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後 羈押
姚君第一次進入到迷霧戰場,一切都是那麼新奇。他出現的位置就是朝歌城內,連綿的房屋建築看不到盡頭,只有看到最遠處霧蒙蒙的一道城牆,近處建築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糟糕,四周的人群臉上也有笑容,這和歷史中記載的就不太一樣了。
“變換!”姚君讓護甲偽裝成粗布麻衣,就這樣擠進人群也是相當顯眼。就他的樣貌和精神狀態,一看就是外來人。
“你也來了……看來是抓尖細的時候了!”一個龐大腰圓的傢伙看到姚君,渾身冒着陰冷的氣息。他沒有過去玩命,而是直奔城防軍駐地而去。在這個戰場之中,利用勢力比單打獨鬥也好用得多。
一個小時之後,一隊士兵就將姚君圍住。為首的隊長上下看了幾眼姚君,“有人告你是姦細,跟我們回去衙門走一趟吧!”
“姦細?”姚君蒙掉了,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應對。換做之前早就硬剛了,可現在思想上有所改變,想了想之後說,“我就是進城的流民而已,願意跟您回去說個清楚。”
“嗯?”姚君突然感覺身後有黑暗之子的氣息,馬上就忘記這是一個什麼地方,激發了強大魂力準備戰鬥。
“抓住他……”城防軍立刻做出反應,準備抓捕姚君。
“小子,你還嫩點!”剛才膀大腰圓的傢伙收斂氣息,潛入人群之中。
王默看着黯淡無光的手鐲,這個難民所中肯定沒有姚君的信息。目前能夠做得就等,等待黑暗之子露出尾巴,等到一個合適的出手機會。王默來過不少戰場,也熟悉這裏的運行規律,對於一些事早已不聞不問。
難民所中肯定不會太平,各種吵架爭奪時常發生。王默就躲在角落中,不去惹人也不去管閑事,倒落得一個悠然自得。這樣的日子剛過一天時間,難民所就突然闖進一群士兵,把這裏層層戒嚴了。
“這個小鬍子有問題。”王默在暗處盯着為首的年輕小鬍子,這個傢伙一進來就四處看,明顯是在尋找目標。而且能夠感覺到身上有一種陰冷的感覺,就是黑暗之子無疑了。
周圍人都在嚇得瑟瑟發抖時,王默卻主動站出來說話。因為對方肯定是找他的,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上前施禮完畢對小鬍子恭敬地說,“這位上差您辛苦了,不知道到這難民所做什麼?”
小鬍子看到王默眼睛一亮,但還需要假戲真做,咳嗽一聲之後說,“根據情報這裏出現了商周的姦細,我奉命抓捕姦細。”故意向四周看一眼,“大家不用過分擔心,如實回答我問題就好。”
“你第一個來!”沒有等王默說話,小鬍子就指着一個中年人蠻橫地說。經過簡單的搜索之後,竟然從對方的懷裏摸出一個寫字的竹條,小鬍子立刻大吼一聲,“抓起來,他就是姦細!”
“怎麼回事?”王默以為是抓他的,怎麼沒有下手,而是找了一個無辜的人。
“你還有什麼同夥!”小鬍子用劍壓着中年人的脖子逼問,看起來相當認真。
“他就是同夥……”中年人立刻指着王默說,同時還點了剩餘的幾個人。小鬍子當然全都抓起來,那幾個人竟然真的都認了罪名。
“這是怕我罪證不實,還特意安排了幾個人證,厲害!”王默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心中也感嘆對方的高明。此時他也就乖乖被人拿下,可嘴上一直沒有承認,還在不斷哭訴,“大人可要明察秋毫,我是一個無辜的流氓而已,冤枉啊……”
“不會冤枉你的,相關衙門還會在審理案情。”小鬍子看着王默隱隱發出笑意,認定這局勝利者是他。
“都押走!”小鬍子不想再給王默解釋的機會,叫士兵押解幾個人離開。在兩人交錯的瞬間,又對王默挑釁地說道,“這裏是我的天下,等着死在死牢之中吧!”
王默根本沒有搭理對方的話,在這裏不能留下任何證據。最終他們幾人被關進了死牢,牢門用麻繩捆綁的紋絲不動。通向死牢的通道有兩重大門,每一重都有重兵把守。
嫌犯一共六人全部關在一起,第一個中年漢子偷眼看着王默。似乎沒有任何動作,連一點憤怒的感覺都沒有。這讓他十分地疑惑,眼珠轉來轉去思索半天。主動挪過去不知趣地問道,“你是一個木頭嗎?不想問問怎麼回事嗎?”
“你們有心誣陷我,還有何問?”王默瞥了一眼中年男,冷冷地給對方來了一句,接着又開始閉眼不語,根本就無視對方的存在。
“你這樣等着會死的,明知道是誰要害你,為什麼乖乖地走進大牢?”中年男子實在有點不解,乾脆直截了當的了當地問。
“任何東西都會留下印記,行好事者傳楊千里,作惡者刀下斃命。”王默冷眼看着中年男,“只有沒有任何憑據,官方不會相信你們的一片胡言的,倒是最後死掉的會是你。”
王默看到對方臉上變了顏色,立刻又加了一句,“你承認是姦細的這件事,已經夠殺頭的罪過了,最多是拉上幾個墊背的而已。”
“哼!”中年男被說得有點害怕了,冷哼一聲和那幾個人秘密言語起來,時不時地不時地朝王默看上幾眼。
死牢並不是只有這麼一間,但只有這一間關着王默幾個人。一天下來王默也沒和對方說話,送的飯菜也直接被對方搶奪過去。這就是孤立王默的意思,想讓他自己崩潰。可是這些人錯打了算盤,王默還不想搭理他們呢。
“提審。”一個獄卒站在牢外指着中年人點名,“公堂之上要老實交代。”
王默看着那邊五個挨個過堂,回來都成了蔫茄子。最後一個終於輪到他,跟隨在獄卒來到大堂之上。一個威嚴的官老爺坐在上面,黑暗之子裝扮的小鬍子站在一邊。
“王默你可知罪。”官老爺上來就扣帽子,瞪眼盯着王默,“那五名嫌犯都供述你是主謀,並已經畫押,你還有何可說?”
“小人根本不認識這些人,完全是被冤枉的,大人明察秋毫!”王默還是繼續喊冤,根本不承認莫須有的罪名,“他們是受人唆使陷害小人,是真的商紂姦細,而小人只是想來投奔明主,共同討伐暴虐的商紂。”
王默看官老爺似乎有點猶豫,立刻接著說,“我可以立刻誅殺那幾名姦細,甚至主動讓他們說出幕後主謀,而且不需動用任何酷刑。”
“這也可以?”官老爺來了興趣,立刻追問,“如果你真的可以如此,不但饒你死罪還替你舉薦。”
“一言為定,請您將人販帶上來吧!”王默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個堂堂正正證明清白的機會。
幾分鐘后五人被帶到公堂之上,面對笑嘻嘻的王默他們一臉蒙。不自主地看向小鬍子,這是出現意外而手足無措的表現,一一都被王默看在眼中。
“你有一個小時時間,只要不用刑其他一些隨你,開始吧!”官老爺表現的核能興奮,從沒有這樣審過案子,饒有興緻地興緻地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王默朝官老爺拱手,順便看了一眼有點慌的小鬍子。扭頭看向那名中年人,“請你說出我的名字和年齡,如果你我都是姦細的話,請你說出我所屬的隊伍和上級聯繫人,還有咱們共同的任務是什麼?”
“你叫王默,年齡……”中年人為了心不虛立刻回答,可是說完名字就啞巴了,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應對,因為幕後黑手也沒有告訴他這些信息。
“不知道就對了。”對方的回答如同王默的預料,轉頭有意對着小鬍子說,“因為他們的幕後黑手都不知道這些,所以根本就回答不出來。”
“你來回答我的問題,其他人不要說話。”王默隨意指了一個人販,“如果我們是同夥,咱們的第一個任務是什麼,告訴我和老爺。”
“第一個任務……”這名人販張嘴結舌,看看左右的同夥,又瞟了一眼上面的小鬍子,最後狗急跳牆地對王默咆哮起來,“你是主腦,所有的事只有你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們剛剛集結起來,還沒有執行任務。”中年立刻搶着說話,來證明剛才那名人販的說法。
“那你說說你們自己都來自哪個隊伍?”我們立刻反問,中年男頓時啞口無言了。
王默就在公堂之上玩起了法庭辯論那一套,這幾名人販哪裏承受得住。被問得漏洞百出冷汗直流,明顯已經圓不上這些謊話了。就差承認是冤枉王默了,並且不斷向小鬍子看去。
“大人,您應該已經有所定論了。”王默恭敬地地對官老爺說,微笑的表情代表他此時的信心。
“你可否認識這些人?”官老爺突然看了一眼小鬍子,問了一個相當敏感的問題。
“不認識,我只是負責抓捕這些姦細。”小鬍子立刻予以否認,扭頭看了一眼五名嫌犯。
“不好……”王默感覺到小鬍子散發出一股陰冷,立刻扭頭看向五名嫌犯。
“啊……”中年人雙眼突然變成血色,好像野獸一樣咆哮。另外四人也是同樣的狀態,好像瘋狂的野獸。這五人張牙舞爪地向舞爪地向王默衝去,這是要殺掉王默的舉動。
“保護大人!”小鬍子第一個反應過來,直接越過王默擋住五人。紫金色魂力爆發,瞬間擊殺了五人,回頭誠惶誠恐地對老爺說,“都是在下沒有嚴查,險些讓幾名歹徒害了好人,幸虧老爺斷案入神。”
“不應該是黑色的魂力嗎?雖然感覺完全一樣,但顏色是怎麼回事?”王默看着對方外放的魂力,心中升起一個大大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