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最近這幾天他查了蘇悠然的情況。
天意弄人,因為悠然不是李家的人被趕了出來,因為悠然不是李家的人,莫家就把他們離婚。
如今老天爺又耍他們,她又是李家的人了。哈哈,可他們已經離婚了,還能在一起嗎?用腳指頭想也不可能了。
莫家給悠然的傷害是不可原諒的,人家連李家的人都不不認,更何況是莫家。
求而不得,愛而不得。大概這輩子他就只能這樣看着她了。
李家。
李沫回來了。這次的任務出的比較長,半年多了才回來。
可是等着他的是什麼?母親住院了,眼睛快要哭瞎,精神還不太好。
悠然跟家裏斷絕了關係,小妹結婚的時候他不在,只知道小妹結婚了。可自己回來之後,小妹又已經離婚了。
李沫感覺自己不是出去了半年多,而是出去了半輩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男人臉色黑如鍋底。
趙曼嚇得一哆嗦。
客廳里一直沉默,沒人願意站出來說這件事。不知從何說起。
“哎!老大呀!都是咱們的錯。”李老爺子嘆了口氣。
李志面無表情,他現在已經麻了。陳芳的身體越來越差,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眼睛看東西模模糊糊的。天天哭眼睛能好嗎?勸了她多少次?可勸不住啊!
就那麼一次錯誤的決定,導致李家如今天翻地覆。
“大哥,走,我跟你說吧!”李恆摟着李沫的肩膀說道。
李沫跟着李恆去了他的房間。
“小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跟家裏斷絕關係?”李沫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
“大,你出任務了也聯繫不上你,家裏出了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李恆說到這裏眼圈紅了。
“老二,哥不在家,辛苦你了。來一支解解壓。”李沫扔給李恆一根兒煙。
李恆有些激動,點煙的時候手有點兒抖。猛吸一口煙,吐出一口煙感覺好多了。
“事情要從悠然結婚那天說起……”李恆娓娓道來
從蘇悠然結婚那天李柔的出現,到後來母親和父親固執的要各就各位。
然後就是小妹苦難的開始。李恆是哭着把整個過程說完的。
抹了一把臉,他是個爺們,最近總是哭唧唧的煩人。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了。
大哥會笑話自己的,笑話就笑話吧!
李沫額頭的青筋暴跳,大手把煙一掐。
怪誰?怪自家人糊塗?怪莫家勢利眼?還是怪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最可恨的,這裏竟然還有他媳婦兒趙曼。
是的,李恆事無巨細的把蘇悠然遭受的一切都說了,裏面也包括趙曼乾的事。
“大哥,你不會打趙曼吧?”李恆拉着要出去的李沫。
“不會,放心吧!李家的男人什麼時候打過媳婦兒?”李沫木然着一張臉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裏的趙曼心情忐忑的等着頭上的‘鍘刀’。
‘吱呀’,門開了,‘鍘刀’進來了。
趙曼緊張的站了起來,完了,一看這人的臉色黑沉沉的。
李恆肯定把什麼都說了。再一次後悔當初自己怎麼那麼糊塗那麼衝動?也不知道主動承認錯誤會不會得到原諒。
她可是知道李沫有多疼愛李悠然。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表情木然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李,李沫。我,我,對不起,我不應該受了李柔的蠱惑捉弄悠然。”
李沫依然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她。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悠然是咱們家的姑娘啊。就以為她是假的。才,才。”趙曼說不下去了,因為李沫的表情越來越冰冷。一雙眼睛像結了冰一般,凍的她打了一個寒顫。
李沫是失望的,他以為趙曼會跟自己承認錯誤。
結果趙曼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李柔的身上。
那還不算,還說悠然是假的,假的你就能那麼幹嗎?竟然把陷害說成了捉弄。
呵呵,這個女人他是怎麼看上的?他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
如今娶回來了,才發現這個女人完全跟他想像的是兩回事。
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是帶着面具活着的,在他的面前和在他背後竟然是兩張嘴臉。
是她後來變成這樣,還是她原本就是這樣,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不管是怎樣,這個女人傷害了小妹就不能原諒。
“我會打離婚報告,今晚我住客房。明天你就回部隊住吧!等着離婚。”李沫很乾脆的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趙曼傻眼了。離婚?李沫回來之前,她倒是想過李沫會不會跟她離婚。
但是又覺得自己也沒幹什麼太大的事。不至於離婚這種程度吧?結果李沫真的跟她提出離婚了。
那怎麼行?她跟李沫是自由戀愛的,又不是包辦婚姻。
難道兩個人相愛是假的嗎?太小題大做了。李沫一定是在氣頭上才嚇唬她的。
在李沫出門之前,她拉住了李沫的胳膊。
“李沫,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早就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好好對她。我去跟她道歉好不好?我求你不要離婚。”李曼哭着求李沫。
“道歉?如今我要跟你離婚,你想到跟我小妹道歉了。
是誠心的嗎?如果是誠心誠意的話,為什麼我沒回來之前,你不馬上跟她道歉,而是等着我離婚了你才道歉?
趙曼,其實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對吧?只不過在我面前,你又演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的決定不會改變。”李沫抓住趙曼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拉了下來。
趙曼淚流滿面的看着李沫關上了房門。
不要,離婚了,她就什麼前途都沒有了。文工團還能呆下去嗎?
李沫他難道就不怕離婚對自己的前途有影響?
為了自己的妹妹,他可真豁得出去呀!那還娶媳婦幹嘛?跟你妹妹過得了?
趙曼像瘋了一樣,把床上的枕頭被褥扔在地上,在被子上拚命的踩踏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她不離,死都不離,離了回農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