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人前冰山大總裁,人後撩人狐狸精
小助理把顧董的畫裝裱好,邁腿回公司。
這幅畫原本就是林芷溪的隨手塗鴉,人物畫的小小的,小助理裱成了小相框的大小。
因為聽顧董的意思,他是準備擺在辦公桌上。
小助理明白顧董的心思,小嬌妻第一次給他畫畫,他肯定是想要擺着顯擺。
小助理自作主張的想要推波助瀾。一進公司,前台笑盈盈的跟他打招呼,他故意把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寒暄:
“忙着給顧董裱畫去了,你看看,這框裱的怎麼樣?”
前台的工作人員震驚的把畫看了好幾遍,一句話都不敢說,小助理一走,員工的小群又炸開了鍋:
“我的天,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麼,小助理剛才手裏拿了一張裱好的畫,那畫畫的挺傳神的,一看就是咱們顧董。
但畫裏的顧董他長着一條狐狸尾巴!”
“噗,我剛才跟小助理一起進電梯,我也看見了,小助理拿着那畫還挺招搖,畫上不止顧董一人,還有個小朋友,但這小朋友畫的可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寧寧,也長着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
“能讓小助理拿去精心裝裱的畫,這根本不用猜,肯定是昨天來公司查崗的小嬌妻畫的!”
“哇哦,顧董平時人冷冰冰的氣場又強大,在公司遇上他,我大氣都不敢喘,沒想到他私底下卻是這樣?他在小嬌妻眼裏是狐狸?難不成是會搔首弄姿的那種?”
“噗,人前冰山大總裁,人後撩人狐狸精,顧董這形象可真反差!”
“還好我機靈,剛才在顧董辦公室前碰到小助理,看到你們說的一把抓住了他。
他神神秘秘的告訴我,那個小朋友是顧董早上加上的!怪不得畫的不太好!”
“嘖,大清早我腦海里就開始腦補大戲了。
眾所周知,咱們顧董剛開始是用合約協議把小嬌妻綁在身邊的,他為了留住小嬌妻,肯定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是狐狸能是什麼?”
“咱們顧董不會白天在公司一本正經,晚上回家就搔首弄姿吧,我都不敢想!”
“傳下去,影帝顧淵又喜提男狐狸精新身份!讓我們齊心協力送顧董上熱搜!”
顧淵埋頭在處理文件,小助理把裱好的畫畢恭畢敬的呈了上去,顧淵還不知道因為這幅畫,員工們都揚言要把他送上熱搜。
程書硯今天跟顧淵約好了有事要談,一進顧氏集團的大樓就覺得顧氏集團今天的氛圍不太對勁。員工們一個個像被打了雞血,眼神都發亮。
詫異的坐上電梯,直奔顧淵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見顧淵手裏正拿着一個相框一樣的東西,邊看邊揚起嘴角,程書硯忍不住輕聲揶揄:
“喲,顧董一大早心情這麼好?小朋友昨天夜裏沒給你當電燈泡?
你這傢伙,可真夠狠的,孩子還不到五歲呢,你就讓他自己睡!”
顧淵放下手中畫,一提到這個就有些咬牙: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因為要享受二人世界都能把自家小燈泡扔到節目裏去當實習寶寶,你比我可狠多了。
不過我也得勸你一句,孩子越大可就越不好糊弄了,在他們學會反擊之前,你最好好好珍惜!”
程書硯認同的點了點頭:
“別說長大,我們家小燈泡越來越精了,我現在都無法招架。
她昨天晚上說要自己睡,我還以為解脫了呢,誰知道半夜她會搞偷襲,怎麼看怎麼像是以退為進!”
顧淵的愣了愣,隨即發出一聲冷笑:
“看來兩個小傢伙是坐在一起商量好的,招數用的都一樣,看到你跟我一樣頭疼,我就安心了!”
程書硯不滿的撇了撇嘴,眼神落在相框裏的畫上,顧淵炫耀似的勾了勾嘴角,對着程書硯開口:
“怎麼?羨慕?你老婆沒給你畫過?”
程書硯無語的皺了皺眉,抬手指了指顧淵的狐狸尾巴:
“狐狸尾巴都翹上天了,你好像還挺得意?”
顧淵嘴角的笑意依舊在蔓延:
“什麼狐狸尾巴,你怎麼跟畫家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能提高你的審美,這明明是狼尾。
你要是羨慕回去讓你老婆給你畫一張不就得了?”
程書硯絲毫不慌,清冷的笑意溢出了嘴角:
“你怎麼知道我老婆沒給我畫過,只不過我老婆畫的,不能輕易擺,狼尾算什麼,我在我老婆畫裏,連上衣都沒有!
你沒經歷過吧,那你可要繼續加油!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老婆她們畫人體素描時,請的模特,線條感十足,你要是不打起精神,容易被比下去!”
顧淵原本是想向程書硯炫耀的,現在被他反炫了一波不說,還扔下一枚重磅炸彈,擾的顧淵有些心神不寧。仟仟尛哾
腦海里不斷思索:多久沒去過健身房了?今晚下班是不是該去練練?
林芷溪昨晚睡前跟顧淵隨意的提了一句,說秦思雪的課她上的很有趣,但總覺得自己跟大家實習懸殊太大,想從基礎的學起。
沒成想,今天下午顧淵安排的人就上了門。
新來的老師看起來氣質不凡,說話也溫溫柔柔,介紹了自己的履歷后,跟林芷溪說她今天就是來見個面,以後她會一對一的教林芷溪基礎。
林芷溪直到把老師送走,嘴角一直都是咧着的,倒不是因為顧淵給她找的基礎老師有多和她的心意。
是被人記掛在心裏,無意間說的一句話都能得到回應,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溫馨!
林芷溪剛關上家裏的大門,手機就響了起來,低頭一看,莫藝的微信發了過來:
“今天是畫展的最後一天,我昨天去孤兒院的舊址看了看,破舊的孤兒院早就沒了,現在變成了摩天大樓。
我明天也該回去了,這段時間,在國內過的很開心,提前跟你打聲招呼,也算是道個別。”
莫藝給林芷溪發完這條微信,獨自漫步在美術館裏,隱藏在人群中,他走的很慢,聽着來看展的人對畫的評價和理解。
他聽過太多的誇讚,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耳邊卻突然傳來一抹不同眾人的聲響:
“你真的覺得莫藝畫的這幅《花火》燃燒的炙熱又燦爛?
為什麼這幅畫在我眼裏看到的卻不一樣?我為什麼會感受到一種孤獨?
我總覺得,這幅畫在告訴我,燃燒的時候有多炙熱,熄滅的時候就有多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