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變態許大茂
「哎呀」,金大花驚叫一聲。
「大茂你屋裏怎麼有女人的貼身衣服?」
金大花已經顧不得疼痛,八卦之心頓起。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許大茂的父母都不住這裏,平時都是許大茂一個人住在這屋裏。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女士內衣。
許大茂也是懵逼了,他剛剛還把家從裏到外收拾了一遍,根本沒發現這內內。
而且他雖然好色,卻不是變態,他沒有收集內內的癖好,那這內內哪裏來的。
婁小娥的眼神里全是嫌棄,沒想到這人模狗樣的東西居然這麼噁心。
這肯定是偷女孩的內內收藏,想到許大茂晚上脫的光光,換上這件女士內內痴痴的流口水,她就一陣噁心。
還好金大花發現的早,自己如果嫁給這種人,那日子還有法過嗎,細思極恐。
許大茂也看出了婁小娥的嫌棄,趕忙解釋道:「小娥,花姐,你們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
婁小娥起身,走到門口。
哐的一聲將門甩上,口中罵著:「變態!」
金大花恨鐵不成鋼的點着許大茂的腦袋指責道:「你啊你!」
許大茂哭的心情都有了,我咋了,我啥也沒做好嗎!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天要亡我,我能如何!
婁小娥一推車子,車子嘩啦啦作響。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車鏈子掉了。
「他媽的,你也和我作對!」婁小娥把自行車往地上一摔,作勢就要哭。
就在此時,她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後背。回頭一看,是個十的少年。
少稜角分明,面容英俊。少年笑着開口說道:「姐姐別哭,我幫你。」
說著少年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自行車後輪放在自己腿上。
一手抓着車輪,一手活動鏈條。看着少年嫻熟的動作,婁小娥感覺心動了一下。
婁小娥今年18,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眼前這少年雖然比自己小不少,但怎麼看怎麼順眼。
不一會兒,少年就把掉了的車鏈子裝上了,把車子扶起,交到婁小娥手中。
「謝謝你」,婁小娥說完,不經意的瞥見少年的臉上一片漆黑。
噗呲,婁小娥捂嘴笑出了聲。少年走到玻璃窗前,照了一下。
「不好意思,剛剛用手擦了擦汗」,少年邊說還邊把自己黑漆漆的手展現在婁小娥眼前。
「我叫方浩,姐姐叫什麼?」
「婁小娥。」
「小方浩,姐姐記住你了。」
婁小娥拍了一下方浩的肩膀,憋着笑離開了。剛一出門口,就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哪裏小了」,方浩手放在褲兜里,往腿中間移了移,感受了一下觸感。
「不小啊,真不小啊!」
何雨柱昨天帶着妹妹去找親爹何大清,居然讓后媽趕出了家門。
氣的他半宿沒睡着,晚上衣服都忘了收。到早上三四點才睡着,剛睡沒多久,就被吵吵嚷嚷的聲音吵醒了。
「咋回事!」傻柱心裏煩得很,起床氣讓他想殺人。
聽到聲音是從許大茂家傳來的,他頓時來了精神。許大茂的熱鬧,是一定要看的。
原本還心情不好的何師傅,此刻的心情由陰轉晴。
上好的原味大瓜子,被何師傅裝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裏。
提着一個馬扎就要去吃瓜。
美好的瓜,往往只需要提着馬扎就夠了。
而當何師傅看到許大茂手裏提的那件內內時,他感覺自己的心肝肺都要炸了。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雨水的內內你也偷,你還是人嗎?」
「你是不是臭變態啊!戀物癖嗎?我說我妹妹的內內怎麼總丟,原來是你小子。」
傻柱說著就拳腳不停往許大茂身上招呼。
其實傻柱還真冤枉許大茂了,何雨水丟的內內還真不關許大茂事。
那些內內都是三大爺偷的,他有支氣管炎,沒事總咳嗽。
他又是人民教師,怕學生嫌棄,他只能戴着口罩。
可是閻埠貴一向摳搜,那時還沒有現成的口罩,買布做要不少花錢。
他就打起了別人衣服的主意。偷大件衣服肯定會讓人起疑,於是他就專偷人的內衣。
許大茂的臉被打的青紫,鼻血都往外竄。
何雨水也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門,見自己哥哥在打許大茂。
看那情形,再打下去就該打死了。他趕緊跑過去拉住許大茂的胳膊。
「哥,別打了」。
打的正起勁的何雨柱還以為自己妹妹向著許大茂,胳膊肘往外拐,打的更起勁了。
打了半天,傻柱都打累了,才拿着何雨水的內內回了屋。
他怎麼也想不到,吃個瓜居然吃到自己妹妹身上了。
天殺的許大茂,還真是一點人事也不幹。看來以後妹妹的貼身衣服不能曬外邊了,還是放在自己肚皮上烘乾比較好。
何雨柱剛走,許大茂還沒喘勻氣,就又被人踹了一腳。
「他媽的有完沒完了」,許大茂這個憋屈啊。自己招誰惹誰了。
好好的相親黃了,還挨了一頓莫名其妙的揍。鬼知道那內內怎麼到自己家的。
他根本不是變態好吧,什麼戀物癖,你才是戀物癖,你全家都是戀物癖!
可證物都出現在他家裏,好多人看着。他解釋有用嗎?
這真是褲襠里抹黃泥,不是屎也是屎。這屎盆子扣下來,想摘都難。
許大茂抬頭一看,來人不是何雨柱,卻是二大爺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當。
劉光當輕掩着口鼻,翹着蘭花指,嗔道:「老娘的內內也是你拿的吧?」
「我沒有」,劉光當是出了名的娘娘腔,四九城裏都名聲在外。
他一般不出現在四合院裏,因為二大爺一家都怕丟人。
許大茂一見他就噁心,躲得遠遠的。
見許大茂不承認,劉光當蹲下身,點了許大茂的額頭一下,嗔道:「死鬼,還不承認!」
「你說不是你,等哪天老娘知道是誰偷的,扒了他的皮。」
在門口看着這一切的三大爺閻埠貴感覺渾身的皮都疼。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位大爺出面,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許大茂卻是氣的牙痒痒,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受了這無妄之災。以往都是直接算計別人,啥時候吃過這種啞巴虧。
躲在屋裏的賈張氏卻在冷笑。就在許大茂收拾完屋子,在門口等婁小娥時,賈張氏偷偷摸摸的把何雨水的內內丟進了他屋裏。
一口氣憋着出不來,沒過幾天,許大茂就氣的發起了高燒。
最先發現的是傻柱,儘管和許大茂一直有過節,但畢竟是一個大院一起長大的。
傻柱把許大茂送去了醫院,打了三個點滴,燒才降下來。
許大茂回到家裏還是感覺渾身發冷,三條棉被裹在身上。
好不容易快睡著了,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了起來。
「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