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綠茶秦淮如賣慘博同情

儘管王文軍喊着讓眾人滾出去。可是，誰也沒動。一大爺和賈張氏就是風向標，他們不動，大家就跟着站在房間不動。

王文軍從賈張氏開始一個個的看了過去。嘴角微微一翹，冷笑一聲：

你們這麼齊的來到我家，有什麼事嗎？

說完略略眯了雙眼直刺刺的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這犀利的眼神盯得心裏有些發怵，心底里湧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間有種不認識王文軍的感覺。

滾！

王文軍朝易中海大吼一聲。

再次的一聲滾，讓易中海頓覺顏面盡失。許大茂看着易中海灰頭土臉的樣子，心裏莫名的一陣快感。拉着婁小娥的手說道，娥子，我們出去吧。

王文軍看見許大茂他們已經開始行動，再次朝其他院禽喝到：都給老子滾出去！

六子和順子等人看王文軍朝眾人發火。又見他身體站立無礙，就揮手趕院禽出門。

易中海哪曾有過這樣的待遇。在院子裏個個見了誰不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一大爺。易中海很是喜歡這種被敬着甚至是有些諂媚的感覺。那種雲端里的爽感令人慾罷不能。

如今，幾個衚衕里的混子，竟然朝自己呼喝。這簡直是不想活了！

耷拉着頭往門外走，一邊心裏憤恨不平，牙根緊咬，不由嘴裏發出幾聲冷哼。謀划著如何找回場子，整死這小王八羔子。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秦淮如最先扶着賈張氏出來，正對着門口站立。屋內的院禽也陸續的被推搡了出來。大家往外一站，加上後續聞聲趕來的其他禽獸，一下子就把整個巷道給擠滿了。

正值下班時間，院子裏住的大多在軋鋼廠。這年頭半軍事化管理上下班都很準時，人也單純聽話說往東，呼啦啦的就往東去，可不像後世會質疑會思考。

一聽到動靜，眾人都往裏面擠，想看個究竟。

王文軍扶着林彩娥走了出來。眾人自動退讓形成一個半弧形的包圍圈。看着王文軍母子二人，人群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嗡嗡作響。

夕陽剛剛西下，陽光照射過來略有些刺眼。王文軍站在台階上眯着眼看着背光面里的禽獸。再看到秦淮如，心裏忽然間冒出一聲，呵呵，這娘們還真不賴！

秦淮如這時的年紀也就二十來歲，真是一朵嬌艷盛開的小花。儘管這年頭穿的粗布衣裳，天生麗質難自棄，這句話用在這裏還是挺貼切的。臉上皮膚白凈沒有絲毫斑點，一雙鳳眼眨巴着會說話會逗人。仔細一看，眉眼微翹暗含春水。後世的審美來看個頭不高，也就165左右，但在這個年代。那可就出挑了！胸脯鼓鼓的儘管穿着深藍色的工作服，兩個上衣口袋遮住看不出凸點。

六十年代應該還沒有賣胸衣吧？若是沒有海綿襯底，那麼這尺寸起碼也得d罩杯了。王文軍眯着眼看着秦淮如的胸脯，不禁神思有些飄遠了。

賈張氏正在用手帕擦拭嘴角。幾個巴掌牙齦都打出血了，一邊擦拭着，一邊朝秦淮如嘀咕，等等給我狠狠地撓他們。不撕爛他們我這心火難消。

賈張氏平時儘管慣於撒潑，但她不是個沒眼色的人。現在王文軍身邊站了五六個衚衕口的混混，這些人可不是四合院裏的鄰居，可以任你撒潑。混子擰的很，出手也是極狠。被揍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秦淮如看了眼易中海和身邊的一大媽。此時，一大媽已經聞聲趕來，正和易中海小聲的說著什麼。

寧了寧心神，秦淮如朝向王文軍母子。腰肢輕輕一扭，雙手拉起一個衣角一絞，臉上霎時佈滿愁雲慘霧，淚水就在眼眶裏打轉：

娥姐，你看看軍子把我婆婆打成這樣，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怎麼能下手這麼重。

就是，一個院子裏面住着，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

人群里有附和的聲音。王文軍轉頭看去，結合原身的記憶，認出這是住在倒座房的軋鋼廠工人。平日裏也沒少和秦寡婦眉來眼去的。

我婆婆是個老人家，是長輩。軍子你平時外頭瞎混，不幹正經事兒。可這也不是你在院子裏欺負老人，毆打長輩的理由。

秦淮如一邊如泣如訴，一邊朝易中海撇了一眼。

賈張氏若是平時早就跳將出來，揮舞雙手拉開架勢罵街了。今天眼見有混子在場，不敢過於放肆，索性收了性子先看看局勢再說。況且易中海都還沒下場，劉海中和閻埠貴也還沒還來，還有傻柱也不見蹤影。反正不急先由秦淮如自由發揮，想明白了便心下大定開始裝鵪鶉了。

易中海在秦淮如一開口時就暗中察看王文軍和幾個混子的神色。轉頭再看秦淮如扭着腰肢，絞着衣角兒，眼裏噙滿淚水，柔聲泣訴，夕陽淡淡的金光灑在秦淮如身上，楚楚動人。

不知覺易中海竟然有些看呆了，尤其是工作服胸前的兩個口袋隨着喘氣微微的鼓起抖動，再看一張一合的紅色嘴唇，腹底一股熱流湧來，忽然間有種想要含住小嘴啜上一口。

秦淮如說的沒錯！易中海一邊站出來替秦淮如發聲，一邊走向秦淮如站在她身旁。一副為秦淮如撐腰的模樣。

鼻尖傳來秦淮如年輕女人獨有的氣息，腹底里又是一陣熱量翻騰。易中海沉了沉丹田，朝眾人掃視一番再回過頭看台階上的王文軍母子。林彩娥此時渾身發冷發顫，惶恐不安。見此，易中海心底里鄙夷的冷哼一聲。再見王文軍一臉的淡然，有些看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得和以前大為不同。

見易中海站到自己身旁為自己撐腰，秦淮如暗自歡喜。臉上卻又繼續一副慘淡悲戚的模樣。

我這一門兩寡婦，公公走的早，我婆婆也是艱難過活，好不容易把東旭拉扯大，成了家，有了孩子…哪曾想為建設新社會努力工作，不小心出了工傷，撇下我們老小離去…

老賈，你走的早，東旭啊…我可憐的孩子…你看看，你們回來看看，我們孤兒寡母的被欺負慘了…

老虔婆見秦淮如發揮的不錯，易中海也已經進場，她這時候可以上場加把火。把院禽的情緒鼓動起來，這些招數在多年間的演練，都已行程默契。和易中海，傻柱好像是各家各戶，但一旦有什麼事，言語中自然而然形成的默契就會讓彼此知道該如何配合出招。

所以，院裏能抗衡的幾乎沒有。許大茂也就因此次次敗下陣來。明明是自己佔着理，可最後輸的賠錢的還是自個兒。

賈張氏哭天搶地的喊魂，院禽好像得了心理暗示似的，就開始紛紛指責王文軍母子。

小六子看今天人群洶湧，遲疑了一下就鑽進人群里溜了出去。

王文軍冷眼看着這一切，想到《烏合之眾》裏說的，

人一到群體中，智商就嚴重降低，為了獲得認同，個體願意拋棄是非，用智商去換取那份讓人倍感安全的歸屬感。

好，既然你們願意這麼做。那麼就讓我來好好的會一會你們這幫禽獸，我不是原主，只希望你們不要那麼早趴下！

心念一通達，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