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言和?
“到時候再說。”零號甩了甩肩膀。“火力很強,如果是正面作戰,的確可以壓制一會兒。”
“那來試試這把。”柯爾特將rsh—12.7交給零號。
“好。”零號雙手握住,三點一線瞄準靶心。
嘭
“喲,十環,不錯啊,可以去參加射擊比賽了。”柯爾特看向零號。“怎麼樣?是不是手被震麻了?”
“我感覺我的手快斷了。”零號用力的甩了幾下手。
雖然說,他已經十六歲了,但因為孤兒院的收入微薄,所以飲食方面也只能勉強夠生存,這把槍的后坐力對於他的身體素質來說,操作起來還是有點勉強。
“哈哈哈,多用一用,會習慣的。”
柯爾特拍了拍零號的肩膀,這讓零號感覺又疼了幾分。
“實際上,你大可以不用這樣對抗后坐力。”柯爾特從零號手中拿去槍,隨後四槍,直直的打在了假人頭上。
“反正都是人,一槍下去,也不會活着,所以可以試試開槍后的零點幾秒內讓槍自己運動,隨後發力,這樣很省力哦。”柯爾特微笑的捂住槍管,遞給了零號。
“不愧是你啊柯爾特,殺人如麻。”
“誒呀,赫本小姐這麼說我,我可是很傷心呢,我只是一個商人。”柯爾特依舊微笑。“那,就這兩把是嗎?”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那,購物愉快。”
……
“所以說,你就多花了幾千演繹分值去買了四五件防彈衣?”零號看着眼前猶如人型坦克般的赫本忍不住吐槽起來。
“反正我也沒戰鬥力,當個肉盾也挺好,反正我可不能受傷!”赫本說著走了兩步,然後筆直的攤了下去。“那什麼,能不能扶我一把?”
“自作孽不可活。”零號嘆了口氣。“不過,你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啟發。”
“什麼?”
“等真的要火拚的時候,你穿着一身出去,絕對能吸引火力。”
“喂!你們是互相狩獵!不是隔壁戰爭題材!”
“柯爾特先生也說了,指不定誰帶一把輕機槍進去呢?”
“你覺得,我能抗住輕機槍的掃射?”
“試試唄,反正你又不會死。”
“……也是。”赫本突然發現,他說的好像沒毛病,自己又不是人。“早知道我就多買幾件了。”
“絕了……”零號扶額。
自己當初還以為要一個GM能一路暢通無阻呢,結果這不就是帶娃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那麼菜好不好,會有我的高光時刻的。”
“指不定那會我都變成光了。”
“切,信不信由你。”赫本說完將一條圍巾給零號帶上。“等會就得去參加演繹了,畢竟是互相狩獵,隊友什麼的,完全就是隨機的,要是讓人看出面貌可就不好了。”
“……那你呢?”這一番舉動,零號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還是很好的。
“我?”赫本嘿嘿一笑,一瞬間,原來的少女樣秒變另一種模樣,全色黑色,短褲加各種花哨的飾品,若是此時來幾句說唱,那簡直就是搖滾女樂團的c位了。
“我不認得你。”零提了提圍巾,順便戴上了兜帽,把自己裹得更嚴實了。
“誒?別嘛,我找了好久,還有墨鏡呢。”赫本急得跺腳。“要不是時間來不及,我還想上指甲油染個發呢!”
“要是嘉芙蓮·赫本再世,
一定會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你這美國腔是什麼鬼?莫名的喜感。”赫本還忍不住模仿起來。“哦,我的上帝啊,若是嘉芙蓮·赫本知道了我的裝扮,我打賭,她一定會為我的創新感到驚訝,甚至會一起嘗試的。”
零號直接無語。
“咳咳,別板着個臉,走,帶你去吃飯!”
“還吃?你的胃有多大?”
“說什麼呢?女孩可是有兩個胃,一個是裝正常的進食,早茶,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夜宵,另一個就是裝甜食。”
“不撐嗎?”
“有時候是有點撐,但是看到QQ彈彈的果凍,比臉還大的蛋糕,就突然有動力吃下去了。”
“暴飲暴食啊喂,容易三高啊。”
“怕什麼?我又不是人。”
“……我的錢包扛不住。”
“這樣啊……那今天就少吃一個蛋糕吧。”赫本的笑容讓零號打從心底感覺恐怖。
這傢伙簡直就是黑洞啊,只不過這個黑洞只吃食物。
“走了,吃飯吃飯!”
“是是是。”零號也只能跟着。
沒辦法,自己選的鍋含淚也得背下。
……
“就是這裏?”零號看着地鐵站前聚集的人群,感覺有點不妙。
“嗯,很多劇本都是需要到起始點等待,看樣子這一次會是組隊狩獵呢。”
“組隊狩獵?”
“雙方人數不等,以擊斃敵方所有人為最終目標,非常有趣的一種模式。”赫本拉着零號。“走走走,人數應該還沒有湊齊。”
“請問,還有演繹者需要加入嗎?”一隻巨大的粉紅兔玩偶站在地鐵站門口,舉着一個不小的牌子。
“我們!”赫本大聲喊到。
“那個……只缺一個人了哦。”
“那就他。”赫本一把把零號推出去。“少年,加油哦!”
“那,請隨我來。”粉紅兔用力將牌子插進地面,隨後帶着零號進入了地鐵站。“這位演繹者應該不是第一次參加了吧?”
“怎麼說?”
“畢竟,擁有自我意識的道具的人很少呢。”粉紅兔說到這撓撓後腦勺。“呀,對不起,這點我不該過問的,還請原諒。”
“沒事,她只是個助手。”
“你才助手!”赫本突然從零號的左臂飄出。
“你沒有作戰能力,不是助手嗎?”
“不是!”
“就是。”
“不是!”赫本哼了一聲。
“兩位關係好像很好?”
“這姑娘……哪隻眼看出來的?”赫本愣了一會。-
這叫關係好?
“不是不是,我一直感覺,一個能一起拌嘴之類的夥伴應該是關係最好的吧?”
“我們不是夥伴關係。”零號看了一眼赫本。“我是她老闆。”
“呸呸呸!博士才是我的老闆!”
“誰說的,你現在不都在我手上嗎?”
“切,你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心!”
“沒事,我只要身體。”
“你!”
“先回來。”
“憑什……”
“回來!”零號大聲一吼,赫本不情不願的瓢回了左臂的懷錶。“站在車廂里的那位,瞄了這麼久,不打算開槍嗎?”
“剛才那個女孩不是人?”
“不是。”
“那便好。”一名少女從漆黑的車廂內走出。
“所以說,你是什麼人?”突然,零號拔rsh—12.7出對向少女。
“伊琳連,與你一樣,是個演繹者。”伊琳連毫不在意都說道。
“那個,零號先生,伊琳連小姐,演繹還沒有開始,要是鬧出人命會有懲罰的!”粉紅兔在一旁勸導着。
“都是死過一遍的人了,還在乎再死一次?”雖然這樣說,但零號還是把槍收了回去后伸出右手。“零號,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隊友,但希望你下次不會把槍指向我。”
“贊同。”伊琳連伸出右手握了上去。“直覺告訴我,你絕對不是個好踢的木板,而是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