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阿飄后我躺贏了29
傅辛欒今天直接在公司待到了後半夜。
他無意間抬起頭,窗外的燈光都變得昏暗,很久才能聽見一聲汽車飛馳而過的聲音。
他略感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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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都已經叫人把網上那些東西給撤掉了,可不需要多久,那些流言又會冒出來,源源不斷似的,他根本無法連根拔起。
只是這些輿論的話他也能應付,可這股市的背後似乎有一雙手在無形的推動着這一切。
傅辛欒想不出自己最近有得罪過什麼人,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
傅辛欒抓起桌上的手機,打開了通話記錄的頁面。
這一天過去了,聞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他,
他沉着臉給聞倩打了過去,但對面依然是已關機的提示聲。
他煩躁地一把將手機丟了出去,砸到牆角,頓時四分五裂。
“發這麼大的火啊,看來你過的不怎麼順心啊。”
熟悉的聲音一瞬間讓傅辛欒頭皮發麻。
傅辛欒有些僵硬,頭也不敢回,閉上了眼睛,“你到底想幹什麼?能不能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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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欒的聲音逐漸帶上了一絲崩潰。
林蒹看着他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呵,這麼不願意見到我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未免也太絕情了些。”
傅辛欒一隻手緊握着椅子上的把手,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說道:“我們連證都沒有領,算是哪門子的夫妻?”
“你要是這麼說話我就有點傷心了。”林蒹用着受傷的語氣說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林蒹的魂體飄了過去,幾乎貼在了傅辛欒的身後。
傅辛欒頓時感覺到一陣冰涼的氣息撲背而來,他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偌大的辦公室靜悄悄的,只有傅辛欒急促的呼吸聲在這裏變得格外明顯。
“你害怕我?”林蒹明知故問道。
傅辛欒身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當然不可能在一個女人面前示弱。
“我為什麼要害怕?”傅辛欒始終覺得林蒹應該是不知道什麼的,否則她就不會只是偶爾出來嚇嚇他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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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頭,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你不怕就好。”林蒹幽幽且帶着一絲苦惱地說道,“你都不知道,我這死的莫名奇妙的,想投胎都投不了,每次兜兜轉轉的就到你這來了。”
林蒹輕飄飄地到了傅辛欒的面前,伸手還沒有來得及碰到他,他就向後靠了過去。
“呵,你說老天這是不是在告訴我我的死和你有關係啊?”
“怎麼可能?!”傅辛欒沒有任何猶豫地反駁道,“你的死怎麼會和我有關係,你死的時候我都不在家。”
林蒹似信非信地點點頭,“我也覺得,而且我們無冤無仇的,就算你不喜歡我應該也不至於殺我吧?”
傅辛欒的眸子撲閃了兩下。
“那我就很奇怪了,我為什麼就是投不了胎呢?”林蒹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投不了胎,你應該回去找你爸媽,找我幹什麼?”
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在外面出那麼大的丑,以至於他沒能接到那個大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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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了那項目在手,這些問題也不值得他擔心了。
他現在已經被公司的事情折磨的頭痛不已,聞倩還不見了,根本沒有靜力來應付林蒹了。
這樣下去他遲早要瘋。
他現在只想林蒹永遠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你這麼說我真的很傷心。”林蒹嘆了一口氣,“一傷心我可能就不想走了。”
傅辛欒瞪大了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林蒹想了一下,點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傅辛欒氣得狠了,錘了一下桌子,“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糾纏我。”
林蒹在他的辦公室飄蕩了一番,說起來也有點好笑,他們連婚都結了,這還是第一次來她的辦公室。
沒有唐梓淇的幫助,他辦公室的東西她都沒辦法觸碰,她沒有主動的去碰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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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傅辛欒看出來,她還要怎麼嚇他?
“很簡單,我不能投胎不就是因為死的不清不楚嗎,你幫我查清楚我的死因,還了願我自然而然就去投胎了。”
傅辛欒一口氣哽在喉嚨里上不去也下不來。
找誰不好,找他來做這種事。
傅辛欒甚至有點懷疑林蒹她其實根本就是知道是他殺的她,故意來捉弄他,看他笑話的。
他也不可能告訴她,真兇就是他吧?
到時候一不注意她直接變成厲鬼了,那下一個成為鬼的就是他了。
傅辛欒一口否決了這個提議,“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這個不行。”
“為什麼不行?”林蒹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解地問道。
“就是不行。”傅辛欒煩躁地吼道,“如果你要玩找兇手的遊戲,你就去找別人,我沒有時間陪你搞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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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蒹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笑意緩緩退去,表情看起來有些陰沉。
傅辛欒感覺下一秒鐘,她的臉上又即將爬滿紅色的蜘蛛網。
“你可以提別的要求。”傅辛欒終究還是退了一步,有點忍氣吞聲地說道。
“我沒有別的要求,傅辛欒我發現你似乎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死,我有點好奇,你當初追求我是為了什麼?”
傅辛欒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林蒹的眼睛。
為了沖喜……
“該不會我的死和你有關係吧……”
下一刻他便聽見了林蒹一聲無意識地低喃。
“怎麼可能,法醫都說了你的屍體是意外,你這是在質疑法醫的專業水準嗎?”
林蒹背對着傅辛欒,扯了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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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
她的死亡其實很簡單,傅辛欒偷偷地在樓梯上抹了一些潤滑劑,特意在樓下大聲告訴她他走了。
她下樓的時候一時不察,一腳踩在上面就這麼摔下來死了。
確定了她死透了之後,傅辛欒才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一臉冷漠地看着她的屍體,那個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物品一般。
他甚至連打120裝裝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