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服了,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反正也不上課。”夜紅月喝了一口水,“雲飛,你說,我到底得罪誰了,一見面就又給我一巴掌。”
“要我說啊只能怪你,沒事幹睡什麼覺啊,睡覺就算了,手還不自覺的往人家身上摸。”黃旭趴在天台的欄杆上發著信息說到。
“別發了,她不會回你了,紅月昨天就把她拿下了。”白雲飛不慌不忙的說著。
“對哦,我都忘了我把黃旭小情人拿下了。”說完掏出手機,發起了信息。
“夜紅月!”天台的門突然被猛地打開了,“夜紅月!你給我滾出來。”這一叫把夜紅月嚇得手機都掉了。
“誰啊!”夜紅月回頭一看,一個和藍靈極其相似的女的站在門口。
“藍靈?你怎麼進來的?而且你的頭髮這麼剪短了?”黃旭轉過頭好奇的問着,結果對方直接扔了一顆鵝卵石,鎮中把心,“啊!你要殺人啊!”黃旭捂着額頭。
“第一,我不是藍靈,我是她妹妹藍顏。第二,就門口那兩個廢物能攔住誰。第三,我找的是夜紅月。”此時的夜紅月已經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藍顏的後面,本以為可以跑路,結果看見門口的人之後,瞬間不慌了,“喲,怎麼不跑了?”
“我跑屁啊,倒是你,確定不跑嗎?他們可是要解決你誒。”
“紅月你怎麼不跑了?”白雲飛一臉疑惑到。
“跑個屁啊,那兩個人是【梅花九】的跟班,他們明顯是來收她的好吧。”
“真是不好意思啊,他們可能是收你的。”一個手拿皮鞭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好久不見啊,小~十~一。”
“額,蘇酒姐,你怎麼來了。”夜紅月猛地跪下,指着藍顏,“酒姐姐,她要打我。”
“我知道啊,就是我叫她來的。”蘇酒微微一笑,“所以你是自覺跟我走還是被打一頓再走呢。”
“不用想都知道他一點會選自願和你走的。”
“我靠,我是那種苟且偷生的人嗎?”夜紅月回頭看了一眼冰帝,又看向了蘇酒,“蘇酒!你給我聽好了,我選擇和你走,嘿嘿。”夜紅月摸着後腦勺傻傻的笑着。
四人走到一個小房間裏面后,夜紅月開口到,“來這裏幹什麼?難道你……啊~不行啦,有人看着我會害羞的。”說完將上衣的衣領拉下肩膀,“你們要溫柔一點哦~”
“你給我——滾!”蘇酒一腳踹了上去,“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說完指着角落的一個女的,“她想成為【妖】,你看看行不行。”
藍靈好奇的問着邊上的一個女的,“喂,我問你啊,夜紅月不是【飼妖人】嘛,不應該只是負責【培養】嘛,為什麼想要當【妖】也要通過他。”
“這你就不懂了吧,【飼妖人】對應的是撲克牌裏面的【空白】,也就是說每一張牌都要通過他才可以成型,自然而然這些事情也要靠他了,而且他的另外一個稱號是看穿一切的——【神之眼】。”
“不行,這丫頭完全不行。”夜紅月看了一眼后立刻否決。
“為什麼,你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成為不了【妖】,我只要當上就行了,排名對我來說無所謂。”
“這就是理由。”
“什麼?”對方瞬間將藍顏拽了過去,勒住脖子,“你這是什麼狗屁理由,今天要麼我成為【妖】,要麼她死在我身上。”
“你追求的不是排名,而是力量,為了這些東西你不惜一切,
遲早你會將自己【吞噬】。”夜紅月一臉嚴肅,隨後又變回了原來的弔兒郎當樣,“所以說啊,你保持現狀就好了,剩下的……管他呢,先想法活着過完今天再說,嘻嘻。”說完將右手的袖子往上面一摞,手腕上露出來一個鐵鏈手環,上面拴着一個銅鈴,不過已經發不出聲了,重重一揮,原本只有十厘米的鐵鏈瞬間邊長了許多,正中對方的手背,“女孩子不適合動刀動槍,你要是真的想的話你去找身為【紅桃五】的紅戀蝶,到她那裏報我名字就行了。”說完將袖子放了下來撿起地上的小刀走出了房間。
“小酒,夜紅月手上的鐵鏈是什麼?我沒有看到借口,他是這麼帶上的?”藍顏好奇的問。
“那個是栓魔鏈,可以無限延伸,但是卻需要以性命作為介質。”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夜紅月走後天台上面的三個人並沒有過於吃驚,反而是若無其事的玩着手機,但是黃旭不理解她們為什麼要叫夜紅月過去,“雲飛,他們為什麼要夜紅月過去呢?”
“還記得我說過的吧,夜紅月是【空白】,是【飼妖人】,自然而然只要有想成為【妖】的都必須由他來決定合不合格,合格的也都要由他來告知規矩並且解除限制。”
“限制是什麼東西?”黃旭接着問。
“每個人都有一種能力,但是每個人的能力都被限制所壓制着,想要釋放能力就必須通過他的手來解放。”
“那麼為什麼必須是他呢?”
“他的右手被稱為——無視一切的右手。”白雲飛看了一眼手機發來的消息,“走吧,回宿舍,夜紅月回去了。”
“你還沒說完關於他的事情呢。”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現在你只要追隨着他就行了,兩年後的【群王爭霸】,他……必定是【王】,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不斷的信任他。”
夜紅月他們宿舍門口,聚集了一群人,“來了來了,夜紅月的從屬來了。”一個男的指着說到。
“你們有事嗎?”冰帝面無表情的問着,“如果沒事的話還請你們讓一讓,我們要進去。”說著用手扒拉着一個人。
“喂,把夜紅月那小子給我叫出來。”一個紅髮武士頭將手放在了冰帝的肩膀上,冰帝瞬間變了臉。
“手!”
“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手,給我拿滾!”對方將手拿下后他並沒有搞衣服,而是摸了摸脖子上面帶着圍脖,“我勸你下次最好不要碰到我脖子上面的圍脖,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什麼啊,我還以為怎麼了呢,原來是獨龍的從屬啊,真是的,沒意思。”夜紅月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你們老大呢?他沒來嗎?”
“夜紅月,好久不見啊。”一個男子從人群的最後面走了出來。
“啊,獨龍你原來來了啊,剛剛在洗澡沒聽見你們,你們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
“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