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每月一件禮物威脅事件
就在辻莧鈺在醫院無聊到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醫生終於大發慈悲,宣佈辻莧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謝天謝地,終於能出院了。自己在醫院獃著要無聊死了。」
【本系統的陪伴,宿主你……╥﹏╥...】
眼看着系統委屈,辻莧鈺趕忙安慰。
「統子你的存在,是我無聊住院生涯中的一道光。但是,我也不能躺在醫院看季節輪轉啊,沒有冬衣的我怕是要被凍病在醫院,獲得醫院的永久居住權了。」
【……】
是的,就在辻莧鈺住院的短短兩三天之內,辻莧鈺就親眼見證了季節轉換。
在裝作不經的詢問中,面對5月6號之後是12月的世界,辻莧鈺覺得這個世界太無理取鬧了。
就一點不給人準備的時間。
從病房的窗外望去,什麼季節的衣服都可以看得見。
「統子,要是下次季節變換,氣溫差異過大,記得提醒我。」
辻莧鈺放棄自己對這個世界時間的理解,直接從統子手裏得知時間它不香嗎?為什麼要折磨自己。
【好的宿主,但是系統不是萬能的,不要過度依賴本系統的判斷】
「我懂我懂,天氣預報嘛,能有六七成準確,也就可以了。」辻莧鈺表示理解。
「不過,你一個神奇的人工智能,居然判斷不準天氣,是你在這方面太廢,還是這個世界時間流過於神奇?」辻莧鈺有點好奇。
【本系統的天賦加點不是在天氣預報上,自然會有所偏差】系統選用了較為直白的話,給辻莧鈺解釋了一下。
「好吧,還以為你是萬能的呢,看來以後自己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本系統在這個世界上超越所有智能,一定範圍內稱為無所不知,也是可以的】系統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那你能準確預知明天天氣嘛。」
【……】為什麼要和天氣較勁。
【本系統可以得知今天日期】這句話彷彿在說:起碼比你好,你這個連日期都分不清的人。
「幼稚。」辻莧鈺冷哼,「今天幾號?總不會是夏天,這點我還是能從氣溫變化中感受出來的。」
【2月19號】
嗯,接在12月之後的2月嗎?看來自己一輩子都捋不順日期了。
一邊在腦內和系統聊天,辻莧鈺一邊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回家。
「辻小姐。」身後傳來小蘭驚訝的聲音,「辻小姐今天已經可以出院了嗎?」
哦吼,遇到小蘭,那麼柯南還遠嗎?
果然,熟悉的聲音響起,「辻姐姐,好巧啊。」
現在的自己是一個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熱心助人的辻莧鈺呢。
辻莧鈺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笑着轉身:「是毛利先生和小蘭啊,好巧呢。還有柯南也在啊。」
不就是準備回家遇到死神小學生嘛,這點事情都不算什麼!
「是有誰不舒服嗎?」辻莧鈺關心道。
「不是的,是這位小川醫生委託我來查一件事情。」毛利小五郎大大咧咧的就把事情告訴了辻莧鈺。
原來,這位名叫小川的醫生,這兩年,每個月都會收到他人寄給自己的玩具和錢,但是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都是假的,無從查證。
小川醫生認為這人不安好心,而且,每個月都是一百萬,但這個月突然收到了兩千五百萬的金錢,小川醫生被這個金額嚇了一跳,決定求助毛利小五郎。
幾人走到醫院查找線索,正好遇到了準備出院的辻莧鈺。
「這樣啊,請讓我也幫忙一起,說不定我還能派上一點用處呢。」辻莧鈺誠懇道。
毛利小五郎:「那真是太好了,有了辻小姐這麼個大美人在旁邊,我覺得幹勁滿滿呢。」
「爸爸!」小蘭怒氣up,「對不起,辻小姐,我家老爸經常愛開一些玩笑。」
「哈哈,對,對,我,我說笑的。」
在女兒的鎮壓下,毛利小五郎很快改口。
「沒事,我知道毛利偵探為人善良,而且你們前段時間也幫助過我,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用在意這些的,小蘭,而且,不用這麼生疏的叫我辻小姐,可以叫我辻姐姐,或者莧鈺姐姐。」
「好的,莧鈺姐姐。」
「那我也直接叫你莧鈺好了。」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湊上來。
「爸爸!」武力鎮壓下的毛利小五郎顯得有點可憐。
但是辻莧鈺沒有可以從小蘭手裏解救毛利小五郎的武力,只好抱歉的對毛利小五郎一笑。
幾人說笑幾句,然後很快正色,投入到小川醫生的案件調查中。
而辻莧鈺也順理成章的留下來幫助調查。
一名護士看見小川醫師在這裏,走過來,溫柔的開口道:「小川醫師,又有包裹了。」
小川則是毫不意外的說:「果然,他今年又寄來了。」
幾個人向著護士手中看去,是一捧正在盛開的嬌艷的牽牛花。
「明明天氣這麼冷,卻還能盛開,是在溫室里的牽牛花吧,」小蘭看着牽牛花,好奇的說道。
毛利小五郎則直覺的認為這盆花的來源和錢相同,問小川醫師:「難道,這也是?」
小川醫師給出肯定答覆:「對,是同一位寄件人,花一年只有一次,並且都是每年的今天,2月19號。」
「牽牛花嗎?」辻莧鈺看着花,低聲說了一句。
「辻姐姐是想到什麼了嗎?」柯南追問。
「牽牛花的花語,好像是短暫的愛、牽絆吧?也有可能是誰喜歡的花?」辻莧鈺有點不確定的說。
小蘭聽見辻莧鈺的話,也若有所思,看着柯南的背影說了一句:「我記得是虛幻的愛戀呢。」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分析:「你該不會在兩年前對某位女性做了一件……」
小川醫生連忙擺手否認:「絕對沒有的事情,絕對不會的。」
「那貴公子的生日呢?」毛利小五郎又想到另一種可能性。
「勇太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份啊。」
這邊毛利小五郎和小川醫生討論着,那邊,柯南主動跑到護士旁邊,接下了護士手中的牽牛花。
在柯南背後,小蘭的視線一直隨着柯南打轉。
「對了小川醫生,你記不記得2月19號,有什麼病人痊癒或者……」辻莧鈺張口問道。
「這個我要查一下病歷才可以的。」
「但是,病例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小川醫生有點為難。
柯南說道:「或許其中有線索啊。」
「這麼說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
小川醫生被一提醒,想想不知姓名的寄件人,一咬牙,還是答應了。
小川醫生把人領到存放病例的管理室,讓毛利小五郎翻閱。
毛利小五郎慢慢的查找,卻仍舊沒有找到線索。
毛利小五郎起身,準備在小川醫生的帶領下去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柯南站在原地不動。
「柯南,你不跟我們走嗎?」小蘭看着柯南,輕聲的問了一句。
嗯?怎麼回事?小蘭之前好像都不怎麼管柯南去哪裏的啊?
突然對柯南行蹤這麼關注,是因為柯南在小蘭面前露破綻了嗎?
就這種演技,能保持一千多集不掉馬,可能是作者給柯南開的最大的金手指了吧。
看到今天的小蘭異常關注柯南,辻莧鈺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有點無語,但是也不想去管這種掉馬的事情。
也就跟着毛利小五郎走出了檔案室。
回想了一下劇情,記得好像是在一個公園附近。雖然記得柯南裏面沒有小孩子死亡。
但是,萬一犯人突然改變主意,提前去阻止一下,也是一個萬全的措施。
這麼想着,辻莧鈺對毛利小五郎說了一句:「毛利先生,我去外面透一下氣,一會就回來。」
「辻小姐的病剛剛好,的確不應該跟着我們忙碌,是我不周到了。」毛利小五郎這時候倒是出乎意料的心細。
辻莧鈺笑了笑,揮別毛利先生,向醫院周圍的小公園轉去。
本來以為很順利就可以找到,但是,現在正處於放學期間,公園裏玩耍的小孩子不止一名。
「合著凡是找人,必要經歷三選一過程唄。」辻莧鈺有點無語的看着公園裏的三對父子。
一對父子好像正在因為吃的問題在爭執。
「爸爸,想吃冰糕。」
「不行的,吃冰會肚肚痛。」
孩子在地上打滾:「不嘛,想吃想吃。」
辻莧鈺視線掠過這對父子:「不是他們。」
還有一對父子,父親正把孩子高高抱起,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孩子咯咯的笑的歡樂。
「也不是這對。」又排除一對父子。
而辻莧鈺視線落在最後一對父子身上。
小孩子在前面走,大人抱着禮物盒在後面跟着。
和前面的小孩子說了一句什麼之後,大人將手中的禮物遞給了小孩子。
小孩子開心的接過禮物,蹲在地上準備拆開禮物。
而大人則在此時背過身,從懷中不知道摸出了什麼。
在陽光的照射下,一抹銀光被反射到辻莧鈺眼中。
就是他了!
竟然對小孩子下手,真的罪大惡極。
辻莧鈺怒不可遏。
三步並做兩步,旋風一般的跑到手中持刀的大人面前,直接對着持刀的右手就踢了過去。
就聽見「咔嚓」一聲,男人持刀的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垂了下來,手中的刀也直接「哐當」地掉到了地上。
還在地上拆禮物的孩子被眼前這一幕驚住了,手中剛剛拆出的小飛機也不知不覺的掉下。
嘴一扁,淚珠就掛在眼眶,「哇!」
響徹公園地哭聲。
持刀男人一看,忍痛撿起地上的刀,就準備向著辻莧鈺撲來。
辻莧鈺一側身,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了持刀男人的腿窩處,男人直接跪倒在地,痛呼出聲。
踹倒男子的時候,腳邊也快速飛過一顆足球,擦着男人的頭頂,飛到了後面的樹榦上,旋轉、停留,將樹皮磨掉了一塊。
聽見哭聲趕來的毛利小五郎等人,就震驚的看着辻莧鈺一個貌似柔弱的女子,一腳把一名膀大腰圓的男人踹翻在地,直接讓男人失去還手之力。
辻莧鈺:還好提前收回了腳,要不然又要回醫院了。這個威力,真的不是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嗎?自己也算是救了這個犯人一命吧。
震驚住的毛利小五郎喃喃道:「哦豁,看來辻小姐的病真的好了啊。」
毛利蘭等人:……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小川醫生倒是趕快跑到正在哭泣的小孩身邊:「勇太,你沒事吧?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他們?」辻莧鈺無語望天,我不是一個拯救者的角色嗎?
小川醫生話說出口,才感覺到不對勁。
看着落在倒地男子身邊的刀,也知道了是辻莧鈺從這名刻意的男子手中救出自己的孩子。
「啊,啊,感謝辻小姐。」小川醫生把感謝說出口。
但是,真的不怪自己啊,辻小姐一腳踹翻人的英姿,現在還揮之不去呢。
小川醫生在忙着安慰自己的兒子。
而柯南他們則是走到倒地男子面前,對着倒地男子開始了推理。
看着這一幕,辻莧鈺真的滿臉問號,不用叫救護車嗎?事情已經解決,你現在上去推理是個什麼意思?就非要從犯人口中得到真實答案是嗎?
「叔叔你大約就是荻野智也的親人吧,在三年前因為盲腸炎去世,明明被送到醫院就已經太遲了,叔叔你卻不肯接受這個現實,把自己孩子的死因怪在了小川醫生的頭上,給小川醫生的兒子送自己兒子玩過的玩具,送花和錢,是為了要殺死小川醫生的兒子,對吧。」
辻莧鈺在旁邊聽柯南分析,倒是補全了自己後半部分沒有參與的事件經過。
抱着自己的手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憤恨的看着正在旁邊安慰孩子的小川醫生:「憑什麼我的孩子被他害死,他的孩子卻還能快樂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的兒子才剛滿五歲,憑什麼他要被這個庸醫害死!要是早知道他是從小地方上來的醫生,我當時說什麼也不會把我的兒子交到他手上!」
說著說著,地上的男人驀然激動起來,左手拿起刀,直衝着小川勇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