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何大清結局,又一個輪迴
易中海和王慶囯苟活過完年,一直到正月二十三才來那麼一梭子。
當一大媽接過骨灰時,她表現的很平靜。
從年前到年後這些天,一大媽早就給易中海在墳山挖好了坑,給他留了一個位置。
秦淮茹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切,眼神閃爍着仇恨目光。
等送骨灰的人走後,秦淮茹衝進一大媽屋,拿走一大媽放在桌子上的骨灰。
一大媽正拿鐵鏟,打算把易中海給葬了,怎麼也沒想到秦淮茹來這麼一招。
一大媽追出門時,秦淮茹不顧骨灰溫度還沒退去,直接就撒向天空:“你個死太監,我要你死都沒葬身之地;我要讓你做孤魂野鬼,永世投不了胎。”
骨灰幾把就撒完,一大媽想阻止也來不及。
骨灰緩緩落在地面,秦淮茹還不解氣,在院子裏一頓亂踩,誓要把易中海的骨灰踩到塵埃。
門口的槐花問小當:“姐,媽這是怎麼了?”
小當牽着槐花的手:“媽媽這是在給哥哥報仇。”
…
關上門的一大媽開始想着自己的後路,她現在就孤家寡人一個,在大院裏人緣也敗光,沒有誰願意養她的老。
娘家也因為易中海的事,也無臉回去。就算是回去,也會被人唾棄趕出莊裏。
想到最後,一種悲涼情緒佔滿全身,老淚縱橫。
擦掉眼淚,一大媽喃喃道:“家裏還剩了一點錢,明天就把棺材板給買好,等哪天走了,大院裏總要講點良心,讓我入棺,入土為安。”
之前為防王鵬偷錢,一大媽就將所有錢藏在牆洞裏,用柜子堵死洞口。
為了自己的後事,一大媽再次推開柜子,將手伸到牆洞裏。
手伸進去的一瞬間,一大媽摸了團肉嘟嘟的東西,緊接着就是老鼠的叫聲。
一大媽趕緊縮回手,洞裏沒了動靜,這才再次伸手去拿錢。
在牆洞裏摸了幾下,一大媽臉色劇變,所摸之處全是碎渣,無一張完好。
“唯一的希望沒了。”
渾身血液沖向腦門,眼睛一黑直挺挺的就栽倒。
此後,這家門再也沒打開過。
一大媽家長年緊閉大門,無事基本都不會開門,大家都習慣了,也就無所謂。
時間一晃而過,半個月過去。
譚怡菁在家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在院子裏尋了半天,這才確認是一大媽家。
這個味是腐爛的味道,一個可能在心中浮現,譚怡菁猶豫半天,決定還是等三大爺回來,讓他來處理。
等三大爺撞開一瞬間,一股作嘔的腐臭撲面而來。
就在眾人忙碌時,秦淮茹靠着自家門笑了起來:“棒梗,你可以安息的走了,老天爺幫你報了仇,他一家徹底沒了,真正絕了戶。”
就在三大爺帶人處理一大媽屍體時,秦京茹帶着劉光福過來。
因為劉光天、劉光當兩兄弟總是在她喂孩子奶時,偷看自己,秦京茹聽取秦淮茹的意見,早就想分家過,只是苦於沒有房子,沒有分成。
秦京茹上前:“三大爺,這屋子沒有後人,我家住下。”
三大爺停下動作,直起腰:“這人還沒出院子,你就急匆匆的過來吃絕戶,佔屋子?”
“你這樣急不可耐,咱們大院誰肯答應?”
秦京茹解釋道:“光福要跟他兩兄弟分家,我們被分出來,總得要有個住的地方。”
三大爺看向幾位同輩老人:“你們同不同意?”
老人齊搖搖頭:“我們不同意。”
這家分定了,這個屋子秦京茹也要定了。
她一點也不怯場,掃視眾人一眼:“你們要怎樣才能答應?”
人群中有老人開口:“你一沒給他們養老,二非親非故,你們有什麼資格得這屋子。”
秦京茹看向聲音方向:“這大院誰有資格?”
人群沉默,最後三大爺開口:“咱們大院誰都沒有資格。如果要硬扯資格,也就傻柱他一個人有資格。畢竟,老易當初就是指望着傻柱養老送終。”
三大爺掃視一圈:“這事大傢伙都知道,我說的沒有錯吧?”
秦京茹不答應:“易中海跟傻柱都成仇人,那有仇人繼承屋子的道理。”
“我來安排一大媽的後事,這屋子歸我。”
三大爺看向人群中幾位老人:“哥幾個覺得呢?”
幾個老人商量了一會,最終還是同意,不過也提了要求:“屋子歸你可以,不過你要給她辦喪,披麻戴孝。子女該做的,你這個外人一點也不能少,要盡一個子女責任,而不是草草下葬了事。”
劉光福眉頭微皺,有些不情願。
辦喪可是要請大院吃三天席,還要準備各種喪葬事宜,買好多東西給死人,很是花錢。
不等劉光福開口,秦京茹就答應:“這些事我都能辦到,屋子歸我家?”
三大爺點點頭:“那是自然。”
…
自此…
大院少了胡攪蠻纏的,不講理的賈張氏;少了偷雞摸狗,似誰都欠他家的棒梗;少了得勢就耍威風,不拿正眼看人的劉海中;沒了表面假仁假義,背地做禽獸不如偽君子易中海,這大院又恢復往日平靜。
隨後的幾年裏,聾老太太去世,何雨柱收養易文學,待他如親子,送他去上學。
看着易文學背着書包上學,槐花很是羨慕,每天都纏着易文學,讓他把書本給自己看,讓他教自己讀書。
秦淮茹明白槐花想上學讀書,她再次發揮厚臉皮,纏着何雨柱給她謀個工作。
最終何雨柱答應,給她找了一份一個月工資45塊的保姆工作。
當了保姆之後,秦淮茹這才明白何雨柱和他老丈人平時都接觸的是什麼人,對何雨柱既感激,也害怕。
有了這份工作,秦淮茹先送槐花上學,再送小當上學,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和義務,給孩子最大的愛。
…
時間是公平的,在所有人臉上都刻下歲月痕迹。
時間一晃就到1978年冬。
長一輩的都呆在家裏享福,年輕一輩褪去天真,成為成熟穩重的中年人,成為家裏頂樑柱。
譚明啟已經撂下挑子,所有的活都交給何雨柱一個人打理。
譚明啟再去那些人家,就是以老朋友的身份,串門嘮嗑。
……
小年那天,何雨水找到何雨柱,告訴他何大清來信。信里說他聽到白寡婦和兒子私下談話,打算把他趕出門。
而何大清來信里的目的,就是讓何雨水找到何雨柱,讓何雨柱這個親兒子接自己回大院。
何雨柱大概明白何大清為什麼讓何雨水過來傳話。
畢竟何雨水一直跟何大清有聯繫,而自己從未聯繫過何大清。
何雨柱看着信:“被寡婦趕出門,何其相似。”
何雨水疑惑道:“哥,你為什麼這麼說?”
何雨柱拿了轎車鑰匙:“雨水,你跟我一起過去。”
自從接過譚明啟所有活,譚明啟就給何雨柱搞了一輛轎車,方便他出行。
何雨柱是這座大院,唯一一個開上小轎車的人。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誰讓他有個好丈人。
在去接何大清路上,何雨柱看到一座很熟悉的大橋,他停下車問道:“雨水,這座大橋是什麼時候建成的?”
“兩年前。”
何雨柱喃喃自語:“兩年前嗎?”
這座大橋雖然只是第二次看到,但何雨柱對它記憶猶新。
因為第一次看見這座大橋,傻柱就是在這座大橋.橋洞下凍成冰雕。
就在何雨柱回憶時,兩道刺眼的光柱分別照射二人,並且一直晃。
何雨水下意識用手去擋:“誰這麼無聊?”
何雨柱下意識的抬起手,但又瞬間放下:“雨水,隨我下車。”
何雨水還沒打開門,何雨柱就已經下車,沿着橋洞一個個找下去,似乎是在找什麼很緊要的東西。
很快何雨柱在一個橋洞下停下來,一位老人出現在眼前。
何雨柱雖沒見過何大清,可他一眼就肯定這個凍成冰雕的老人就是何大清。
而且,這個老人坐姿和死樣和當初傻柱是一模一樣。
何雨柱快速跑回橋頭,依次數着橋洞。
當數到何大清時,他呆愣原地:“大橋一樣,橋洞一樣,死時的模樣一樣,凍成冰雕的樣子也一樣,都特么一模一樣。”
何雨柱喃喃自語:“都是被寡婦趕出門,一模一樣的結局。”
剛才光柱將自己引過來+現在發生的一切,跟當初何其相似。
想到自己是如何成為何雨柱,如何改變時空軌跡,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裏升起:“何大清會不會改變時空軌跡,我現在的一切會不會受影響?”
何雨柱抬頭看向天,嘴裏歇斯底里喊道:“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你把我引過來,下一步是不是要替代他,改變時空?”
“我現在娶上媳婦,有兒有女,我不會讓你改變時空,我不會讓你破壞這一切。”
何雨水哽咽大聲吼道:“哥,你發什麼瘋,咱爸被白寡婦趕出家,凍死了。”
對天空喊了好一會,天空依舊是那片天空,無任何怪事發生,何雨柱對天空豎了個中指:“我++你瑪,你別來禍害我這個家。”
白寡婦家不用去,半路返回。
何雨柱還是給自己名義上的“爸”,辦了喪,盡了一個兒子的孝道。
1978舊曆成過往,1979新篇章開始,穿越而來的何雨柱必將是弄潮兒之一。
【全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