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孤兒和孝子
早晨八點,醒來看到熟悉天花板后,天風心中鬆了口氣。
無論昨晚躺在床上萌生了多麼遠大的理想,第二天醒來后,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起床上班,去享受朝九晚五的枯燥生活。
修鍊從來都不是一夜之間就能明顯提升的,即便是被選中的救世主,也得經歷三年的磨鍊,才能夠合情合理的迎來開掛人生,幫助不孝子封印輝夜老媽子。
身為穿越者的天風,自然也有外掛加身。
從前是穿越者自帶的先知先覺,以及宇智波血統的外掛,讓他有了在第四次忍界大戰打醬油的資格。
現在則是一周目的修鍊經驗,算得上是強者重生。
陽遁陰遁,三勾玉和仙人模式,加上複製血繼限界的能力,天風對於自己到底有多強也沒有數,反正比不過鳴佐和柱斑。
至於忍界的其他人,還要打過才知道,戰場上的不穩定因素實在太多。
打卡上班,吃過早飯的天風開始了新一天的遛彎,處理村民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之餘,又看到了營養不良的小狐狸鳴人。
昨天成功交到了朋友后,鳴人開始嘗試幫助他人,尋求認可。
然後理所當然的吃了閉門羹,村民們並不相信妖狐的話,信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夠建立的,需要漫長的時間改變自身的形象。
有了自己的插手后,鳴人以後不必通過惡作劇,來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雖說原時空的鳴人,依舊用自己的方式得到了村民的認可,但凡事總是要往好的方向發展,而不是單純比誰爛的不夠徹底。
中午的時候,天風和鳴人又在一樂拉面前相遇了。
出於對未來的投資,天風再次請了鳴人一碗拉麵,不同的是,天風帶了錢,付清了賬面上所有的欠款,還額外多付了一筆錢。
殺千刀的宇智波竟然足量付錢了……小廚娘菖蒲感動的熱淚盈眶。
以前的天風,吃兩碗面的分量卻只付一碗面的錢,讓不諳世事的菖蒲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老謀深算的手打大叔,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看了眼營養不養的小鳴人。
惡人還得惡人磨,村子裏一些居民敢對孤兒鳴人發泄心中的怨氣,但面對警備部隊卻大氣都不敢吱一聲,只敢背後說悄悄話,生怕喜提警備隊一日游。
茶飽飯足后,天風主動問起了雛田的事情。
「天風哥,我沒有見過雛田,她家裏人似乎不讓她隨便外出,不過清晨的時候,我倒是見到了三代爺爺,以前都是一個月來一次,這次好像提前了。」
「三代爺爺像我打聽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但幫助他人真的好累,我真的可以獲得大家的認可嗎?」
鳴人的話很多,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傾述着心中的壓力。
天風靜靜的聽着,兼職着心理醫生的職業,時不時開口為鳴人排憂解惑,引領人生方向。
當聽到了三代見過鳴人後,天風心中鬆了口氣,對方現在還沒喊自己過去猿輔導,估計是默認了自己的行為。
既不贊成、也不反對,的確是三代的作風,老躺平了。
慶幸之餘,天風突然眉頭一皺,看向了頭頂的木葉村結界后,明白那是三代火影在藉助着望遠鏡之術觀察自己,偷窺村民是那老頭多年的愛好了。
只是不知道三代在閑暇之餘,會不會偷窺澡堂,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
幸虧自己只是帥氣的小狼狗,僥倖逃過了一劫。
等等……天風突然想到了個菊花一緊的可能,團藏得到三代如此信任,兩人會不會是枕邊人的關係…
不敢繼續聯想,天風露出便秘的表情,旁邊的鳴人關心道:「天風哥是不舒服了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也經常吃壞東西拉肚子。」
「不必了,我只是忍術修鍊出了岔子。」
隨意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天風又將話題轉移到雛田的身上。
望着鳴人一臉苦惱的模樣,不由讓他想起了窮小子和富家大小姐可歌可泣的故事,兩人不顧世俗的眼光,經歷了重重考驗在一起后,結果發現窮小子是執政官之子……
滿足了好為人師的慾望后,天風繼續在木葉街頭遛彎。
心情大好的他,感覺吸收自然能量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頓悟,特別上忍巔峰大圓滿的自己,要進階成為了木葉下忍?
一周目的自己也不忍心摘掉下忍的頭銜,只不過他所在小隊人全死了,他就自動成為了中忍小隊長,忍界大戰就是那麼的殘酷。
對於獻祭家人朋友就能變強的宇智波而言,不失為提升實力的一條捷徑。
考慮到宇智波容易喪失家人朋友的「孤兒」體質,天風鄭重思考一個問題,現在拜三代和團藏為義父,會不會太晚了一點。
察覺到窺視感消失后,天風在路邊買了些三色糰子,微笑的望向天空,愉悅的豎起了中指。
確認沒人尋隙滋事後,他準備返回辦公室內吹吹空調,喝喝茶水。
就在這時,天風眼角的餘光瞥向了村口的位置。
村口沒人帶着水泥舞動青春,也並非是團藏那傢伙的部下帶隊作妖,根部的下水道生物一直都見不得陽光,只能在夜間行動。
那是一隻平平無奇的忍者小隊。
隊長是上忍水無月、喜歡打壓天才,小隊成員有天麻、心子兩個開眼工具人,以及宇智波家的天才,宇智波鼬。
似乎注意到天風的目光,不到十歲的鼬望了過來,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年幼的鼬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后,對方的眼神重新恢復成懶散的死魚眼,看上去就沒有多少精神。
天風是族內的上忍,一個總是找借口拒絕參加族會的異類,還拒絕警備隊的加班。
這是父親對於這位年輕上忍的評價,還帶着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鼬在腦海里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現在卻對父親的評價產生了懷疑。
但對方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自己,難道是因為對父親的怨恨,波及到了自己?
宇智波鼬,開始了自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