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當街殺人,只為通達(抱歉!)
笑長虹負手持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玄修身旁。
隨後在其佯裝憤恨的目光注視下,快劍如寒光般一閃,便將其那先前抱着的腿,給削斷,飛了出去......
「啊——」
那玄修何曾想到面前這白衣少年,竟然二話不說地便出劍將自己的腿給削斷了去,下一刻驚駭地發覺過來時,只覺腿上一陣難以形容的痛感襲來,面色便猛地一變痛吼出聲。
「嘩——」
而此時周圍圍觀的人群也都發出一陣驚嘩聲來。
誰都想不到這少年會如此行事,下一刻便一言不發地將人的腿給削斷了,不過一時倒是沒人出聲評論或是責罵,似乎都被驚住了......
而笑長虹面不改色,看着那斷口上涌着赤色玄氣的腿,隨後背在身後的左手伸出,現出一張千兩銀票來,丟向那地上趟着的,此刻是真的在哀嚎的青年。
「喏,一千兩。買你一條腿和一匹馬。」
笑長虹說完后便洒然轉身,收起手上滴血未沾的玄鐵,向著笑墨依走去。
隨後他牽起笑墨依的小手,對着身前圍着的人群冷聲說了句「讓開。」
言出法隨,那原本圍在笑長虹身前的人們立刻讓出一個通道來,似乎怕下一刻笑長虹那快劍便會取自己一腿。
而笑長虹目不斜視,牽着笑墨依便走過那空出的通道,往人群外走去。
「站住——」
此時,一句很多人都想喊出卻又沒那個自信的話語,從街上的另一邊方向傳來。
人群聞聲看去,只見一個錦衣玉袍的富貴公子雙手負於身後,正眼神凌厲地盯着那已聞聲停了下來的笑長虹,其身旁還站着一位衣着樸素卻不失秀美的小姐,同樣抬眼望着笑長虹。
笑長虹聞聲停住腳步,偏頭看去,嘴中淡淡出聲。
「有事?」
那衣着富貴的公子見此人如此滿不在乎的態度,不由地怒從心起,冷聲道。
「當街斷人一腿后無聲離去,你眼裏可還有道義?!」
這人也知道笑長虹是個玄修,且自己看不透其境界,不過看其年歲比自己還小,那麼實力就也不用考慮了......
笑長虹眨了眨眼,很平靜無害地說道。
「我不是付錢了嗎?」
「你!人腿豈能用錢財來衡量?!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狠心?!」
那富貴公子聞言更是一氣,張口便擺出架子呵斥道。
笑長虹見對方情緒激動至此,眼神也慢慢冷了下來。
「那可是他自個說的,他斷一腿,再加一馬,我賠千兩。這周圍的人皆聽得清清楚楚,可不是我想拿錢買他那腿,我還不稀罕呢?!」
人群聞言,也具都偏頭小聲嘀咕,心裏覺得這少年也沒說錯。
那人說自個腿斷了,要其賠千兩,然後笑長虹便真給他削斷了,再賠上千里,似乎也沒什麼區別......頂多算是,驗過貨了?
不過其做法還是偏激了點,再怎麼說,這斷人一腿,和絕了他的後半生也沒啥區別。
那富貴公子可不管這之中的前因後果,他看到的便是那人騎馬報信,人馬摔倒后,被這白衣少年一劍斷去一腿,還丟下一張銀票來......
而此時,還不待那富貴公子再次出聲問話,其身旁那女子便上前一步脆聲問道。
「昨日在城西,我家一下人被人斷了一腿,可是你做的?」
那富貴公子聞言,眼中便更加陰寒地盯着笑長虹,似乎隨時都會出手將其擒下。
笑長虹想了想,便想起那女子所說的,不正是昨日自個遇見笑墨依的地方嗎?原來是那個青布漢子......
隨即其心裏又堵了起來,總感覺不做點什麼通不了這口氣。
於是他便問道「你家下人?能否帶出來讓我見見,我好確認一下。」
那女子聞言,偏頭和身旁似是跟隨的僕人說了幾句,便又轉回目光看着笑長虹,那意思是請稍等。
而富貴公子見此,看了看那在一旁等候的女子,又轉回頭冷眼盯着笑長虹。
一旁看了半天大戲的群眾們,都認出了那場中兩人。
一人是醉玉城第一玄修世家王家的公子,王生,九階刀士的修為,是醉玉城年輕一輩的領頭人之一。
而另一人則是醉玉城第二玄修世家楊家的千金,楊千夏,九階劍士的修為,也是醉玉城年輕一輩的領頭人之一。
這兩人那可是醉玉城裏有名的風雲人物啊。
不僅自身家族實力強大,且如今都只以剛過十八之齡便觸及小玄師之境,一月後這醉玉城少年論武,怕是得排進前三咯......
周圍群眾的一陣竊竊私語,同樣斷斷續續地傳入了笑長虹耳中。
他並未太過在意周圍人所說的什麼家族強不強啊之類的,只是對這兩人能算作醉玉城年輕一輩翹楚頗感興趣,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且找不到什麼理由,先過兩招才是正經。
隨着周圍人的討論聲漸漸大了起來,那名為王生的富貴公子,似乎原本就挺直的腰背又更直了起來,一臉受用的神情。
這讓笑長虹懷疑要是其有尾巴,豈不是能翹上天了?!
而那一身素裙的楊家小姐楊千夏,就沒有王生那般作態,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好吧,笑長虹承認他現在懷疑昨日被他斬斷腿的那人會不會是她什麼遠房親戚?如若不是也不該怨氣這麼大啊?
此時,王生和楊千夏所站的位置後方陸陸續續行來幾個人。那些人手上還用擔架抬着一個人,正是昨日被笑長虹一劍斷腿的那青布漢子。
而那青布漢子被人抬到了楊千夏面前。
還不待楊千夏出聲為其主持公道,那漢子便一眼瞅見了對面站着的,往這兒偏頭的笑長虹,以及抱着他手臂的那小怪物。
「小姐!就是他!昨日一言不合就斷了我的腿!小姐,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那被斬斷的右腿處已是包成了一個大白團的青布漢子嘶聲說道,昨日那般委曲求全的模樣倒是一點都瞧不見了。
楊千夏低頭瞥了其一眼,雖然只是府內一個普通的下人,專幹些力氣活,不過既然是她楊家的人,那便不能如此受人欺辱。
「閣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清脆的聲音又在這場中響起,而原本討論得熱鬧的聲音似乎也被其壓了下去。
笑長虹面色平靜地偏頭看着那趟在擔架上青布漢子,似乎在醞釀措辭。
而這時其手邊的笑墨依,也探出身來,從白袍下瞅了眼那人,竟是昨日那個很兇的,死命踹她的人,便又嚇得躲了回去。
好巧不巧,那青布漢子正臉色猙獰地看着笑長虹二人。
他見那小怪物還從笑長虹後面探出身來瞅了自己一眼,便覺其是在嘲笑自己現在這殘廢的模樣,怒極之下低聲脫口而出「死怪物!小畜生!」
聲音說大不大,卻清晰地落在笑長虹耳中。
原本他見那楊千夏說話還算客氣,本打算人來了把事情說清楚一下,再賠點醫藥費啥的便善了了吧。
可現在......他是真地要踐行他起初叫人來的那點,不通暢的心意了。
笑長虹左手覆上玄氣,一個巧勁便從笑墨依的雙手合抱中抽了出來。
隨後從腰間憑空抽出玄鐵,動作極其迅速地一記玉生煙便向那趟着的青布漢子擲去。
「颼——」
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剛響,不過四丈多的距離轉眼便至,在場的人只聽見一聲破風聲響起,隨後場中寒光一閃,便看到那白衣少年似乎動了一下又站回了原地。
而目光再一掃視,只見那原本趟在地上斷了條腿的青布漢子,其身體和腦袋竟已被人生生分離,不過其上似乎有赤色的光芒瀰漫著,並未有鮮血噴出。
而場中的普通人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可玄修們,包括那王生和楊千夏。
後者看笑長虹的作態,本以為他會好生解釋一番再善了,那麼自己也不可能一味糾纏,可這......
「這便是......閣下給我的交代嗎!」
那清脆悅耳的女聲,終是帶上了森森寒意。
笑長虹起初是想殺那漢子來着,畢竟笑墨依身上的傷雖是消了,卻把自個心疼壞了,也等於從心裏傷了自己,這筆賬總得算吧?
不過後來那楊千夏給他的感觀不錯,便想善了算了......奈何,是那雜碎自個找死!
自己不出此劍,念頭通達不了。
這世界本就弱肉強食,你得罪了我,我便殺你;而你若有能耐,殺了我,那也沒人會說什麼。
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實力殺得了我笑長虹!不然,就得按我的風格照章辦事!
在笑長虹心裏念頭通達了后,如是想着。
而還不待其再多想,那站在一旁忍了許久的王生便悍然憑空抽出一把三尺銀白長刀,其刀把呈微綠色,一步躍出便向那笑墨依身前持劍站定的笑長虹殺來。
笑長虹見此,手中玄鐵重重插於身前,震起周圍玄氣化為赤色煙牆擋在身前。
而那王生見此,刀身上依然攜帶着無邊玄氣重重砍在那煙牆之上。
而下一刻只見刀牆相撞在一起,隨後持刀的王生便被一股大力震回了原地,而那煙牆隨後也碎裂地不成模樣,緩緩散於空中。
此時,一旁的百姓才反應過來,這是打起來了!
隨後都紛紛退開了一段距離,以免被傷及無辜。
而一旁的楊千夏見王生一刀未取得優勢,也是緩緩伸出右手,其上現出一把銀色細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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