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取名
等護士走後,小當支支捂捂::媽,你沒發現,自從哥哥出來后,咱們過的很糟糕?”
“咱們鬥不過叔家,可哥哥還要和他們作對,我覺得把哥哥關起來會好很多。”
“咱們只要安穩過自己的日子,不招惹他家,他們也不會找我家麻煩。”
秦淮茹看着小當,半天沒有話說。
在秦淮茹的注視下,小當低下頭。
翻了一個身,秦淮茹緩緩道:“我不怪你,我也有過那樣的想法。”
“這是最後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管教棒梗,讓他成為一個人。”
小當抬起頭:“如果管教不好呢?”
秦淮茹閉上眼睛,下了很大的決心:“我親手把他送進去。”
“媽,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昨天哥哥對易文學……”
聽到小當的講述,秦淮茹臉上全是震驚:“你說的是真的?”
小當拉過槐花:“你跟媽媽說是不是真的?”
槐花奶聲奶氣道:“姐姐說的是真的。要不是三奶奶及時趕到,哥哥就…”
“哥哥還想打三奶奶,被解成叔給嚇住。”
小當接着道:“媽,哥哥不是以前的哥哥,他已經沒有救。”
秦淮茹渾身顫抖:“他是瘋了,哪是人乾的事?怎麼總是招惹是非?”
……
話分兩頭,譚明啟問道:“孩子的名字想好沒,我昨晚想好了兩個,”
何雨柱與譚怡菁相視一眼,何雨柱開口:“我和菁菁早就想好了。”
譚明啟淡淡一笑:“早告訴我啊,害的我昨晚熬夜翻書取名。”
何雨柱淡淡一笑:“這女兒的名字,取“譚怡菁”中的“怡”字,再加一個“寶”字,姓+名,就是何怡寶。”
ps:何(he)怡寶,沒毛病(<`)。
“這兒子就叫何文柯。將來不僅要成人,還要成才。”
譚明啟念着名字細細品:“譚怡菁、何怡寶,俗氣了一點。不過,勝在通俗易懂,還可以。”
“成才的方法有很多種,但自古以來,讀書是最快的捷徑,何文柯這名字取的也不錯。”
易文學拉着何雨柱,天真的問道:“叔父,我的名字裏也有一個“文”,是不是跟我有關係?”
何雨柱在易文學額頭彈了一下:“你這小腦袋瓜想多了,跟你屁關係沒有。”
易文學撅着嘴:“我先出生,我是老大。”
“我也要姓何,從此之後我就叫何文學,和弟弟何文柯差一個字。”
何雨柱臉上笑容一僵:“奶奶教你的?”
易文學搖搖頭:“不是太奶奶。”
“我身為哥哥,當然要和弟弟妹妹保持一致。”
何雨柱臉色恢復正常:“你就叫易文學,沒必要改姓。”
婁曉娥微不可察的皺下眉頭,心道;“看來大茂猜的沒錯,終究沒有親生的親。”
前面幾天,是何雨柱、曾婉詩、婁曉娥三個人輪流照顧譚怡菁。
後來,婁曉娥感覺到明顯的腰酸背痛,曾婉詩就讓李蔓代替婁曉娥過來照顧,
至於秦淮茹那邊,就小當一個人照顧。
從小當嘴裏得知棒梗出來,身上沒有太大的傷,秦淮茹一顆心總算是放下。
這天,小當是提着東西來的。
當小當揭開蓋子時,一股清淡的香味飄進秦淮茹鼻子裏:“小當,醫院裏有吃的,以後不要花家裏的錢。”
盛了一碗,將秦淮茹扶起來:“媽,這是葯膳,沒花家裏的錢。”
“葯膳?沒花錢?”
小當點點頭:“這是叔給你調理身體的。”
秦淮茹感覺聽錯了,有些不相信:“你說是傻柱做葯膳?是給我調理身體?”
小當再次點頭:“做了兩份。他拿一份我拿一份。”
吃完東西,嘴留余香,秦淮茹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看着小當收拾,秦淮茹喃喃道:“傻柱沒有發燒吧?”
就這樣近半個月,醫生通知已不大礙,可以出院。
考慮到人數問題,今天就是譚興健一個人開車過來。
醫院門口,秦淮茹道:“我的板車?”
何雨柱回答:“婁曉娥早就給你拉回去了,就放在你家門口。”
秦淮茹和小當等一次坐轎車,上車后坐立不安,顯的很是局促。
當曾孫子抱回家,聾老太太連拐杖都不要,一會抱起這個,一會抱起那個,屋子裏就她笑的最大聲。
孕后比孕前要好照顧很多,譚怡菁的事,依舊是聾老太太和婁曉娥,自己則去幹活掙錢養家。
每天傍晚回到家,何雨柱第一件事就是葯膳,各種催奶方子都用上,就怕奶水不足,讓兩個孩子餓肚子。
也虧是兩個孩子吃奶水,能及時消脹,不然譚怡菁就要讓何雨柱幫忙,來緩解脹痛。
給秦淮茹的葯膳是另外一種,以調養恢復身體為主。每天傍晚做好后,就讓小當過來拿。
秦淮茹捨不得吃,每次都讓給棒梗,給他調養身體。
棒梗吃起一點也不含糊,不給秦淮茹留一滴湯,自己一個人吃干抹凈。m.
一兩天還發現不了,隨着時間推移,何雨柱發現情況不對,秦淮茹的氣血沒怎麼恢復,整天一副病秧子。
反觀棒梗臉色紅潤不少。
這天,小當過來拿,何雨柱問:“這葯膳你媽吃了沒?吃了多少?”
小當如實道:“一點都沒吃,都給哥哥吃了。”
“++!”
何雨柱拿起陶罐子,直接潑到院中間:“我倒了也不給那小畜牲吃。”
“秦淮茹既然不想早點恢復,就那樣拖着,有什麼後遺症別怪到我頭上。”
小當默默無言回到家。
看到小當兩手空空回來,棒梗臉上有些不悅:“吃的呢?”
對棒梗來說,晚上這一頓葯膳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他從來沒有吃過么多好吃的東西,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奢侈。
小當沒有理棒梗,對秦淮茹道:“叔知道你給哥吃,氣的都倒了。”
“叔還說你不想早點恢復,就那樣拖着,有什麼後遺症別怪到他頭上。”
秦淮茹那蒼白的臉浮起一抹苦澀,她心裏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棒梗臉色陰沉下來,他還指望着晚上這一頓能吃很久很久,最好吃一輩:“好你個傻柱,又一次忘恩負義。沒有我家的血,哪來你家三口的命。”
“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做狼心狗肺白眼狼的事。”
小當反駁道:“用的是媽媽的血,又不是用你的血。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給媽的準備的東西,你都吃光,一點也不給媽媽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