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請求外援
陸珩恍然大悟,剛要勸說陸酩聽元夢清的,只見他哥哥已經派人去做了。
晴兒的額頭冒出了有些冷汗,因為不知道能不能搜出什麼來。
很快她們兩個人的行囊就被人扔在地上,屬下全都倒在地上檢查,發現除了首飾盒和衣裳首飾就沒什麼了。
「這裏就是全部東西了,沒有其他的了。」晴兒和玉兒忐忑地看着自己的東西被鋪出來。
「王爺,沒有不對勁的東西。」下人仔細檢查過一番之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元夢清掃了一眼,沒有開口。
陸珩走過去仔細看了看,然後回頭問陸酩說:「皇兄,好像沒有。」
正當元夢清以為他們真的看不到也找不到的時候,陸酩忽然開口說:「將那首飾盒拿過來。」
玉兒一驚剛要阻止,就被晴兒先一步開口說;「王爺,裏面大都是皇後娘娘所賜,所以我們到哪裏都帶着。」
這一句話本想讓陸酩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惜陸酩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見他手腳利落點掰了幾下,一個機括轉動的聲音就響起了。.br>
原來這個首飾盒是一個機關盒,分為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擺着漂亮的首飾,下面則方着數十根銀針。
銀針纖細而散着冷光,看着便讓人心生寒意。
當這些東西出現的時候,晴兒所有借口說辭便全都崩塌了!
晴兒腦子一轉指着玉兒,委屈哭訴說道:「王爺,這首飾盒平日都是玉兒保管的!其他的我全然不知情啊!玉兒,你快說你用這些東西做什麼了!」
想着平日玉兒為她馬首是瞻,此時只要她一口認下,先撇清一個才能去救另一個。
可玉兒打心底壓根不相信晴兒,立刻尖聲反駁起來道:「王爺,她胡說!這些都是晴兒讓我做的!她說因為只要讓您知道小少爺只需要我們,那我們就能一直留在府里了!她在皇後面前得臉,我不敢不聽她的話啊!」
元夢清掃了一眼盒子裏面的銀針,想着這些東西如果扎在一個孩子的身上,將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銀針比平常的繡花針細許多,扎在人的身上只有痛意,但不會留下傷口和血跡。
陸珩看到銀針的一瞬間,已經將拳頭握緊發紅,身上的殺氣已經遏制不住。
但元夢清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想到的是小叔叔尚且如此,那陸酩這個做父親的呢?
元夢清抬眼看去,只見他面色如常,但握着銀針盒子的手指已經發白,可見他內心憤怒卻礙於她在場,不能宣洩出來。
陸酩繃緊的下顎線彰顯他的忍耐,他開口下令道:「來人將此二人帶回攝政王府,交給管家處理。」
不知這管家是什麼人,晴兒二人聞之色變大聲喊道:「王爺!我們是皇后的人!你不能殺我們!陸酩!你難道想以下犯上,你想造反嗎!」
暗衛將二人嘴塞住,毫不留情地徹下樓梯!
元郯雖然害怕但還是開口問:「你要怎麼處理她們?如果她們還會回去的話,知意是不會回來的。」
陸酩低頭看向這個被兜帽死死圍住的小人兒,心中的怒氣竟然自主地壓下去了一些,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麻煩小公子幫我轉達,我永遠不會讓她們靠近知意了。」
元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這時元夢清開口說:「郯兒,我覺着王爺是認真的,你不如去和你的朋友說說?」
元郯相信娘親於是說:「那好吧。」說完轉身噠噠噠地下了樓梯。
陸酩看向元夢清說:「多謝。」
「不必。」元夢清笑容微微:「遊街的時候,我看的也開心。更何況酷刑死刑什麼的,的確沒法和小孩子說。」
言下之意,她領了陸酩那日相助之情。
陸珩看向元夢清,有些好奇地問道:「方才那個是你的兒子?」
這件事情元夢清從不避諱,她大方回答說:「是啊。」
陸珩不可思議地道:「你和肖夢生有孩子還那樣對他?難道不怕小孩子長大憎恨嗎?」
元夢清冷笑了一聲:「誰說是他的孩子了,那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一個人?」陸珩心直口快道:「你一個人怎麼生……」
「陸珩!」陸酩厲聲打斷了陸珩的話,眼神還滿滿的不贊同。
這時陸珩才發覺自己的失禮,連忙賠禮道歉道:「在下失禮。」
「無礙,聽說你們最近一直在尋找大夫?」元夢清看向陸酩道:「不知是何人生病了?」
陸酩也不打算隱瞞,直接回答說:「是犬子,他自小身體虛弱,宮中御醫看了也無濟於事。」
原來是為了孩子啊,元夢清心裏中想到,若是為了孩子那她可以幫他治病,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原來如此,那祝王爺早日得償所願,先告辭了。」說完便轉身下樓了。
在元夢清離開之後,陸珩才開口問陸酩說:「皇兄,你要怎麼處理那兩個人?」
陸酩眼底蒙上了一層冰:「我要她們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骨頭,然後活着回到皇后眼前。」
這完全就是大逆不道,可若是陸酩這樣做,卻沒有人敢說不行。
元夢清回到房間,見元郯一個人坐在屋子裏,笑着問道:「你的朋友呢?已經回去了嗎?」
元郯有些泄氣地說:「我原本答應他了,要和他一起好好包袱回來。可是那個什麼王爺就這樣把人送走了,害我失信。」
「原來是因為這事不開心啊。」元夢清走過去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說:「別擔心,我相信那兩個女子的下場絕對非常的慘。」
元郯有些不相信地問:「真的嗎?可是她們說的什麼皇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元夢清笑了一下看向二樓的方向說:「但這個人顯然不害怕皇后啊,對了郯兒,你那個朋友聽說生了病,你能看出來他哪裏異常嗎?」
先預習一下吧,到時候直接帶葯去就行了。
「我瞧着倒是沒什麼異常,但是他不能吃肉,而且每日都要喝葯,葯裏面有決明子特別苦!」想起那味道,元郯就苦的直皺眉。
「這你都知道?」元夢清詫異地看着元郯,元郯嘿嘿笑了兩聲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