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一拳打爆玻璃,喝孟婆湯見孟婆
監獄食堂是外包出去的,裏面的工作人員都是外包公司請來的。
而食堂的設置則和大部分學校的食堂一樣,底下是水泥砌起來的牆,用來盛飯菜以及隔開。
上面則是窗口,由透明玻璃構成,可以看到工作人員盛菜的多少。
有飯量大的囚犯,可以透過窗口喊話,讓工作人員多給自己加一勺飯,當然菜就不用想了。
而為了保障工作人員的安全,這些透明玻璃都是防彈玻璃,足足有2厘米厚。就算拿着槍,都不一定打得破,更別說是其它東西了。
所以那層玻璃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依然完整無缺。
但是今天,隨着“哐啷”一聲,那玻璃居然碎了。
食堂里,本來有不少囚犯正端坐在座位上吃飯。
在看到蕭爻和工作人員鬧起來的時候,他們也將眼光投了過去。
平時可沒什麼娛樂,難得有人吵架,他們權當看樂子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他們看到,蕭爻一拳便打爆了那層防彈玻璃,並且把裏面的工作人員給抓住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居然一點傷都沒有,甚至連擦痕都看不見。
有人嚇得張大了嘴巴,裏面含着的飯菜都忘了咽下去。
有人剛盛起來的飯忘記了放進嘴裏,直接僵住了。
有人手裏的勺子被嚇掉了,卻不敢撿。
好一會,才有人反應過來,“我靠,邪醫這麼猛的嗎?”
“這一拳要是砸在人身上,估計會當場去世吧。”
“我總算知道,老大為什麼嚴令我們不能招惹邪醫以及邪醫的手下了。”
“感謝上天,感謝邪醫,我當初居然從邪醫手裏活下來了。”
“兄弟,你牛逼!”
此時,那工作人員脖子被蕭爻掐住,正奮力掙扎着。
一旁的看守同樣被嚇住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他趕緊抽出警棍,警告道,“69527,你別亂來啊!你今天就能出獄了,在這最後關頭搞事,到時候加刑,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武狂和百事通也看出問題來了,但是他們同樣勸道,“老大,別衝動啊,忍一忍就過去了。”
“就是,等你出獄了,一切都好說。這只是個小嘍啰而已,沒必要把你自己也搭進去啊。”
那工作人員仍在奮力掙扎。
蕭爻面露微笑,諦聽用出,將周圍所有人的心跳聲都盡收於耳。
他能聽到,那工作人員急速的如同打鼓一樣的心跳聲。
再結合對方剛才的反應,很顯然,對方知道那孟婆湯里加了料。
想到這,心中一股戾氣升起,他的雙眼頓時變得血紅。
不過,他依然還保留着理智,微笑道,“你不敢喝,是不是湯里加了料?”
那工作人員奮力扒拉着蕭爻的手,聞言更是臉色劇變,心臟跳動更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跑出去了。
他扭頭掙扎,“沒有,我相信你。這湯可能真的餿了,我給你換一碗。”
這時,那看守再三警告,見蕭爻還不肯放人,於是上前一棍子狠狠地砸在了蕭爻的手上。
沉悶的“啪”一聲。
然而蕭爻一點事都沒有,別說受傷了,皮都沒破,那隻手仍然緊緊地抓着那工作人員。
囚犯們此時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了,這種事情發生在邪醫身上,似乎一點都不稀奇,甚至都不會讓他們覺得驚訝了。
武狂和百事通剛才有點懵,不知道該繼續勸蕭爻,還是該幫忙。
現在看到蕭爻被打,他們趕緊護在了蕭爻身旁。
而食堂的其他看守終於反應了過來,全都手持警棍將三人給團團圍住。
蕭爻見此,冷冷地對武狂兩人說道,“這事和你們無關,站一邊去。”
武狂和百事通遲疑道,“老大。”
蕭爻聲音更加冰冷,“怎麼?你們也想加刑嗎?”
百事通思索了一下,拉着武狂到一旁抱頭蹲下。
看守們見此沒有對兩人下手,只是繼續圍着蕭爻,“邪醫,快點放人,別做傻事。”
他們深知邪醫的手段,並沒有傻到上前去阻止。
就他們那小胳膊小腿的,怕是扛不住蕭爻一拳。
蕭爻轉頭看了一眼剛才那看守,“你是新來的吧?你給我聽好了,我叫邪醫,不叫69527。”
那看守見蕭爻硬扛自己一棍都沒事,本來就處於懵逼狀態。
再一聽對方居然是監獄裏鼎鼎有名的邪醫,加上被那雙充滿殺氣的紅眼瞪了一下,當即嚇得癱坐在地上,雙手撐地急忙往後退去。
蕭爻再度扭頭看向那工作人員,“只要你嘗一口,再告訴我這湯是不是餿了,我就放過你。”
那工作人員聞言眼睛都瞪大了,連連搖頭,朝着看守們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看守們此時哪敢動啊,只能繼續在一旁警告着蕭爻。
甚至,他們都不敢靠得太近,言語也不敢過激,生怕被牽連了。
蕭爻懶得再磨蹭下去,揪着工作人員的脖子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那孟婆湯便灌到了對方的嘴裏。
工作人員見蕭爻鬆手,立刻反應了過來,扣喉想把孟婆湯給吐出去。
然而,沒兩秒鐘他的臉色就變成了黑色,如同焦炭一樣。
他急忙朝着看守們伸出手,“救。”
一個字還沒說完,便躺了下去。
又過了兩分鐘,他的屍體快速融化,變成一灘血水,散發出陣陣惡臭。
蕭爻把剩下的孟婆湯穩穩地放在餐盤裏,接着雙手抱頭蹲下,“原來這真的是孟婆湯啊,喝完就見孟婆去了。”
武狂和百事通想不到那毒藥這麼厲害,頓時慶幸蕭爻識破了,不然怕是還沒出獄就死掉。
但是他們同時也為蕭爻擔心起來,因為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那些看守們和囚犯們同樣驚呆了,他們真沒看過這場面。
蕭爻看向那依然癱坐在地上的看守,“小子,你膽子挺大的。”
那看守聞言哆嗦了一下,連忙往後退去,“不關我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爻撇了撇嘴,眼中的紅色褪去。
他當然知道對方和這件事無關,因為剛才全場只有工作人員一人的心跳有異樣而已。
要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放過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