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交談
「
在青雲門等人出發的時候。
須彌山,天音寺。
在天音寺這廣大恢宏的殿宇廟閣中,儘是玉石雕欄。
而玉石雕欄之間,只見殿宇雄峙,極其高大,殿前十三支巨大石柱衝天而起,高逾十丈,殿頂金壁輝煌,八道屋脊平分其上,雕作龍首形狀,每一道屋脊飛檐龍首之前,赫然各雕刻着十隻吉祥瑞獸,形態各異,栩栩如生。
而殿下種種雕刻華麗精美,更是遠遠超過了世人想像,非等閑人可以製作。在大雄寶殿之後,兩側,前方,俱是一間連着一間的高聳殿堂,其間或是廣場相接,或是小路蜿蜒相連,有的直接便是連在一起,層層疊疊,大為壯觀。
只是這建築雖然雄偉華麗,也的確令人驚嘆不止,但此時此刻,最令人驚愕的不是這些,而是這等佛教莊嚴聖地之上,此刻竟是有無數凡人穿梭不停,無數人手持香火,跪拜禮佛,台階廣場,殿裏殿外,香火鼎盛的難以想像。
偌大的一個天音寺,在天下正道中擁有崇高地位的天音寺,竟如同一個凡間普通寺廟一般,開放給無數世俗百姓燒香拜佛。
須彌山後山的一處廣場。
此時在這裏站着十幾位和尚,而且還時不時的有和尚到來。
其中這群和尚大多都穿着統一的月白色袈裟,其中有兩個老和尚穿的袈裟更加上檔次一點。
這兩位老和尚一位手中持着一串碧玉念珠,竟是晶瑩剔透,耀人眼目,發出淡淡青光。奇怪的是,在十幾顆大小一致,光潔剔透的青玉念珠中,偏偏還夾雜着一顆非玉非石、顏色深紫、暗淡無光的圓珠。
一位老和尚面貌有一些凶神惡煞,當然這只是長得如此,從外表上看上這個老和尚還算「溫和」,只是其是不是真的如此就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一個和尚走到兩位袈裟上檔次的和尚面前說到:「普智師叔、普空師叔,如今弟子已經到齊了。」
這個和尚皮膚白凈,目光明亮,一身月白袈裟,看去讓人感覺有些瘦弱。
普智點點頭說到:「麻煩你了法相。」
隨後普智看着包括法相在內的十八位和尚和普空說:「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普智說完之後看了看眾人,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后就率先祭出手中的念珠化成遁光飛離這裏,普空也祭出了一個金缽化成遁光跟了上去。
剩下的十八位和尚也連忙化成遁光跟上。
……
南疆山峰,與中原地帶群山截然不同,少了幾分秀美清幽,多了幾分的是巍峨險峻。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山脈巍然屹立,縱橫交錯,遠遠望去,竟是透出了一片肅殺之意。
在一片較為平坦的荒野之後,大地之上突然聳立起四座高大高峰,環環相扣,圍成一個山谷。在這四座高大山峰背後,茫茫夜色之下,便是無數陰影,正是南疆邊陲無邊無際的十萬大山。….
而在最前方四座山峰之中的,就是名動天下的焚香谷。
焚香谷內是一座座錯落有致的殿堂樓閣。看那建築風格,與中原地帶倒是頗為相近,但在細微地方,諸如窗楣檐角,也不時看到有些猛獸雕飾,卻是中原所無。顯然焚香谷也受到了南疆邊陲當地粗獷風俗的影響。
在焚香谷某一空地正中央有一座巨大圓形的祭壇,底部懸空,十三根白玉石所做的高達三丈的巨大石柱支撐起整座祭壇。
其中祭壇邊緣共有十二根白玉石柱,每一根都有二人合抱之粗,而在祭壇中間最粗大的一根白玉石柱,看去至少要五、六人才能合抱起來。
而在祭壇上方,所有的建築都是用一種赤紅色的奇異石材所築,台階、欄杆,無不如此。
在祭壇的中央,聳立着高大雄偉的殿堂,呈現出寶塔形狀,共有三層,每高一層,便比下一層小了一半左右,但每一層看去幾乎都有不可思議的十丈之高。遠遠望去,這個祭壇簡直就是一團巨大燃燒的赤紅火焰。
在這空地的邊緣有一塊白色方形石碑,上面刻着兩行八字:玄火重地,弟子止步。
此時在這空地之外有十六位焚香谷弟子和一位長老在這裏等待。在這十六位弟子之中有兩位比較突出,這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俊俏,女的秀媚,站在一起極為般配,便如神仙座前的金童玉女一般。
突然一個冰藍色的遁光從祭壇哪裏飛了眾人面前,光芒散去露出了一個一個老者。只見那老者面容清臞削瘦,身上一襲灰袍,簡單樸素,舉止從容。
看到這個看着后,一眾弟子施禮到:「見過上官策師叔。」
那個長老也施禮到:「見過上官策師兄。」
上官策點點頭說:「讓你們久等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這次去攻打浴火宗的時候,你們用心點。希望浴火宗的功法、法術、法寶什麼的對我們焚香谷有用。」
……
中午,萬劍一帶領一行人來到了青雲山脈南方一個名為甲城的城池之中。
一處酒樓,等萬劍一帶領眾人來到這裏后,蕭逸才立刻上前進入酒樓和酒樓老闆交談了起來。
等蕭逸才和酒樓老闆交談好后,酒樓老闆親自帶着萬劍一四人安排到了一間雅間之中,然後又將剩下的二十一位弟子安排到了四個包間之中。
其中通天峰、龍首峰六位弟子一個包間,朝陽峰、落霞峰六位弟子一個包間,風回峰和大竹峰六位弟子一個包間,小竹峰三位弟子一個包間。
風回峰和大竹峰的包間。
宋大仁、呂大智、楊衍、曾書書和兩個風回峰弟子圍着一個圓桌坐下。
等眾人坐下后,曾書書自來熟的說:「各位,我是曾書書,你們叫我書書就行了。」
宋大仁有點尷尬的說:「叔叔?」
曾書書一愣,隨即臉色微紅,有些尷尬笑道:「啊,我可不是故意佔便宜,我的書書乃是書本之書,非父叔之叔。這都怪我爹,當年我娘本給我取名英雄,你說叫曾英雄那有多氣派,偏偏我爹看我從小愛看書,便心血來潮給我取名書書,搞的成了一生笑柄,真是的。」
呂大智這個時候突然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曾叔常曾師伯的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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