
他感覺自己要爆炸,氣流涌動,心底眼底全是佔有她,毫無任何理智可言,「你和那個許東旭說上一句話,我都會心疼,你沖他笑,我恨不得弄死他。」
「你,你的病還沒好?」林蔦蔦驚恐呢喃,以為他的病真的好了,可看到他這個樣子,原來他還在偽裝。
「我的病已經好了,不信你給主治醫生打電話。」他抱着她,單手打給主治醫生,開外放,催促道,「蔦蔦,你問啊。」
熱烈的氣息包裹她的耳垂,她聲音哆嗦,「醫生,墨夜白的病好了嗎?」
「是林小姐嗎?」主治醫生聽出是林蔦蔦的聲音,笑着道,「墨少的病已經徹底好,連治療的葯也不用吃,你可以放心和墨少談戀愛,他不會再失控。」
林蔦蔦:「……」醫生說他不會失控,可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男人沙啞的話傳來,「謝謝醫生為我說話,下次必登門拜訪致謝。」
掛上電話后,林蔦蔦還處於不敢相信。
「這個醫生,是我爸爸請來的,我沒辦法買通他,若你還不信,你還可以問我爸爸。」男人再次把手機撥通,這次是大洋彼岸。
「兒子,你給老子打電話做什麼,別打擾老子的好事。」墨謙張口罵道,這個不孝子把公司全部掌握,現在他除了有點錢,一點權也沒,幸好老婆終於原諒他,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和他重新戀愛。
「墨叔叔,我是林蔦蔦。」林蔦蔦小聲道。
「林小姐啊,有事嗎?」墨謙聲線改變,正色問道。
「墨叔叔,夜白的病好了嗎?」
此話一出,墨謙這邊沉默,兒子的病好是好了,只是感覺這個好,只是他更善於偽裝罷了,並且現在的兒子心狠手辣奪權奪利,心思更深,不好招惹。萬一,兒子又對他出手,他落得一個沒錢沒老婆沒兒子,豈不是很倒霉?
「醫生說他病已徹底好,我相信醫生的專業判斷,已把公司全給他,如今和你舒顏阿姨在國外度假,過的很快樂。」墨謙末了還說,「你和夜白和好了嗎?你要是認為他病沒好,可以再觀察他一段時間。」
墨夜白皺眉,爸爸這是日子過的太好了?還敢這麼引導蔦蔦說話。
他冷冷道,「爸爸,你和媽媽也該回來了吧,公司有很多事需要你來處理。」
墨謙真想破口大罵啊,現在公司都不是他的,他回去出苦力啊,傻瓜才回去,「哎呀,我和你媽媽還要去法國,短時間內不回國,公司有勞你。
先不說了,我還有事,再見。」
匆匆掛斷電話。
墨夜白抵在林蔦蔦耳邊喘息,「現在你相信我的病好了吧?」
林蔦蔦心跳加速,「可是,不像。」一點也不像好的跡象。
「寶寶,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醫生和我爸爸啊,你也知道我爸爸對我很差,巴不得將我關精神病院一輩子,可現在他卻放心把公司給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很有道理的樣子,林蔦蔦有些被說服。
「寶寶,以前有病做出傷害你的事,我不敢求你的原諒,我願意用餘生來彌補,寶寶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跟我去領證,我願意餘生供你驅使。」墨夜白低頭輕啜她的嘴唇,漸吻的狂熱。
林蔦蔦軟的不行,本要推開他,手卻不由自主環住他的腰,喘息不過氣,整個身體依靠在他懷裏,窒息的厲害。
「墨夜白……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聊下。」她嗚咽,眼眸霧蒙蒙,好不容易推開他一點,得到一點空隙。
男人舔下嘴唇,黑瞳眯起,「你無法拒絕我的吻,你還愛着我,對嗎?」
「我……我……」林蔦蔦啞然,緊張無比,轉身要逃避他。
他抓過她,揉在懷裏,「別逃,不然把你綁起來~」
林蔦蔦發出一抹啊,從未聽過他說出如此粗暴的話,整個人麻的不行,他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我有太多手段,可是從來沒有用在你身上,我不捨得傷害你,寶寶,我是真的愛你。」
「嗚。」林蔦蔦哽咽抽泣,「你要是愛我,就不會裝變態欺負我,你要是愛我,就不會引導那些人欺負我,你要是愛我,就不會欺騙我,毀掉我找到家人的東西,墨夜白,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愛我?」
墨夜白怔住,「……」手鬆開,盯着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伸手要撫去,卻在她轉身的瞬間,手垂落。
「以前我不懂愛,只知道佔有和臣服,是你教我學會愛。」
「蔦蔦,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想用一生彌補你,求你不要放棄我,治癒我,愛我,求你了。」
撲通!
驕傲的男人跪下。
跪着前進。
抱住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尊嚴哀求,「寶寶,求求你。」
林蔦蔦咬住嘴唇,不讓他碰觸自己,「墨夜白,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好不好?」
只要見到他,便會愛上他。
控制不住,抑制不了。
可愛他,又無法輕易原諒他以前的錯,嗚,好矛盾,好糾結,她心力交瘁。
墨夜白的手頹廢倒在地上,大顆眼淚砸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聲響。
時間彷彿靜止。
許久后,他搖搖欲墜從地上站起,低着腦袋,柔聲道,「我知道,我不可原諒,對不起,我會離開。」
緩慢轉身。
腳步趔趄。
直到,再也聽不見他腳步的聲音。
林蔦蔦捂臉,放聲大哭,卻沒有回頭叫住他。
她知道,從此以後,墨夜白不會再來找她,永遠不會。
林蔦蔦足足把自己關在家一個禮拜,暗無天日,每天不是哭就是哭,聲音沙啞的不行,張開唇發不出一點聲響,明明是她將墨夜白趕走,可她卻像是要死掉,無法接受。
她是個普通人,再悲傷下去,可能連飯也吃不上,貓咖店的工作已經辭去,她要重新找工作,打開手機,瀏覽工作網站,投遞簡歷。
根本不敢打開金融網站,以及娛樂網站,她知道一定會看到墨夜白,不敢看他,心會痛。
她不知道的是。
那天後,墨夜白不再回家,而是在夜闌珊醉生夢死,每天從早喝到晚,不吃任何一點東西,喝到吐,喝到胃出血,他不顧及任何人的勸阻,喝的死去活來。
厲宴盯着癱軟在沙發上的他,眸色加深,「你把自己搞死,她也不會知道,你要是想喝死,去她面前喝啊。」
墨夜白髮出醉意笑容,「厲宴,我祝你愛情順利,我祝你結婚生子,我祝你……咳咳。」沒說幾句話,發出痛楚咳嗽。
厲宴抓住他,要去醫院,「你這樣不行,必須要去看醫生,墨夜白,你會喝死的。」
嘶!
墨夜白一拳砸在厲宴臉上,「放,放開我。」
厲宴倒地,哈次哈次。
墨夜白癱軟在沙發,一手捏着酒瓶,單手點燃香煙,狠吸一口,吐出煙圈,升起裊裊煙霧,覆蓋在他臉上,盡顯妖孽,他笑意盎然,「我這樣很好。」
醉后,會夢見蔦蔦。
好似,她從來沒離開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