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謎案–嬌嬌小主播(12)
黑綢掛在細膩的脖頸上,細帶從背後延伸到肩頭系成結,胸口墜着一枚鉑銀色小惡魔金屬環。
上衣下擺分叉連接着薄紗,腰線半透明的黑色下,高高吊起的短褲若隱若現。
纖細裸白的手臂柔似蔥玉,上面的深色痕迹分明是唇齒啃噬出來的。
少得可憐的布料都由銀色圓環連接,朦朧的遮擋反而更加勾人心魄。
尤其是腹部的菱形設計,平坦柔軟的肚皮鼓起一點,肚臍泛粉,玫色腹中線直溜溜沒入極黑短褲,
向池的目光黏死在嬌白的身體勾勒出的艷景上,一動也不動。
甚至亢奮到鮮紅的液體滴到胸口的衣襟,下巴上都毫無所覺。
尤安安又驚又怔,桃花眼無辜睜大,活像只來到人間被道士嚇傻了的艷鬼。
薄薄的衣料擋不住半點風情,何況她是伏在沙發上的姿勢,向池控制不住地往下看,喉嚨不停吞咽。
他恍惚地用手背蹭掉血跡,“對,對不起,你好白啊。”
她原來長這樣嗎?
真漂亮…看着香香嫩嫩的。
年輕氣盛的運動系少年對着衣不蔽體的漂亮租客起了反應。
還是一副被迷得暈頭轉向,恨不得當場跪下,狂熱親吻人家的痴樣。
不知怎麼,裴西承心裏很不舒服,像堵了塊吸飽了水的棉花似的。
他上前一步,寬闊挺拔的背脊嚴嚴實實擋住了身後下屬蠢蠢欲動的目光。
拎起沙發上的襯衣丟到尤安安身上,轉頭沉聲道,“謝謝配合,你可以回去了,我們有話要問她。”
毫不客氣的逐客令明顯是針對向池。
被他打了岔,向池不舍地收回炙熱的視線,長腿一伸,大大咧咧坐到尤安安旁邊的沙發上,語氣不善道。
“有什麼是我這房東不能聽的?要是我的租弄客出什麼事,牽連到我的房子怎麼辦?”
房東管租客多合理,裴西承可管不着他們的合法關係。
他挑釁地敞開手臂,若有似無地搭在少女潔白的肩膀後頭。
裴西承嗤笑了聲,涼涼瞥了他一眼。
向池是獨生子,y城有名的富二代,向家和裴家合作密切,兩家地位旗鼓相當,怎麼可能會在乎這一棟房子。
附近幾棟都是他名下的房產,那麼多租客,向池盯着尤安安不放?
不是別有用心就是腦子壞了。
但尤安安不知道這些,還以為向池真的這麼想,大着膽子扯了下他的衣角。
“我沒弄什麼事…不會影響到您的。”
她實在沒什麼底氣,只敢小聲解釋,眼睫震顫,細白指尖猶猶豫豫地捏住邊角。
向池長相是那種不好惹的酷哥,頭髮染成白金色,右耳的金屬釘耀眼奪目。
看着尤安安垂下頭,漂亮冶艷的眉眼浮出掩不住的紅暈,尾音抖得可憐。
她一動,皮/帶/勒得筆直細滑的腿爭先恐後地擠出果凍似的軟肉。
裴西承喉間乾渴,騰地起身吩咐下屬去查一下公寓其他人,然後回來,利落鎖門。
尤安安驚恐得眼睛濕潤起霧,慌亂抓緊沙發罩,想到某些不妙的回憶,又紅着臉鬆開指尖。
裴西承要嚴刑拷打她嗎?
居高臨下望着如坐針氈,表情委屈的少女,裴西承忽視掉向池投來的不滿目光,徑直坐到尤安安另一側沙發。
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把尤安安夾在中間,堪稱故意地貼着她。
“今天上午你做什麼去了?”
裴西承漫不經心地突兀發問,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語氣里的不愉。
尤安安乖坐像個小學生,攏着手,桃粉膝蓋並得很緊,小聲含糊道。
“沒去哪…”
身旁的向池視線極具穿透力,尤安安感覺她已經被從上到下看了個遍,不禁羞恥地裹緊了點剛能蓋住大腿根的襯衣。
尤安安:“。”
她不確定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一聲,語調有點可惜的“嘖”。
把她絞緊指尖的動作盡收眼底,裴西承頂了下上顎,挑眉問道:
“沒聽見我問你?怎麼不說話。”
“聽見了。”尤安安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含糊回道,“我,我在外面。”
“外面?和你男朋友約會去了?”
用紙巾捂住高聳鼻子,直勾勾盯着尤安安的向池突然插話,逮住她話里的細節,目光有如鷹隼。
這下裴西承也黑眸一沉,十指交握搭在膝蓋上,似乎在等她解釋。
尤安安:“…”
她有種自己是個夜不歸宿的人妻,第二天被丈夫和情人合夥抓住逼問姦夫的錯覺?
什麼奇怪的東西!
尤安安晃了晃腦袋,白里透粉的肌膚染上潮紅,決定實話實說,“我被人帶走了。”
向池和裴西承臉色均一變。
被誰帶走的?男朋友還是粉絲之類的?
做了什麼?被親得嬌滴滴掉眼淚,還是睜着無辜誘人的眼被弄透了?
向池沉不住氣,一下子握住尤安安的手腕,眉宇滿是煩躁,情緒激動起來。
“我知道你是主播,別和你粉絲出去,外面的男人能欺負死你,他們臟,玩的很花,你要是實在想,考慮考慮…”我。
“你知不知道今天公寓又死了人?”
裴西承忍無可忍,打斷了向池迫不及待的自薦。他雖然年輕,但破案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來尤安安有所顧慮。
“我知道和你沒關係,但你看起來挺關注這個案子的。”
“今天十二點半,有個人在公寓頂樓被推下來,我們接到報警趕過來,發現死者是兩天前失蹤的公寓住戶。”
冷靜解釋完,裴西承意識到和他來找尤安安沒關係,補充道:“我怕你有危險,你鄰居報警說你不見了,我剛好來調查,才來找你的。”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上午你去做了什麼?遇到危險了嗎?”
尤安安抿了抿唇,小巧的唇珠被舔得亮晶晶,無措地小聲說。
“我被…一個兇手帶走了,他裝作修理工,把我打暈了。”
長長黑髮遮住了她的表情,但從低顫的卷翹睫毛和泛粉的鼻尖,可以看出她一定是委屈而可憐楚楚的,像是壓抑已久。
裴西承一頓,俯身半蹲在尤安安面前,拂開亂髮,輕柔地拉起她搓紅的手指。
看到雪白胳膊上深淺不一的紅痕——明顯是人為吮舔出來的,眼神晦暗了些許。
用生平最溫柔的語氣說,“別怕,最近案子的兇手嗎?他對你做什麼了?”
“我不知道。”尤安安的臉慢騰騰變得更紅,張開唇縫小口吸着氣。
對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
“他親了我…還說要殺掉我。”
尤安安謹慎地挑選着能說的內容,半真半假地含糊道。
兇手不是兇手這件事,她不知道該怎麼和裴西承說,如果說不是,裴西承肯定要質問她怎麼知道的。
話音剛落,盯着她瑰麗嫵艷的唇肉和白得晃眼的肌膚,向池和裴西承同時閃過一個念頭——
尤安安長成這個樣子,那人沒有透/爛她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