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唐娜哪越過紅線
晚上,劉安江在個人住處,在專心致志的翻閱各種文獻,茶几上的電話鈴響了。
劉安江拿起電話。
電話是唐娜娜打來的。只聽得電話那頭道:劉哥,謝謝您為我爸治病慷慨解囊。說實話,要不是您給交上押金,實在沒有辦法,家裏東西也賣得差不多了。我媽咪要我把家裏的花瓶賣了,以給我爸治病交押金。謝謝您。
劉安江一聽,大吃一驚,不知所措。安慰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儘管他患的是不治之症,往後我還會安排,盡量讓她多活一些時間。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哽咽。謝謝您,謝謝您。我爸說了,您一人住在外面,自有不便,也很孤獨。要您就住我家,畢竟在家裏也方便一些。再說,那麼多屋子,我一人住,尤其到晚上,老是擔驚受怕。
劉安江過了片刻,道:等你爸出院以後再說,現在么,現在是有不便,畢竟那麼個屋子就男女倆人住着,少不了傳出閑話,壞了你的名聲不好。
聽到這裏,唐娜娜開始臉上一陣發燙,接着又道:我們是兄妹之間,還管人家那麼多閑話?人家愛怎麼說就這麼說。您有所不知,我一人有時感到很恐懼,得有一次,開着燈坐在那裏等天亮。
劉安江有點心動起來,道:那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唐娜娜又道:您不要再猶豫了,算是我求您了。另外,我還可以天天給您做法國菜,那是媽咪教我的。
劉安江道:那也行。
......
劉安江住進了唐家。
劉安江應卯(上班)早,故唐娜娜每天早早起來,熱了牛奶,煎了荷包蛋,讓劉安江吃了去應卯。完全有點像兩口之家似的。
劉安江的放衙(下班)時間不一定,回到家,唐娜娜總是炸牛排或者是熏鰱魚,加上濃湯,做好了等劉安江回來。
他們倆對面對坐着吃,唐娜娜總是時不時的帶着微笑,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劉安江。
吃罷晚飯,待唐娜娜收拾好,他們又一起去醫院探望唐漾荷。
劉安江對艾麗雅道:嬸,這段時間您也辛苦了,要不您回去休息,我留在這裏照顧荷叔。
艾麗雅道:這不成,你白天要工作,我反正在家也無事。
唐娜哪也在旁邊幫腔地道:是呀,劉哥這幾天部里特別忙,每天回來都很晚。其實,從她內心巴不得天天和劉安江住在一起,也說不清為了什麼。
唐漾荷最近心情好多了,有時也想吃點東西,於是唐娜娜總是做一點帶去。順便給艾麗雅帶一些換洗衣服,把換下來的帶回,第二天再洗乾淨。
劉安江感到身邊這位姑娘不僅僅是身材漂亮,真是聰明伶俐、能幹,既有東方女性的溫順,又有西方女性的豪爽。
病房裏,唐漾荷拉着劉安江的受道:賢侄,看來我這輩子欠你們劉家的債還不了了。
劉安江安慰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安心養病才是。
......
回家路上,有時劉安江和唐娜哪叫了黃包車回去,車上,唐娜哪緊緊的依偎在劉安江身邊。
有時,他們也漫步回去,有時唐娜哪還不由自主的挽着劉安江的胳臂,漫步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
自從劉安江住進了唐家,一個多月來,開始唐娜哪還有一點少女羞澀之心,開始慢慢地有了一種安全感,自然也成了習慣,穿得再***也不忌諱,尤其是單薄的絲綢睡衣,更是風景可顯,和平時一人在家的裝飾一樣,一切也無所謂。
每天晚上,劉安江在書房專心致志地閱讀文獻,唐娜娜笑嘻嘻地沖好了咖啡或茶水給他送去,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一次,她趴在劉安江身上笑着問道:哥,您在看什麼呀?
劉安江笑道:那是朝廷的相關文律,講給你聽,也許你也不懂,呼呼。
唐娜哪撅着嘴道:我一個女流之輩,只知道柴米油鹽,理所當然的不知您們國家之大事呶。
劉安江明顯感到有兩個富有彈性的圓球緊貼着他的背。心裏免不了有一點騷動。過了片刻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唐娜哪哼—的一聲,走出書房。
男女之間如此親密接觸,哪裏會有完全的清清白白?
唐娜哪一人躺在床上有點胡思亂想,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渴望。睡下不久,外面,天上雷鳴閃電,下着大雨,這時,一個彪形大漢從窗戶跳了進來,不容分說,扒開了唐娜哪衣服,一下撲到唐娜哪身上,唐娜哪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唐娜哪的卧室就在劉安江房間的隔壁。
聽到叫喊,劉安江顧不得穿衣服,光了膀子衝到唐娜哪的房門口,叫道:娜娜你怎麼啦,你怎麼啦,你沒事吧,快開開門。
唐娜哪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一身冷汗,原來是一場惡夢。
唐娜哪哭喪着道:哥我怕,我怕。
劉安江又問道:怕什麼呀,哥就在你隔壁,你沒事吧?
唐娜哪哭喪着又道:剛才房間裏進來一個人,我好怕。
劉安江道:怎麼可能呢,你開開門讓我看看。
唐娜哪穿着睡衣,沒想得那麼多袒露着胸脯,怯生生地開了房門,見劉安江光着膀子,穿着短褲站在房門口,比夢中的彪形大漢身材更為強悍,臉不覺紅了起來。哭喪着道:剛在有個人從窗戶跳了進來,把我嚇壞了。
劉安江進了房間,看看窗戶關得好好的。道:窗戶關得好好的,是不是你做了夢?
唐娜哪撲哧一笑雙臂鉤住劉安江的胳膊道:剛才真的把我嚇壞了。
劉安江笑道:沒事沒事,還是好好休息吧。
唐娜哪撅着嘴道:我真的好怕,您就在這裏陪我睡。
劉安江看了唐娜哪一眼,兩個高高聳立的東西,身上難免有點灼熱,但還是驚奇地道:這怎成啊。
唐娜哪撅着嘴,搖晃着劉安江的胳膊,嬌滴滴地道:不么不么,一切任其自然。轉過鉤住劉安江的脖子。
劉安江哪裏經得住如此花季少女,閉月羞花身軀之誘惑,一把抱起唐娜哪放到床上。
唐娜哪畢竟沒有經歷,任其主宰,渾身酥麻,無語能比的舒坦。下面,然後慢慢的被充實填滿,脹脹的,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油然而起,隨後尖叫了幾聲,手臂才無力地慢慢鬆開。
唐娜哪依偎在劉安江懷裏微笑着道:這原來是我憧憬新婚之夜之美的紅線,今天卻被您突破了。
劉安江笑着道,是我突破,還是你要我突破?兩個概念不一樣?
唐娜哪嬌滴滴道:嗯,您討厭。
有了第一次經歷,讓唐娜哪一發不可收拾。倆人晚上乾脆就睡在一起。顛鸞倒鳳,相互探索,欲罷不能。
......
劉安江把唐漾荷患不治之症的事函告了父親劉鏞。
劉鏞在恢復劉安江信函中寫道:劉家的今天,與他有千絲萬縷的根源,如今他患有不治之症,同是劉家之不幸。要盡心竭力延長其生命。今寄銀票一百兩,以作其換命之用。往後,陸續待寄,勿憂。
......
病房裏的唐漾荷,躺在病床上,含着眼淚對艾麗雅道:我心裏清楚,是劉家的錢在買我生命的時間,這還有什麼意義?乃是一個無底洞,這樣下去,如何對得起劉家?
艾麗雅含淚道:您不必想得那麼多,堅持安心養病才是,欠下的情,我們可以慢慢還。
唐漾荷感嘆地道:我這輩子是還不了了,只能等來生了。
唐漾荷晚上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大夫進來給了他一顆葯。道:晚飯以後,您把葯吃了,就能睡了。
唐漾荷含笑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