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虛”的是許大茂
林濤下班回家以後，衣服都沒有人洗，還回來的傢具，擺的沒有章法，屋裏也到處是灰。
他是個單身男青年，總不好請個老媽子來吧。
不過，等秦淮茹嫁過來，活不就有人幹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以後都是好日子。”
穿越到劇中世界，不過開局就痛快。
林濤從小賣部拿出火腿腸和雞腿，倒了杯啤酒，吃吃喝喝了起來。
完事兒，把公安送回來的錢和糧食點了一遍，結婚的大件和採買，這點根本不夠。
三號就是發薪日，書局的房租，明天也能收回來。
林濤想起來，他還有套王府井的四合院，回頭也要去加個鎖。
大清早，他被鬧鐘吵醒，辦公室的班很輕鬆，今天發工資最熱鬧。
從小賣部拿了麵包和牛奶，吃完后，林濤把包裝放進煤爐，親眼看着都燒成了灰。
林濤換上工作服，出門上班去了。
衚衕里不少居民都在軋鋼廠上班，世世代代生活在一起。
現在不是完全憑票供應，但是工廠子弟大部分過的比較寬裕。
他是孤兒又是烈屬，兩年轉正以後，每個月43塊錢，每周上六天班。
屬於典型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坐在人力車到了軋鋼廠，遠遠就看到大排長龍。
廠里今天發工資，不少家屬來領米領肥皂，不少附近的村裡人，挑着菜和雞來賣。
剛進辦公室，點完卯，他就去打開水。
辦公室日常除了批假條，開會後處理合同，根本沒什麼人。
路過車間的時候，大傢伙都在嘮嗑。
“你們都把錢藏好，昨天紅星四合院出了賊，公安押着人來了兩三回。”
“昨天廣播裏說的，應該就是這個事情，誰知道那個院子，還有沒有三隻手。”
“是啊，我媽說賊窩，賊窩，可不是一窩住着賊。”
“你們可別瞎說，林文書才是苦主，平時被他們佔便宜，現在連存的老婆本，賊婆子還偷個精光。”
“聽說了嗎，賈東旭就是為了相親，入室打劫林文書，還想惡人先告狀。”
“咋的，他相親就能搶劫鄰家，他媽還偷錢偷糧，太沒人性了吧。”
“我聽媒人李婆子說，人姑娘到衚衕口就跑了，估計是看不上。”
“幸好人跑了，不然一起去吃牢飯，我們廠就沒出過賊，這可不是小事兒。”
“賈東旭是易師傅手把手帶的徒弟，你們可不要當他面說，實在太丟人了。”
“林文書，哈哈，吃了嗎？”
“哈哈，吃了，我打個水，你們聊，我先走了。”
“林文書，我們可不怕賊骨頭，再敢偷東西，我們打斷她的手。”
工廠里大家忙的熱火朝天，八卦也聊的飛起。
林濤看到易中海在帶新徒弟，羞的頭都抬不起來。
冷着臉的心想，以後有你丟人的時候。
秦淮茹再不好，對賈家確實沒話說。
現在他截胡，以後林家的福氣在後頭呢。
整整一上午，他在準備結婚要開的材料。
辦公室主任不時看他一眼，想着小年輕臉皮薄，他不說，人也不問。
吃飯鈴響，拿着鐵飯碗的工人們沖向食堂。
林濤有小賣部，可是總吃零食不頂餓。
抱着自己的鐵飯碗和勺子，準備跟着人跑。
傻柱看林濤把許大茂一屁股頂開，樂的不行：
“林文書，你走錯了，你的病號飯在後廚留好了。”
“來，來了啊！”
許大茂被撅的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剛想罵人一看是林濤。
“林濤，你有毛病啊，誰不知道，你個病鬼吃的病號飯，擠個毛線啊。”
“我愛吃啥，關你屁事啊。”
林濤才不和他廢話，抱着傻柱給他留的病號飯，有點一言難盡。
雞蛋餅，雞蛋羹，西紅柿炒蛋，蛋炒裏脊肉。
“怎麼全是蛋？”
林濤問了窗口的大姐，人給了他兩個白面肉包，笑了笑：
“雞蛋補身體，林文書，快去吃飯吧。”
林濤身體不好？
虛？
他身體倍棒，吃病號飯不合理吧！
“矯情！”
許大茂嘀嘀咕咕，可是等他剛抱着碗去吃飯，系統提示到賬。
【叮咚！截胡病號飯成功，獎勵飲料冰櫃，已放入小賣部。】
蛤！
病號飯能截胡，“虛”可不能！
原本要吃蛋補的看來是“虛”的許大茂？
不過，誰會嫌飯太豐盛，拿起肉包吃了一口，香的流油，味道確實很棒。
吃完飯，林濤在想李婆子去秦家，該怎麼向秦家交代。
李婆子確實去了秦家，不過還沒進村，就被人趕了出來：
“秦家媽，秦淮茹在衚衕口一聲不響跑了，我總要問問情況。”
秦淮茹昨天晚上就接到電話，林濤把事情說了一遍。
今天秦父特意問村長買的報紙，賈家就是個賊窩。
“有什麼好問的呀！你差點害我家淮茹吃“贓”飯，你今天還敢來我們家！”
“大妹子，你聽我好好和你說，昨天我在現場。”
秦母連門都不許她進，讓她去院子裏說話。
兩家畢竟沾親帶故，不好弄的太難看。
李婆子平時做的媒都不怎麼樣，可是特別能說會道。
不過為了相親飯，事情鬧成真不多見，說動了秦家，再重新找人相看。
沒想到，秦淮茹的話讓她大吃一驚：
“李婆婆，你不要再找人相看了，我已經選好人家了。”
“選好人家？你說的哪家？別進場被人騙了。”
李婆子暗搓搓的想，誰截胡了她的生意，太不是個東西。
“他不是騙子。”
秦淮茹去看了四合院和書局，穿回來的大衣靴子，實實在在都是好東西。
“你還敢來，虎子帶你弟弟，把這喪良心的媒婆趕出村子。”
秦父幹活回來吃飯，看到媒人直接讓兩個兒子，看着她出村子。
“走就走，我以後再也不做你們村的媒。”
李婆子也氣得吐血。
她來來回回跑了幾回，倒貼了不少車錢。
媒人錢半分都沒撈到手，怎麼想怎麼虧。
李婆子跑回四合院，幫賈東旭做媒是何大海，替賈張氏幫她拉的線。
賈家母子進去吃牢飯，說媒錢成不成都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