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再見花桃
那男人開始見他們只是兩個年輕內地人,打心眼裏瞧不起,想着欺負也就欺負了,誰知一群精壯保鏢不知道從哪出現,他頓時嚇到不行,先給女伴一個耳光,口不擇言地說:“誤會都是誤會。”
張漢東不接受這種沒有誠意的道歉,歧視同胞的人,就要得到教訓。
董小婉惱恨地說:“還有那個臭女人,不許放過她。”
蘇天明抬手給那男人啪啪一個耳光,又讓人攔着要偷偷逃跑的女人,那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求饒,張漢東說:“天明,咱們不打女人。”
董小婉不樂意了說:“你怎麼這麼慫,她剛才是罵我你都忘了?”
那女人感激地說:“謝謝,謝謝。”
沒想到張漢東繼續說道:“嘴賤罵人沒那麼便宜,你們倆只要誰先打誰耳光,我就讓誰先走。”
男人的臉已經腫得很高,抓着他的人鬆開他,蘇天明四個把他們攔住,這對男女像在拳擊場一樣互相對視。
男人哭喪着臉說:“達令,我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他準備出手了,對女伴可能有點喜歡,但是不多。
年輕女人拚命掙扎罵說:“祝麻子,你要是敢動我一下,老娘跟你拼了。”
她說話分心,祝麻子看準機會抬手重重扇了她一記耳光,接着又左右開弓連扇了好幾個,那女人的臉也飛快腫得老高,可能有一巴掌打到嘴巴了,嘴唇腫得像可笑的香腸。
小婉起初有些開心,可見那男人為自己脫身就這樣做,開始嫌棄男人起來。
被打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祝麻子說:“姑奶奶跟你睡覺的時候你說永遠不讓我受委屈,你居然敢打我?”
說話的時候表情可憐又可笑,小婉嫌棄地說:“蠢女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的話你也信,活該你被打。”
祝麻子不理她,卻小心翼翼看着張漢東說:“先生,她罵人,我替您教訓她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張漢東卻說:“男人打女人,我讓你打了嗎?”
祝麻子心裏直罵娘,這人怎麼像個神經病,明明前面才說過的話,轉頭不認賬,滿臉陪笑討好說:“可能是我聽錯了,她不識好歹罵人,我替你教訓她一頓。”
年輕女人簡直被氣瘋了:“你...”
祝麻子小心翼翼地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張漢東臉一寒說:“打女人還想走?我最恨打女人的人,天明你給我弄住他。”隨後他又看向年輕女人說:“你,還等什麼,給我打他,狠狠的打。”
年輕女人被鬆開了,惱恨的看着祝麻子說:“姓祝的,你這個王八蛋,騙老娘的身子還打我,今天我打死你。”
和張漢東等人的矛盾放在一邊,她現在最恨的就是騙她身子的祝麻子。
她撲上來狂扇耳光踢襠,祝麻子慘叫一聲像蝦米一樣弓起腰,偏偏又被蘇天明兩人抻着彎不下去,大聲慘叫起來。
商場安保人員聞聲趕來,見這麼多人不敢過來,商量說:“先生,讓你的人住手,別讓我們難做。”
張漢東說:“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關我什麼事,天明,放開他們,咱們走。”
蘇天明放下祝麻子,一對狗男女惡狠狠廝打起來,商場安保忙把把兩人拉開,
小婉開心壞了說:“跟你出來真解氣,想那麼損的招,你看那女的,簡直氣瘋了,哈哈哈哈。”
張漢東說:“這裏的人,腦子都有病,好好的自己怎麼就打起來了?”
小婉說:“你這臉皮厚的勁以後我可要好好學學。”
五萬塊即使在高級商場,消費力也很驚人,小婉購物的時候似乎完全不受影響,買了很多又貴又不實用的東西,蘇天明他們四個淪為掛架,人人手裏大包小包掛滿胳膊。
結賬的時候,張漢東驚訝地發現,這麼多東西加起來,居然只差一塊錢到五萬塊。
小婉買東西的時候似乎根本沒看價格,是怎麼選那麼準的?小婉得意朝他示意說:“付錢呀,給你省錢了,你還看什麼看?”
這女人心裏真有數。
一共買了三十來件東西,手錶,金鐲子,洋裝,皮帶,珠寶等等。
等他付過錢,小婉高興地攙着他的胳膊,商場裏的人都知道了剛才的事,見他們的眼神掃過來馬上扭過臉不敢看,出門帶四個保鏢的男人,誰能惹得起。
幾人回到酒店,就看到周天生在大堂坐着,高興得衝過來就要擁抱說:“抱歉張先生,我才從鷹國回來,沒能去機場接你,很對不起。”
張漢東十分抗拒得推開他說:“沒關係,工作要緊,周律師,洋禮就不必了。”
周天生小心翼翼地說:“張先生,今天晚上有個招待會,我想請你去看看,你有沒有時間?”
“招待會?”
周天生臉一紅說:“其實是招待會是南洋商業銀行辦的,聽說庄先生也會來,如果......”
張漢東明白了,周天生知道自己想跟南洋銀行有點關係,想套近乎,可是他自己明白那關係是怎麼回事,於是說:“行啊,不過幫不上忙的話你也別怪我。”
小婉氣質百變,穿上今天才買的裙子,跟平時就像變了個人,她見張漢東獃獃看着自己,心中很得意地說:“看什麼看呀,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張漢東現在終於相信她是北大畢業的,女孩的氣質是靠氣質堆出來的,小婉又是官宦後代,跟普通人不一樣。
招待會在富人區,張漢東進去之後並沒有什麼人來招呼,他也無所謂,端了杯酒四下亂看,忽然間,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他立刻走過去叫說:“花桃,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錯,是他的磁帶廠廠長,現在穿着艷麗暴露的衣裳,可能喝醉了醉眼朦朧,她呵呵傻笑舉杯說:“老闆,你怎麼來了,喝酒。”
張漢東嫌棄地說:“怎麼喝成這樣,跟我回去。”
他說著伸手來拿花桃,不想旁邊伸出一隻手來說:“住手,誰讓動我的女人。”
來人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西裝筆挺瞧着挺有錢。
張漢東驚訝地說:“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