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都來送我,太感動了
何大清此時在車站剛跟白寡婦碰頭,他也想把人領回家,可人白寡婦自己還有兩個兒子,死活不同意,他又實在稀罕人家,沒辦法,白寡婦比他整整小了十歲,人還是很潤的。
兩人情投意合,之前好幾天都在外面小旅館碰頭,天很晚何大清才回家,經不住白寡婦勸說,一咬牙帶着行李準備跟人去外地了。
等易忠海跟劉海中趕到街道的時候,王主任已經叫來了派出所的人。
“老易,你們三個大爺先不要聲張,事情還沒搞清楚,咱們分頭行動,老閻你先回四合院看看人是不是真走了,能找到最好。老易老劉咱們直接去火車站抓他。”
王主任交代了一番,就帶着人火速前往火車站。
閻阜貴騎着車氣喘吁吁的回到四合院,第一時間衝到何家,卻發現門上鎖了。
院裏民風樸素,很少發生小偷小摸的事情,基本上每家出門都不鎖門。
“壞了,人真跑了。”閻阜貴急的滿頭大汗,卻又很興奮,這次是真要立功了。
三大媽在背後叫他,他都沒聽見,急忙騎車又出了院。
路上碰到王主任一行人,聚集到一塊。
到了火車站,民警直接去了辦公室,查詢當日車票購買人信息。
剩下一幫人在車站大眼瞪小眼,警惕的看着周圍的行人。
“你們來車站幹什麼,怎麼來送我啊。”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了何大清的聲音。
眾人扭頭一看,好傢夥,不是何大清還能是誰,這是自投羅網啊。
“何大清,你這個敵特,還不老實交代!”
劉海中一下就竄了出來,別看他胖,幾步就來到了人前,穿過人群把何大清抓住了。
“啥,我交代啥?!”
何大清都沒反抗,一臉獃滯,他跟白寡婦在那邊等車呢,就看見院裏幾位大爺組團來了車站,他還很感動,以為是來送自己的,就過來打個招呼。
“敵特啊!你是不是想出國逃跑!”
劉海中死死把人抓住,身體不住的顫抖,立大功了,閻阜貴在一旁看的眼饞,誰讓他沒劉海中反應快呢。
“老劉,你說啥胡話,我家三代僱農,什麼敵特。”
何大清趕緊解釋,這帽子可不能隨便扣啊。
閻阜貴也站了出來問道:“老何,你說你不是敵特,那你今天幹啥辭職,軋鋼廠的大廚都不幹了,還沒告訴兒子,回家收拾行李,鬼鬼祟祟的來趕火車,你這分明就是想逃跑!”
“我真不是敵特,我,我,唉。”
王主任帶人到了近前,說道:
“何大清,老實交代,你今兒要是不說清楚,我們就得把你抓起來!”
白蓮花看見一群人把何大清圍了起來,從人群中擠過來大聲喊道,
“你們要幹什麼,光天化日的,打我男人幹啥。”
“?”
眾人懵了,何大清一個老鰥夫,啥時候有女人了。
“王主任,我......唉,我找了個媳婦,跟她約好了今晚坐火車去她老家,以後就不回來了。”
何大清滿臉通紅,這種事居然被逼着說了出來。
閻阜貴也懵了,還真是找了個寡婦跟人趕火車?
“你找媳婦就找媳婦,為啥要跟人去外地。”
王主任不解,何大清是單身漢,就算找了個媳婦也不用跑啊。
“她是個寡婦,家裏還有兩個兒子,不能嫁過來,只有我去那邊。”
何大清乾脆都說出來了,總不能被扣上敵特的帽子。
“有證明嗎?”
王主任很冷靜,現在不是聊八卦的時候,要把事情搞清楚。
“有有,蓮花過來,把戶口本拿給王主任看看。”
白蓮花彪悍的很,一伸手把劉海中推到一邊,護住何大清,這才從包袱里拿出戶口本遞給王主任。
“王主任這是我倆的車票,你看去是驢城的,我們要是敵特跑路,能買票去驢城嗎。”
何大清心裏苦啊,好不容易找了個媳婦,臨行前還有這麼多困難。
易忠海忍不住說:“老何,你真要走啊,你不管柱子跟雨水了,你自己有兒女啊。”
“老易,我早想清楚了,傻柱在後廚工作挺穩定的,手藝我也都交給他了,能養活雨水,我歲數也不大,總要為自己考慮考慮不是。”
何大清悶聲道。
這時候民警也回來了,站在王主任身邊看了看戶口本跟車票信息,確實沒問題,又開口道:
“何大清,白蓮花,把你倆的行李打開。”
檢查了行李,除了衣物啥也沒有。
眾人大眼瞪小眼,還真給搞錯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王主任輕咳了一聲說道:“咳,何大清你要走就講清楚嘛,何必搞出的這麼興師動眾。”
何大清欲哭無淚,“王主任,是你們懷疑我是敵特好吧,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王主任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了眼院裏的三個大爺。閻阜貴老臉通紅,微微別過頭,一手捂臉。
“那,老何你還要走嗎。”
還是易忠海開口了,他跟何大清鄰居多年,感情不淺。
“老易你也別勸我了,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傻柱長大了,我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何大清此時是王八吃秤砣,一意孤行,鐵了心了。
“那你保重吧,有空就回來看看老哥幾個。”
倆人唏噓了一陣子,到時間了,何大清領着白蓮花上車了。
“老閻,你做的很對,耽誤大夥點時間不算什麼,如果真有敵特,嚴重的,甚至會泄露咱們國丨家的機密。
這次雖然沒立功,可我個人給你一個口頭嘉獎。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夥回去吃飯吧。”
王主任勉勵了一番閻阜貴,帶着人離開了。
劉海中挺着啤酒肚,唉聲嘆氣的道,
“我說老閻,你今兒這事辦的可真不地道,我這在廠里待的好好的,領我跑這麼一大圈,可累死我了。”
閻阜貴也有點不好意思,“都怪劉帥那壞小子,他說碰見何大清鬼鬼祟祟的,我這才上了心。”
他把自己摘了個乾淨。
“唉。”
易忠海打斷了兩人的爭執,嘆了口氣,老鄰居跟寡婦跑了,這叫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