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女配(20)

我是什麼女配(20)

雖然這句話有幾十個字,但是段謝還是直接捕捉到了最關鍵的點。

追。

他恍然大悟。

他只以為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但事實上還沒有以行動確定下來。

這是不完美的戀愛。

她值得最好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再等等我好嘛?”

他很緊張,聲音有點沙啞,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用氣音說出來的,帶着孤注一擲的鄭重感。

段謝低下頭,湊近女孩那剛剛被自己吃過的現在還泛着紅潤的嘴巴,目光幾乎要鑽進那微分的唇|齒當中,他瘋狂地咽口水,鼻翼之間好像都是那股香甜的味道。

林耳不明所以,但她很明白男生此刻的表情,這副要把她吃掉的模樣,太熟悉了。

她往後退,校服貼上了牆,瞬間皺眉,啊,後面肯定有灰了,她又往前挪動,不可避免地貼|上男生。

段謝渾身僵直。

只聽見她問。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這傢伙到底明白什麼了呀?

段謝熾熱的眼神專註盯着上下翕動的唇,答非所問:“你吃了糖嗎?”

“嗯?”

林耳擰着眉不耐煩地回:“吃什麼糖啊,我在減肥呢,還有你下一次不要給我買奶茶了,我好不容易才瘦那麼多,你是想讓我功虧一簣嗎?”

眼風帶着嬌。

段謝被看得背脊一酥,仍然不忘回道:“你都快瘦得沒肉了。”

他是真覺得對方很瘦,從他的角度看去,對方小小的一隻,骨肉勻稱,完全不需要減肥。

段謝還有點擔心對方是厭食,摟着她小聲安撫着,意圖讓她放棄自己減肥,嘴裏一直嘟嘟囔囔着你現在很好很好,不用減肥也是最好的。

林耳伸手推開他,推了一下沒推動,反倒是微潮的|冒着香味的小手被對方拿起湊近|嘴巴深吸了一下,低低說了一句好香啊,然後有問她為什麼這麼香。

林耳一言難盡看着他。

這傢伙是不是變態了?

手試圖往後抽,沒抽出來,被握得緊緊的。

她瞪眼:“你鬆開啊,手疼死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捏合力鬆開了一點,真的是一點,因為她的手還被抓着,英俊的臉湊近一點點舐呷着,留下潮乎乎的痕迹,然後抬起頭,笑得很傻:“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減肥,你很瘦了。”

林耳輕哼了一聲。

“我有分寸,還有你這傢伙好奇怪啊,我們兩個還沒在一起呢,你就想着管我,要是我們兩個在一起了,你豈不是還要騎在我頭上了?”

話音一落,林耳眼睜睜看着面前人的臉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紅了起來,小麥色的肌膚一點點變色,是很明顯的紅,像極了不善飲酒的人忽然喝了好幾瓶酒,酒力不勝要醉倒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這段話到底是哪一個字眼刺激到了對方。

男生收緊手,很認真地道起了歉:“對不起,我不會的,我的未來以你為主。”

林耳對這句情話不以為然,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她盯着對方那張滿是熱意的臉:“……不會就不會嘛,你臉紅什麼呀?你該不會是在想什麼臟髒的東西吧?”

段謝腦袋都要冒煙了。

林耳見狀睜大眼睛,提高聲音,又甜又脆,像一口咬下去就冒出甜甜汁水的蓮霧。

“你果然是在想臟髒的東西!”

段謝心虛道:“……我沒有。”

“你沒有?”林耳繼續質問。

段謝:“……我有,我控制不住,你再讓我親一下,我就不想了。”

林耳抵住靠過來的人,忽然道:“你好不好奇我以前多胖?”

說著,她幾乎是興奮激動地拿出手機,很快找到以前的照片,將屏幕遞近。

“你真的不覺得我胖嗎?”

林耳決定要是對方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她直接離開,哪怕是固定“穿搭”也不要了。

“……這個是你?”

段謝拿過手機,盯着照片上的人,面色略有些古怪,不是嫌棄,倒像是一種怔然。

平心而論,照片里的女生並不難看,畢竟五官擺在那裏,甚至還有些可愛,只是身材過於肥壯,把五官的優點撐沒了。

段謝看了好一會兒,眼中的怔然變成了恍然大悟和慶幸?

慶幸是什麼鬼?

林耳還未問出口,再次被對方緊緊的抱住。

“原來這個是你。”

林耳:“???”

接着林耳便聽到一段過往真相。

原主當初被校園|暴力,被路過段謝出手救下,而不是後面過來撿漏的馮知遠。

“當時我把人趕跑,本來是想送你去醫院的,結果跟我有仇的一群人追過來,怕連累你,我就離開了,打完架之後,回去找你,但是沒看到人,我猜測你可能是被路人送醫院了。”

段謝很激動,口中一直嘟囔叫着,什麼緣分天註定,老天爺牽的線。

林耳:“……”

完了,這傢伙更瘋了。

實驗室的桌子下,兩人的腿無意識的觸碰在一起,林耳被迫仰着頭,帶着細繭的大手虎口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脖子,鋪天蓋地的熱|意幾乎要把她融化了。

“叮鈴鈴——”

實驗室外還未壞去的響鈴器忽地響起來,如同一桶寒氣十足的冰水在二人頭上澆下去。

林耳清醒了,她唔的一聲,軟塌塌酥麻麻的手在這一刻找回了力氣,用力推開緊貼着的臉,安靜的教室響起“啵”得一聲。

林耳撇過頭,捂住嘴巴,呼呼喘氣。

好麻,好疼。

你這傢伙是屬狗的嗎?

“住嘴……”

“你踏馬,放開我,下課了!”

段謝依舊黏黏糊糊,鼻子急嗅着湊上來,真的像一隻狗。

林耳用盡全力推開,直接把人推坐在椅子上。

“都說上課了,你還親,還親!”

林耳抹着嘴離開教室。

段謝反應過來連忙追上。

他們所在之處是廢棄的還沒重新裝修的教學樓,空蕩蕩的,平時看着很滲人,一般不會有學生過來這裏。

段謝快步追上,拉住女孩的手,手足無措的道歉。

林耳不予理會,依舊冷着臉,白白的臉蛋上,被嗍|吮過度的唇|紅到泛粉。

一看就讓人知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徹底走出教學樓,林耳甩開段謝的手,抬起小下巴命令道:“去給我買瓶水,要冰的,很冰很冰的那種。”

她抿了抿唇,密密麻麻的疼痛提醒着剛剛她遭遇了怎樣對待,她越想越惱怒,直接抬腿踢了男生一腳。

段謝也不氣,轉了一下,把另一條腿湊到對方面前,聲音有種爽透的愉悅感:“再踢一下,我給你去買冰水,雪糕要嗎?他們說小賣部有新口味的雪糕,我給你拿好不好?”

林耳氣死,真就不客氣的直接上腳又踢了一下。

“我都說了我不吃這些熱量高的東西,什麼雪糕什麼奶茶什麼蛋糕,你都不要送,你快點去買水,要冰的,我的嘴都快疼死了。”

段謝被賞了一腳,心滿意足轉身,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欲言又止。

林耳擰在一起:“?”

段謝乾巴巴問:“你會在這裏等着我嗎?我很快就回來,最多三分鐘,你等我好不好,等會兒我們一起歸隊。”

他們的體育課是兩節一起上,這是第一節下課,體育老師要求第二節上課的時候集合排隊報數,謹防有人趁着體育課的鬆懈離開學校。

一起歸隊,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林耳真想罵一句好蠢,但是看到那雙可渴求的眼睛,又說不住過分的話,只擺了擺手,讓他快點過去。

段謝屁顛屁顛的跑了。

呼。

這傢伙肯定更是有點病症在身上的。

嘶,她的嘴真的好痛,裏面也好酸。

課間十分鐘,林耳最後是踩着上課鈴的點回到隊伍里的,漫不經心拿着冰涼涼的水瓶一下一下貼合著紅腫的嘴巴。

水瓶被段謝洗過了,用的是另一瓶冰水洗的,上面滿是水漬,凍得她手指發紅,她的皮膚很白,紅得很明顯。

又過了兩分鐘,段謝也回來了,他同樣是拿着一瓶水,瓶子裏的水少了大半,他冷着臉回到隊伍里,原本要說話的體育老師都忘記開口了,底下的學生一直在叫着解散解散,反正人都到齊了之類的話。

其中孟潭喊得最大聲,撕心裂肺的。

體育老師沒辦法,說了幾句注意安全,下課集合的話后,就解散了。

人群中傳來歡呼聲,然後瞬間散去。

段謝目光緊緊跟隨女孩的身影,見她和朋友離開,才委屈地收回了視線,她竟然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肯定是還在生氣。

段謝舔了舔嘴角。

剛才被拒絕一起回到班級隊伍,他同意了,但是需要一點福利,抱着女孩對着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地方,加深了幾下。

把人惹生氣了。

“我說兄弟,你在想什麼廢料呢,瞧瞧你的眼神,跟中了幾百萬一樣。”

段謝還是笑,笑得蕩漾,很騷氣。

“我中了幾百萬,沒有這麼高興。”

孟潭一哽。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他服了。

“行行行,你有錢,你有理,那你說說,剛剛去哪裏了啊?你和鍾豆蔻兩人,一前一後回來,手裏還拿着同款的礦泉水,嘖嘖,很難不讓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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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統想做人,公費戀愛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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