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和景羽墨的恩怨開始
溫馨皺了皺眉,轉身走下樓,景羽墨一臉茫然的看着走下來的溫馨問道:“念念,還沒起來嗎?”
“念念,今天看書看累了,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呢,人沒事,就是有些疲倦,聽說是完成了好幾份試卷呢!”
溫馨有些不敢去看景羽墨的目光,故意將臉側過去那一邊。
景羽墨沒有懷疑溫馨的話,“那這些飯菜都給念念溫着吧,一會起來就可以吃了。”
“嗯,念念應該再睡一會就起來了。”
溫馨正在猶豫,要想什麼借口將景羽墨給引誘出去,卻不曾想景羽墨主動提出要出去。
“馨馨你不是說想去愛情林嗎?不如我們去吧!”
景羽墨可不想面對溫馨愛搭不理的態度,真是太難受了,一天到晚都沒給自己一個好臉色。
這女人脾氣真是古怪多變,自己都不知道哪裏惹到她了,明明就是她說不去的。
“你不是說那裏古板無趣嗎?怎麼又想起要去了?”
溫馨聽到男人回到這個話題上,語氣有些傲慢,還帶有幾分怒氣。
這個狗男人,自己好心提出想要和他去約會,他倒好,擾了自己的興緻。
“之前我也是隨便看了一眼,沒發現細節,我們去吧!”
景羽墨聽到溫馨的語氣,總算是找到源頭了,果真還是為這個事情生氣,這女人啊!
“走吧!馨馨我幫你拿件外套,一會冷了。”
景羽墨貼心的走進房間,替溫馨拿了件保暖外套,兩人相伴走了。
【念念,我們走了!】
景念卿看着這條消息,鬆了一口氣忍着酸痛難忍的腿從床上走了下來。
下一秒就癱軟在地上,還好地上都是鋪着厚厚的地毯,景念卿在心中不由得暗罵那個老男人。
“臭男人,老男人真是討厭死了,就不能輕一點嗎?”
景念卿身體嬌弱,可耐不住某個老男人不禁的竭力。
“他就不怕某天彈盡槍絕嗎?”
景念卿還在氣沖沖的抱怨着,門口就傳來一聲輕笑。
“念念,我可不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男人,我的體力。”
景念卿驚諤的轉過頭就發現墨臨寒衣冠楚楚的靠在門上。
這個老男人,他怎麼醒來了?自己才打開門呢!
“你來幹什麼?就不怕被我哥哥發現嗎?”
墨臨寒眼看小姑娘還想欺騙她,嘴角勾起一抹歡快的笑容。
那深邃邪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蘊藏着無限的寵溺和深情。
“念念,我看到你哥哥和他老婆出去了,我才走進來的,我來幫你收拾吧!”
墨臨寒走進房間,將地上的小姑娘抱了起來,放到一旁的沙發上。
從柜子中拿出一條嶄新的乳白色毛毯蓋,在小姑娘的身上。
做完這些,墨臨寒開始動手收拾房間內的殘局,開大窗戶,將床單放進了洗衣機內。
景念卿看着勞碌的男人,這副熟悉自覺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呢?
“念念,我都處理好了被單都清洗乾淨了,被子也烘乾了,都幫你鋪好了。”
景念卿就弄了一會兒資料,抬眸再開房間已經煥然一新,這老男人幹活的速度還算可以,給他打十分吧!
“墨臨寒你個豪門,大少爺出生就是富家子弟,怎麼會弄這麼多呀?”
景念卿一個女孩子看了都自愧不如,這男人在房間打理得整整齊齊,乾淨溫馨。
“念念我在十歲那年在這座城市的最大酒店裏,干過三個月的清潔工。”
墨臨寒坐到小姑娘身邊,寬厚溫暖的大手伸向小姑娘的腰間。
景念卿剛要出口訓斥,只見男人輕輕的開始揉捏自己的腰部,果然是放鬆了些。
“十歲怎麼可能?”
景念卿震驚之餘,看着眼前着儒雅痞帥的男人,那眼神此刻正慵懶深情的看着自己。
“對啊,那年我記得我是過了生日再去的,還有我工作過的證明了,你要看嗎?”
聽到男人振振有詞的說詞景念卿也相信了,但內心震撼之極,還有更多的未解。
他不是京都了太子爺嗎?
墨家一直是排名京都之首,他一個富家少爺,怎麼可能去干那樣的工作呢?
“念念不怪別人,在我成名之前,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墨家的嫡子,至於這些事情是我主動提出要去實踐的,除了上學那段時間,我壓根和墨家掛不上鉤,一直都是生活在貧民窟的。”
景念卿一臉茫然,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
墨臨寒細心的開始解釋:“從我出生那一刻,我的東西都是不屬於我的,我不屑活在別人的榮耀之下,我要打造只屬於我自己的世界,因此我白手起家,在未成名之前無人知我就是墨家第一次京都太子爺。”
墨臨寒描述的是那麼的漫不經心,可語氣中那令人信服的詞段。
卻不容忽視,景念卿望着他,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了不起。
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拚命努力過來的,不像很多富二代那樣,只會坐吃山空。
“那你和我哥哥是一起當的兵嗎?”
墨臨寒提到景羽墨嘆了口氣說道:“對呀,我和你哥哥還是屬於同一個部隊的呢,連宿舍都是在同一間的,那時候執行任務,我是隊長,他是副隊長。”m.
景念卿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連哥哥一次都沒有超過墨臨寒,怪不得哥哥一直都想要凌駕在他之上。
“那你和我哥哥為什麼水火不容呢?”
景念卿問出了一直想問的疑慮,關於這個問題哥哥只言未提。
他們兩個應該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不然兩人不會這麼針鋒相對。
是曾經被奪了女朋友還是被搶了生意?景念卿腦中已經腦補了一場江湖恩怨情仇。
“我和你哥哥第一次見面,是在幼兒園那年,我們都三歲我不小心撞倒了你哥哥,兩人就這樣開始打架了,引來老師最終都被家長拎回去痛罵了一頓。第二天約在小巷子裏繼續打架,他沒打贏我,跑到學校告老師去了,這個行為讓我十分的貶低他,因此每次見面都出口諷刺。就這樣,我們兩個的仇就結下了仇,從小到大都是針鋒相對的,我上了幼兒園后,自學完了所有課程就跑到國外去了,後來我獨立創業又參軍你哥哥也不甘落後,自然一步一個腳印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