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不被世界接納之人
天風和暗部的身影消失后,三代火影還待在原地,沒有離開。
他看了眼周圍被忍術摧毀的建築,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擔憂。
儘管他已經儘可能趕來此地,但天風和根部交手還是波及到了周圍的建築,所幸沒有人員傷亡,否則還需要安撫受傷的居民。
這時,鳴人靠了過來,試探道:“三代爺爺,為什麼要帶走天風大哥,還有水木老師剛才為什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三代摸了摸鳴人的腦袋,安撫道:“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天風大哥確認,至於水木,剛才那個並不是真正的水木,而是其他忍者用變身術偽裝的。”
以三代的能耐,自然發現了偽裝成水木正是他派出的暗部忍者。
只是沒想到,他的手下這名暗部忍者竟然聽從了團藏的命令,而並非執行他這個火影的命令。
看來這件事後,不論結果如何,都得對暗部根部進行一波清洗,限制團藏的權力。
他放權給團藏,是希望團藏處理那些火影不能幹的事情,但這次團藏明顯是越界了,曾經放出的權力,是時候回歸到自己手中了。
“變身術?是那個高年級學長們練習的忍術嗎?”鳴人有些好奇。
“是啊…”三代點了點頭:“鳴人以後可得好好學習,除了變身術外,還有很多有趣的忍術值得學習。”
“我會的。”
想了一下,鳴人說道:“不過,三代爺爺可不可以不要抓走天風大哥,他是為數不多真正願意對我的好的人。”
三代笑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冤枉好人的。”
說完,三代又看向了佐助,但和鳴人相比,佐助就拘謹多了,似乎被剛才的場景嚇到了。
見此,三代無奈搖了搖頭,接著說道:“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家?”
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他們原本是想拒絕的,但天色已經黯淡下來,陰惻惻的有些嚇人。
返回的路上,鳴人和佐助捂着胸口一陣后怕,開始了閑聊。
佐助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鳴人問道:“剛才那個繃帶老頭為什麼叫你人柱力,還有假扮水木老師的忍者好像叫你九尾人柱力,人柱力究竟是什麼啊?”
聽到這話,鳴人也愣了愣,自言自語道:“是啊,他們為什麼要叫我人柱力?”
佐助思考道:“鳴人,我記得村子裏以前有人叫你妖狐,難道妖狐這個稱呼和人柱力有關?”
鳴人的臉色越發陰沉,但很快重新恢復了笑容:
“也許那些大人說的沒錯,我就是妖狐,不過我也沒有做過壞事,或許妖狐也不止一隻呢,有天風大哥,三代爺爺,一樂大叔、菖蒲姐姐這些人對我好,就足夠了。”
旁邊的三代聽到這裏,原本緊張的神情也得到了舒緩。
他最擔心的就是鳴人心裏出現問題了,要知道鳴人不單單是重要的九尾人柱力,還是水門和玖辛奈的兒子,他心中本就存在着一份虧欠。
畢竟若不是水門犧牲自己封印九尾,九尾之亂絕不會如此輕易就結束。
……
回到了家中后,佐助在飯桌上提及了此事。
原本還驚訝佐助竟然提前回來的美琴太太,臉色微變,旁邊的鼬也非常驚訝。
美琴看了眼窗外,然後說道:“佐助,說說具體的情況,天風他怎麼會和根部的人發生衝突,為什麼還牽扯到了火影。”
說話間,美琴不由自主爆發了查克拉,嚇得佐助直哆嗦。
在年輕的時候,她也曾經是族內的上忍,覺醒了三勾玉寫輪眼。
佐助一邊扒拉着飯,一邊小聲說起了詳細的經過。
聽完后,美琴瞥向了自己的大兒子鼬,開口說道:“鼬,你也是根部的人,了解這次行動的內幕嗎?”
鼬搖了搖頭:“我不了解此事,媽媽。”
美琴看穿了鼬在撒謊,但並沒有揭穿:“也是,你即便加入了根部,團藏也不會真正相信你,讓你參與這樣的行動。”
“不過,我現在要去找富岳一趟,佐助就交給你照顧了。”
鼬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佐助的。”
聽到這話,美琴便發動瞬身術離開了宅邸,朝着警備大樓的方向趕去。
等到美琴離開后,鼬望向了根部的方向,陷入了沉思當中。
他的確收到了調查天風的任務,但沒想到團藏這麼快就找到了天風哥和大蛇丸勾結的證據,雖然說大概率是偽造的證據。
不過,一旦天風哥被暗部帶走的消息傳播到了族內,一族恐怕又不會平靜了。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找一趟團藏了。”想到這,鼬雙手結印,一道影分身躍出了牆外,朝着根部基地跑去。
而就連鼬也沒有注意到的是,院子中還潛藏着一道身影,正默默注視着他們。
此人身穿一系黑袍,面容被漩渦面具遮掩僅僅只露出了刺蝟一般的頭髮,一雙眼睛散發出妖異的紅光。
若是天風在此一定能夠認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掀起了九尾之亂的宇智波帶土。
他望着火影大樓的方向,似乎在追憶着過去:“沒想到,才一年沒返回村子,家族內竟然出現了這麼多有趣的宇智波,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嗎?天風!”
這時,鼬察覺到院子內不對勁,連忙從桌位上起身,躍到了庭院的中央。
但在自己暴露在視野之前,帶土便率先一步發動了神威,身形消失在了漩渦當中,無影無蹤。
鼬下意識皺起了眉頭,隨即在地面上發現了被踩斷的枝丫。
剛才有人來過?會是誰呢?
正當鼬這麼想的時候,帶土突然出現在鼬的身後,用手拍了拍後者的肩膀,鼬立即作出了反擊,但苦無卻直接從帶土身體中穿了過去。
“你是誰?”
鼬面色凝重,望着面前的神秘人。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擁有寫輪眼的神秘人,但查探不出對方的身份。
望着族內的小萌新,帶土笑着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因為你我一樣,都是不被這個世界所接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