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審訊

第37章 審訊

審訊兩個字剛說出來,紅髮少年身體明顯一僵。

琴酒刻意放大他的不安,手掌慢條斯理地穿過他的發梢。

「他們首先會檢查你有沒有攜帶武器。」

男人的手戴着半截皮質手套,若有若無的微涼觸感從頭上掠過,小舟繹開始剋制不住地顫抖。

手指滑落到他的發尾,琴酒略可惜地揪住尾部,他眯起墨綠的眼睛,像只待捕的巨型貓科動物,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讓小舟繹抖得更加厲害。

「阿陣……」

他揪住琴酒的衣角,不自覺往他身前靠,抬眼向愛人尋求安慰,眼底的茫然和信任交織成亢奮人心的樂曲,琴酒舔了舔齒牙,愉悅又滿懷惡意的繼續向下。

「然後是口腔。」

下巴被鉗住,幾隻手指使力便輕而易舉地打開小舟繹的嘴巴。

像彈奏鋼琴般,銀髮男人的指腹在他臉頰處跳動,不妙的預感讓小舟繹內心警鈴大作,他試圖往後掙脫卻被男人牢牢摁住肩胛骨,動彈不得。

「阿、阿陣……」

「對了,這個要摘掉。」他笑道。

琴酒咬住皮質手套,慢條斯理地脫掉。

——這個動作極其緩慢,他甚至刻意拖長時間,就為了欣賞懷裏的小狗顫巍巍的發抖、想逃又無處可逃的樣子。

那雙眼睛開始泛紅。

銀髮殺手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他隨手抄起一件布料,遮住紅髮青年的眼睛。

眼前驟然變暗,失去視覺的恐懼讓小舟繹嗚咽出聲,他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卻知道得並不分明。

他本能地抬頭想要吻住愛人,用親吻來消散接下來的事情,卻被琴酒攔住。

「讓我看看,裏面藏了什麼東西。」

有幾根手指探入口中,略微探索后帶出幾縷銀絲,上顎曖昧且緩慢的癢意震得他頭皮發麻,尾椎處泛着茫然的欲-望。

「Gie,你藏了什麼?」

「……」

男人的熱氣撲在耳邊,小舟繹一下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癱軟在愛人身上,用盡全力也只能吸了吸鼻子。

——而這聽起來更像是邀請,邀請這個不懷好意的殺手進行一場更加盛大的探索。

他想搖頭,想拒絕這場突如其來的審訊,張嘴卻是從未聽過的尖銳聲。

「……」

琴酒頓了頓,愜意地咬上他的耳垂,滿意地接受着紅髮少年的抖動。

真乖啊。

他想,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也全身心的相信自己,害怕到顫慄也依舊摟住自己。

是因為所謂的愛情嗎?

還是只要是被小舟繹划進安全區的,都可以這樣對他?

控制欲在瞬間爆發,琴酒狠狠使力咬在他臉頰,直至滲出點點血痕才放開。

「……疼、阿陣……」

就連抱怨也是極輕柔的,像一隻被踩痛了還是傻呵呵圍着主人轉圈的狗狗。

「阿陣……」

得不到回應的少年輕喚愛人的名字,眼淚打濕布料,緩慢地落下來。

是只屬於他的小狗。

琴酒低低地回應了聲,他的手指穿進小舟繹的指縫,掌心輕微地摩擦,包裹住他的整隻手。

「你知道嗎,有人會切開腰腹,將武器藏在裏面。」

銀髮殺手卓越的天賦在此時展現出來,他極有耐心地舒緩小舟繹的不安,又在少年以為一切結束時牽扯着相連的手向下探索。

「Gie,你有違反規定,私藏什麼嗎?」

年長者不懷好意地笑出聲,「還真的有。」

「——」

被矇著眼的少年猛地弓起腰,他發出高亢的叫聲,強行偽裝出來的鎮定一擊即碎。

嬌氣。

琴酒嘲笑。

天生脆皮的少年即使經過訓練也練不出厚實的肌肉,薄薄的皮貼着伶仃的骨,稍稍用力就會泛起紅,無法充當戰鬥人員使用,但……十分適合琴酒使用。

他們太過契合,就連最親密的事也有着天然的默契,就像小舟繹是為了迎合琴酒而生。

這個發現讓他從喉嚨深處發出喜悅的嘶吼,高漲的心跳迎接着即將溢出的渴望,琴酒不依不饒地強行將他固定住。

被淚水浸透的布料早已因為少年的激烈抗拒散開,他的額發被汗水打濕,空白的頭腦支撐不住思考,只剩下對愛人的本能信任。

他抽抽搭搭地說著什麼,言語破碎不知所云,這種樣子反而更加激勵琴酒的動作。

紅髮少年被按在玻璃窗上,被迫看着幾千尺的高空,看着雲捲雲舒,看着愛人的倒影。

痛楚讓他保持着清醒,歡樂又讓他墮入迷霧,高空隔離了一切,卻不能隔離他和愛人。

他為琴酒奉上自己的一切,癱軟的身軀和殘破的意識,隱藏起心機和痛苦,微妙的愛意從口中溢出,為這場高空審判助威吶喊。

直到用味道用紅痕用絕對的力用一切他知道的手段,將小舟繹徹底打上自己的印記;直到紅髮少年連軟着氣音哀求也做不到;直到徹底將狡黠的紅毛小狗馴服,琴酒才緩慢地抱住他。

「Gie,這場刑罰叫做……」

「Sexonh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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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Gin分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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