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各國詭秘
「照美冥大人,枸橘矢倉準備派遣軍隊加入對付火之國的戰爭,以拿取屬於水之國的資源,我們怎麼辦?」.
干柿鬼鮫在外探聽到這樣緊急的消息之後,立刻就向照美冥稟報。
「枸橘矢倉還真是一個聰明人,看來奪權的事情只能延後再說。」
照美冥得知這個情報后,只是細想片刻,就知道枸橘矢倉的打算。
現在霧隱村中,明面上依然是枸橘矢倉任職水影,執掌霧隱大權。
可實際上,這兩年照美冥的異軍突起卻使得霧隱不知多少忍者「身在曹營心在漢」。
忍者只是職業,而非信仰。
相比於照美冥宣揚的「除陳掃垢」,一直還是以恐怖威脅統治霧隱村的枸橘矢倉在平民忍者中早就聲望見底。
他們不敢直接挑釁枸橘矢倉的威嚴,他們沒有那樣的實力和魄力。
可但凡有一個照美冥這樣的人揭竿而起,霧隱村中的響應者恐怕就有如雲集,枸橘矢倉的統治必然岌岌可危。
照美冥一直沒動手,她本人的實力是一個問題,還需要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堵住枸橘矢倉的所有後手,免得他狗急跳牆,或者逃遁消失。
一個影級強者,如果隱伏在暗處,對整個霧隱村都是一個威脅。
枸橘矢倉也不是看不清霧隱村中的局勢。
但在照美冥尚且弱小時,身邊總有那白髮青年護持在側。
這幾個月終於沒再看見那白髮青年了,可在一次偷襲伏擊時,枸橘矢倉驚恐地發現,照美冥在正面對敵中,竟然能在短時間內跟他戰鬥得不相上下!
再加上照美冥的麾下也招攬了一群實力強大的死忠忍者,枸橘矢倉陡然發現,他好像已經無法奈何照美冥這個女人的崛起。
能當老大的人就不能從這個位置上下來,這種事是回不了頭的。
枸橘矢倉知道,一旦他表現出頹勢,霧隱村中想「食其肉、寢其皮」者,不勝枚舉。
一人一口就能將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必須要維持住他的威嚴,提高他的聲望!
而枸橘矢倉使用的方法也和砂隱村千代婆婆一般無二。
戰爭!
以一場勝利的戰爭奠定他水影的威勢!
從戰爭的勝利之中獲取到的資源,也可以收買那些忍界家族和手底下的清湯寡水的忍者。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
只要以霧隱村的名義發動戰爭,照美冥要想得其正位,就不能做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面對外敵還發動內部損耗的人,不管其目的是否正義,都會被視為叛徒。
不僅如此,發動戰爭是為全村謀福祉,全村忍者出動之下,在戰爭中死亡數量只可能是偏向照美冥的忍者佔大頭。
誰叫現在霧隱中支持她的人更多呢?
算盤打得啪啪響,照美冥已經知道了枸橘矢倉的一切目的。
即使干柿鬼鮫沒說枸橘矢倉將要宣戰的對象,照美冥也知道必定會是木葉,也只能是木葉。
木葉現在戰爭陷入頹勢,霧隱但凡加入,幾乎是必然能獲得勝利。
而且人家木葉有錢,到時候大筆勒索一番,也能讓整個霧隱村的忍者獲得利益,從而拉回枸橘矢倉的風評。
「鬼鮫,將麾下上忍都召集過來,我要親率一軍出征。」
枸橘矢倉先斬後奏,照美冥只能被動地應對這陽謀。
親臨戰場,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己方忍者的死傷,還能同枸橘矢倉一樣,在戰爭的勝利中獲得聲望。
這時候就看誰的表演更耀眼,照美冥非常有自信能在這方面戰勝那個面癱娃娃臉。
土之國,岩隱村。
按照原著,岩隱村的老陰批大野木也會在木葉陷入劣勢之時,強勢向木葉宣戰。
可現在,他做不到。
正如兩天秤大野木這幾年時常在嘴邊念叨的口頭禪,都是那該死的蛛之國!
伊莉絲的蛛之國橫向統治了幾乎所有風、土、雨之間的夾縫小國。
其後她便面臨著向中、大國征伐的選擇。
風之國?
迎風一嘴的黃沙,除了不好運輸的礦產資源,侵佔過來還要伊莉絲倒貼錢去種樹建設。
雨之國?
知道那是刃生弟子們的目標,伊莉絲想着至少要在他們完全掌控雨之國后再擊敗他們比較有意思。
剩下的目標只有一個土之國。
在科塞特斯和夏日星的帶領下,土之國南部在五年時間內就蒸發全境12%的國土。
兩天秤大野木的塵遁確實對科塞特斯有威脅,可只要科塞特斯不曾鬆懈,以斬神刀皇劈在塵遁上,就能將之完美驅散。
而且伊莉絲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土之國底層民眾也沒有興起反抗之意。
她不設國界,完全放任邊境互市,每一個從蛛之國領土中回去的土之國人,都在稱讚那裏的公平。
這就鼓吹出一種嚮往情緒,靠近邊境的一些城市人民,甚至巴不得蛛之國快點兒過來,將他們也納入帝國的榮耀之中。
大野木知道情勢已經危及國本,不得不奮起反擊。
在知曉蝶魔忍和科塞特斯同時出現在砂隱、木葉的戰場上時,岩隱的忍者便已經緊鑼密鼓的集合。
「黃土,你坐鎮岩隱村,我親自帶隊。」
土影大樓天台上,大野木跟兒子黃土靜靜地看着下方聚集的上萬岩隱忍者。
「老爹,小心。」
黃土也無話可說,只能怪他實力不夠,到現在還需要靠老爹這已經佝僂的腰背支撐着整個偌大的岩隱村。
「不用擔心,此戰必勝,好好教導黑土和迪達拉,他們兩個可是岩隱的未來。」
早就在無數戰鬥中磨鍊了一副不動如山的氣魄,可大野木看向兒子黃土時,陡然軟言提到自己的孫女和徒孫一輩。
似是普通老者一樣的關心讓黃土心頭一抖,不安的情緒已經在他心中蔓延。
但他沒有多說,只是恭敬地送土影老爹帶着上萬岩隱忍者踏上茫茫征途。
雨之國,雨隱村深處。
一個帶着漩渦面具的人影從地下浮出身形。
他怔怔看着面前的廬屋,上方的牌匾上,一個山椒魚的印章赫然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