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張建國找何大清
陳羽飛也不裝了,反正他們三人的供詞都有了。
陳羽飛立馬換上了嚴肅的表情道:“那既然你們說這錢是你們的,那為什麼錢上面有張建國的名字,張建國今天家裏給偷了500塊,你們就是在張建國家裏出來的,所以這錢是你們偷張建國的。”
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此時聽到這樣的話后,臉色發白,都開始顫抖了。
秦淮茹不甘心還是說道:“工安同志,我們和張建國是鄰居,有張建國的錢也不奇怪吧,可能他給了某位鄰居,兜兜轉轉的到我們手上也正常的吧。”
“對呀,工安同志,你可不能亂說呀,我們可沒有偷張建國家裏,我們只是看到孩子給壓在柜子下面了,去救人的。”
棒梗此時不說話,他現在害怕急了。
陳羽飛看着三人道:“張建國家裏的鎖是鎖着的,並且四合院後院的人的供詞也已經有了。”
陳羽飛單獨看着棒梗道:“小子,你是怎麼進張建國家裏的。”
棒梗依舊不說話,瑟瑟發抖。
秦淮茹着急道:“工安同志,我們家孩子可是好孩子,不是他偷的張建國家,這事肯定是個誤會,這錢有張是張建國的名字很正常,我都說過了,你不能就這樣污衊我們家孩子呀。”
賈張氏怒氣的說道:“沒錯,你就是污衊我們家孩子,你和張建國是一夥的,他以前就是派出所的所長,我要向上級部門告你們。”
陳羽飛也怒了,沒想到這三人一點都不知道悔改。
“你們說錯了,不是一張有張建國的名字,是這50張大團結每張都有張建國的簽名,你們三人這樣說,我懷疑你們是團伙,這小子現在不合適帶走,你們跟我走一趟吧,我懷疑你們團伙作案。”
秦淮茹一聽立馬慌了,心裏罵道:“張建國沒事所有的錢都寫名字幹嘛呀,這下怎麼辦呀!”
賈張氏聽到要把她當小偷處理了,而且金額是500塊,估計她進去就出不來了,她可還有不少錢的呀,可不能坐牢。
“不是我偷的,是我乖孫子偷的,你們不要抓我。”
秦淮茹心裏暗罵:“豬隊友,別人還沒審問呢,她就全說了。”
棒梗也怒了,要不是現在腿斷了,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打賈張氏,但是嘴裏還是罵道:“奶奶,你出賣我,我不要去少管所,你們不要抓我,我不敢了。”
陳羽飛鄙視的看着賈張氏。“你這個老太婆算你坦白,賈梗的母親等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先給這個孩子做筆錄,你們先帶他們兩個出去。”
一個小時後秦淮茹給帶走了,現場就留下了棒梗和賈張氏。
棒梗怒視着賈張氏。
賈張氏也不好意思道:“棒梗呀,奶奶不說的話,我們全家都要進去了,你說以後誰能救你呀。”
棒梗依舊沒有說話,躺下后睡覺了。
此時他還以為自己腿斷了,就不會處理他了呢。
很快派出所就通知了四合院,讓四合院多注意賈家的人,現在賈梗腿斷了不方便處理,如果腿好了就去派出所告訴他們,另外秦淮茹又給拘留了三天。
賈張氏沒辦法了,又要照顧棒梗還要照顧小當和槐花。
本來她還想去找張建國鬧的,但是現在她就一個人,沒有膽子去找張建國,只能等秦淮茹和易中海出來了再商量了。
張建國可沒有管這些,反正他打電話給老葛了,等棒梗出院後會嚴辦。
張建國在單位,自己給自己開了張介紹信。
張建國走到了傻柱家門口,此時傻柱家門開着,傻柱和冉秋葉在吃晚飯。
“傻柱,出來下。”張建國說道。
傻柱有些緊張的走了出來道:“張館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張建國看着緊張的傻柱道:“別緊張,我要去找何大清一趟,你給我寫封信,你我的恩怨就兩清了。”
傻柱愣了愣低聲道:“你知道我老爹在那裏?”
張建國點了點頭道:“不知道,等你告訴我呢。你知道的,別瞞我,你們去過,但是何大清沒有見你們,我也可以去當地街道辦查,你給我寫封信,證明下我的身份,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傻柱點了點頭道:“成,我一會給你送過去,地址也給你寫信封上,但是現在還在不在那個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張建國點了點頭,然後回了後院。
傻柱回去后想了想,然後拿着紙幣就寫了起來。
“傻柱你寫什麼呢?”冉秋葉好奇的問着。
“張建國要去找我爹,讓我給他寫封信,證明他是我們四合院的。”
冉秋葉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去找你爹幹嘛?”
傻柱想了想道:“不知道,我估計是為了對付四合院的某人吧,反正我們別摻和就行了。”
冉秋葉點了點頭,也同意傻柱的做法,現在她和娘家的日子都不好過,要不是傻柱隔三差五的,送過去點飯菜和糧食,她娘家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了。
張建國晚上,半夜出了四合院,飛快的跑到四九城外面,然後拿出空間中的摩托車,然後啟動朝着保城的方向就行駛了過去。
第二天天亮就到了保城,他沒有按傻柱信封寫的地址過去,而是先去了街道辦,核實了傻柱給的地址,何大清還在不在,確認何大清還在了,中午才去找到了何大清的家。
“何大清,我來找你有點事情要問你。”張建國一眼就看出何大清的死人臉。
何大清有些陌生的看着張建國。“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張建國笑了笑道:“我和傻柱住在一個四合院,你們的成分有問題,我知道,但是我沒說,而且你走的這些年,傻柱可是給四合院裏面的禽獸算計的不輕呀。”
同時張建國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何大清。
“這是你兒子給你的信,你看了我們再說。”
何大清一聽是傻柱的信,手有點顫抖了,但是嘴裏還是罵道:“這渾小子,我給他寄了十年的信,都沒有回復過,”
張建國笑道:“你就別罵了,你兒子壓根從來沒有收到過你一份信,你還是先看信吧,等下我告訴你。”
何大清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但是還是忍住了疑問,拿起信就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