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曠世賭局(終)
周銘笑了笑說:“規矩,我自然是懂的!我周家的信譽也在這裏擺着的!”
“好!去給周老拿籌碼!”米良俊笑着對旁邊的人說著。
周銘眼睛眯着看着林楠說道:“小子,我看你這把怎麼偷雞!哈哈!我跟你到底!”
林楠的表情變的慌亂了起來,然後他看着周銘說道:“牌還沒有發完,你怎麼就知道你贏定了?”
不過林楠的表演過真,在別人的眼裏面,林楠這是強撐着一口氣在這裏嘴硬呢。
“我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米老闆,發牌吧!”林楠的表情周銘都看在了眼裏,他覺的這把自己贏定了。
林楠的第三張牌是一張黑桃Q,而周銘的第三張牌是一張紅桃Q。米良俊繼續發牌,林楠的第四張牌是一張黑桃J,周銘的第四張牌是一張紅桃J,米良俊第五張牌也已經發了出去,林楠直接掀開了自己的第五張牌是一張黑桃10,而周銘的第五張牌則是一張紅桃10。
看到自己的牌,周銘直接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一張紅桃a,而林楠想要贏了自己,那麼林楠的底牌則只能是黑桃a,但是這樣的概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所有人都在看着這一副的冤家牌,似乎在想林楠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小子!我要加註,你敢跟嗎?”周銘這個時候看向林楠,笑着說。
“加什麼注?”林楠沉思了一會兒后問道。
“賭一雙手,你敢嗎?”周銘料定林楠的底牌一定不是a所以對着林楠說道。
米良俊的臉色變了變,要知道兩個人在這裏出了事情,雖然說組織不怕這兩個人身後的家族,但是終究影響是不好的,很可能會把這筆賬記到了組織的身上。
米良俊的笑容沒有了,然後看着周銘說道:“周老,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只玩錢,怎麼還賭上手了呢?”
“怎麼?賭場有這規矩不讓賭手的嗎?身體也算賭注的一部分吧?我記得貴賭場是允許這麼做的!”周銘看了一眼米良俊,一臉吃透了米良俊說道。因為周銘現在沒有錢了,要是再動大筆的資金,就需要家族的幾個人簽字,才可以動用更大筆的資金,所以,周銘用雙手來做賭注,目的就是要嚇退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米良俊自然知道自己的賭場自然是有這麼規矩的,只要你想賭,你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作為賭注去下,贏了,可以拿走錢,但是輸了,對不起,你押的什麼,他們就會取走什麼!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一般人嗎?他可是卡薩家族的少爺,卡薩文。要真的賭輸了手,卡薩家族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但是賭場的規矩是組織定的,他也沒有辦法去阻礙組織的規定,md,這個周銘簡直是找死!
不出周銘所料,林楠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索着什麼。旁邊的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林楠,因為沒有人知道林楠的底牌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算手的話,桌面上的籌碼已經接近一千八百億了,而且還是現金流,國內的富豪,隱形富豪很多,但是能拿出這麼多現金流的就少之又少了。
他們雖然坐在這個桌子上,並沒有參與到這賭局當中,但有幸能看到這麼大籌碼的賭局,也是不負此行了。
這樣的賭局就連秦果兒都感覺心驚膽戰,她還是悄悄的碰了碰林楠,林楠有些驚訝的看着帶着關心的秦果兒,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滋味,原來她已經這麼關心自己所扮演的這個男人了,不然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就把五百億借給自己。
林楠對着秦果兒笑着說:“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然後林楠看向了周銘,說出了兩個字:“我跟!”
“什麼?!”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在知道自己必輸的情況下還敢這麼跟上去?那麼林楠的底牌會不會就是黑桃a?但這樣的概率太小了,這樣的冤家牌也是非常少見的,難道真的會是黑桃a?
這次輪到周銘心驚肉跳了,他敢跟?他竟然敢跟!難道他的底牌是黑桃a?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巧呢?
林楠笑着看着臉色陰沉不定的周銘說道:“怎麼?我說我跟了!你沒有聽到嗎?”
周銘臉色陰沉的打開了自己面前的牌,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張紅桃a,在場的人一片嘩然,要知道這牌是第二大的牌型,只有一種牌型可以贏它,那就是黑桃皇家同花順。
“我是同花順!你開吧!”周銘死死的盯着林楠的底牌說道。
林楠則沒有那麼著急而是笑着問道:“我要是黑桃9贏不贏你?”
“黑桃9就想贏我?哈哈!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周銘覺得林楠已經瘋了一個九到k的同花順想贏自己的皇家同花順,周銘此刻覺得自己贏定了。
“哦?”林楠看着周銘,臉上的笑容更甚,林楠笑着說:“我只是問一下,不過,我覺得你輸不起?”
“我輸不起?”周銘被林楠的這句話逗笑了,他看着林楠說,“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周銘在賭場的為人?我周銘什麼時候輸不起過?開牌!”
“黑桃9贏不了你,那麼黑桃a呢?”林楠笑着翻開了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張黑桃a,大大的黑桃刺激着在場的所有人,林楠的底牌真的是黑桃a!
“不可能!不可能!”
周銘的眼睛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怎麼會?這樣的冤家牌竟然讓自己真的遇到了。
隨後周銘的眼睛看向了米良俊然後對着米良俊說道:“你出老千!!!”
聽到周銘的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米良俊的賭場說有人出老千,米良俊在這裏面也是有信譽的,組織也是屬於有信譽的。也還是第一次有人在米良俊面前,指着米良俊的鼻子罵,罵米良俊出老千!
米良俊的神色順便變的陰沉了下來,他看着周銘說:“沒有人會在我的賭場裏出千,不管是誰?沒有人敢這麼做!周老,說我出千的後果是很嚴重的,除非你拿得出證據來,不然你就要承受鬼蜮的怒火!”
鬼蜮?周銘徹底的栽倒在了椅子上,是啊!他忘了這個米良俊是鬼蜮的人,這個賭場也是鬼蜮的賭場,沒有人敢在這裏賴賬,也沒有人敢惹鬼蜮!即便是他們周家人也不行。
周銘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把目光看向了林楠,說道:“卡薩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可不可以不要我這雙手?我用錢買,我用錢買!”
今天的周銘輸太多了,還欠着鬼蜮三百八十一億,即便現在他還是周家的家主,但有可能從今晚開始,他就不再是周家的家主了。
林楠對於眼前的周銘沒有好感,但是周銘要出錢買自己的一雙手,林楠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要參加拍賣會,自己這點錢可不夠用。林楠不知道的是現在自己手裏頭的這些資金,比任何一個參加拍賣會的人帶的錢都多。除去給秦果兒的五百億,自己還剩下一千三百多億。而林楠的本錢也只有區區的一百萬,歐陽岩給的那一千萬,自己卡里還剩下九百萬。
“不好意思!米老闆!現在周銘已經不是我們周家的家主了,我們已經調撥資金四百億划入了米老闆的賬戶,多出的錢,是給米老闆的補償,希望米老闆和鬼蜮不要因此而記恨我們周家!”這個時候,周銘的管家,已經站出來對着米良俊說道,態度及其的誠懇!
周銘的臉色徹底大變,他唯一可以讓自己保住雙手的身份,就是因為他是周家的家主,如果他不是周家的家主了,那麼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跟過眼煙雲一樣,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罷免家主是需要家族長老會一致同意的!我為周家做了這麼多的貢獻,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管家則是一臉冷漠的看着周銘說:“我剛剛已經接了長老會的電話,由於你給周家造成的損失超過了千億美金,還差點得罪了鬼蜮。所以長老會已經把你逐出了周家,現在你的死活跟周家沒有一點關係,今天過後,你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待你不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周銘衝著管家大叫着。
管家走到周銘的面前,在周銘的耳邊小聲的對着周銘說道:“新的家主,會是你的大兒子!”
這一刻,周銘愣住了,周銘也明白了。周銘哈哈大笑着說:“我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哈哈哈哈!”
周銘猶如瘋魔了一般,秦果兒的心裏發寒,大家族的人都是這麼冷血無情的嗎?
在場的人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是見多不怪了,身在大家族中,家族賦予你的權利,也是有權利收回來的,當你已經對家族已經失去作用和讓家族遭受到重大損失的時候,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你,畢竟在這樣的家族中,家族利益是大過親情的。
米良俊的目光則是看向了林楠,因為賭注是林楠的,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林楠的手裏。
林楠思索了片刻說道:“手就算了!錢我拿走吧!”
米良俊也很詫異林楠的選擇,但他還是尊重了林楠的選擇,放周銘離開,周銘的生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過周銘能不能活,不是看他米良俊,而是看他周家人。
果不其然,周銘剛剛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就被迎面而來的一輛轎車撞死!司機酒駕!周銘也不是周家家主了,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周家剛剛上台的那位是不想讓周銘活着,周銘身為周家家主,能不有點底牌嗎?答案是有,但是很可惜,他的底牌還沒用出來,就直接見了閻王!
米良俊笑着開口說道:“三天後,江上游輪,到時候會給各位發拜帖,在座的幾位老闆都可以參加,一個人只能帶一個人!明天在頂樓會有一個小型的拍賣會,各位老闆要參加可以來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東西。”
幾個人都跟米良俊寒暄着,表示明天一定會參加。
米良俊則從旁邊隨從的盤子裏拿出了一張支票對着林楠說:“卡薩少爺,這是一張瑞士銀行的不記名本票,裏面有一千四百億!可以隨取隨用!”
這一千四百億就到手了?這個組織這麼有錢的嗎?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這點讓林楠暗暗心驚,這個組織遠遠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的可怕,自己越靠近它,反而覺得它越加的龐大!
米良俊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卡薩少爺並不是別人口中所說的散財童子,米良俊真的想給那些搞情報的人一個大嘴巴子,這樣的人叫散財童子?你見過哪個散財童子能用一百萬贏到了一千四百億的?而且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印鈔機干冒煙了,都趕不上林楠這恐怖的吸金能力。
林楠對於米良俊的心裏活動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明天的拍賣會和三天後游輪上的拍賣會。他笑着說:“感謝米老闆給的這個機會,讓我這個散財童子把這幾年輸的都贏回來了。”
“客氣了,卡薩少爺,這是你的本事!”米良俊可不相信眼前這個看似彬彬有禮的年輕人了,他繼續說道,“相信這次的拍賣會不會讓卡薩家族失望的!我也相信最後的卡薩少爺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哈哈!那就借米老闆吉言了!”林楠大笑着對着米良俊說著。
秦果兒的心裏卻越發的對眼前這個卡薩文產生了懷疑,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跟着林楠一塊下了樓。
在電梯裏,秦果兒一直盯着林楠看,林楠知道這部電梯裏肯定會有竊聽器,監控視頻也會盯着自己,秦果兒一直這樣的盯着自己很可能會讓自己露出馬腳來的。
他一把摟住了秦果兒的腰,眼睛看着秦果兒問道:“一直盯着我看,幹什麼?我的未婚妻,是不是對我有些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