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衣女子死亡時間
《十二骷髏案(三)》
夜晚的福陽縣城大街上，燈火通明，偶爾會有路過百姓。包正和程穎，還有顧子平在騎馬而過。
不久后，三人來到陳文傑府邸外面，此時三人目光不約而至看向陳文傑府邸樑上的披髮白衣女子，白衣女子隨着小風，輕輕晃動一下。
“去找梯子來”這時包正說道，顧子平隨後問道:“包大人要梯子幹什麼？”
包正先左看看又看看說:“當然是把屍體放下來啊。”顧子平拍拍手打個響指說:“那好辦，我飛上去拿下來不就可以了。”說完，準備飛上去，這時包正攔住他說:“且慢，你這樣上去會破壞現場，你等下。”隨即從包里取出白布，然後把白布纏綿在顧子平手上，程穎不解地問道:“包大人，你這是？”
“這樣話，這位兄弟飛上去接觸屍體時，自己的手心紋路就不會印在繩索上面。如果自己手心紋路印在案發現場話，那就破壞現場，就查不出是誰弄的了。”包正一邊裹着白布，一邊看着倆人說道。倆人這才明白緣由。
這時顧子平才反應過來，便問道:“包大人，您是不是摔壞腦子了，我給您說過，我叫顧子平，錦衣衛的，是皇上派我保護您呀，您怎麼張口兄弟閉口兄弟的，我都懷疑你變了，變了一個人，之前咳嗽，現在不咳嗽。”程穎壞笑地看着包正如何回答，包正看了一眼程穎，然後對顧子平說:“好好好，顧兄弟，顧大人，你這麼一說，我都感覺好了，哈哈。”
隨後顧子平輕功飛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把屍體抬下來，然後問包正:“包大人，那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回衙門驗屍了。”包正說道，此時程穎問道:“大人，那你不看看這現場了，萬一遺漏什麼呢？”包正笑了笑說:“我已看了這附近情況，也沒發現有價值東西，所以咱們回衙門。”隨即三人和一具屍體回衙門……
福陽縣衙外，師爺楊岩和縣丞劉永和正在衙門外等候。過了一會兒，倆人看到包正三人過來，便上前迎接，到了包正跟前，倆人拱手說道:“包大人，我是師爺，我叫楊岩。我是縣丞，我叫劉永和。”
包正看了看他倆，又拱手回禮說道:“兩位久仰久仰。”這時師爺楊岩一驚，說道:“果然是你，剛開始，我聽名字，以為是同名同姓，不敢相信會是你，現在，居然真的是你。”
包正哈哈大笑說:“沒想到吧，就是我呢。”此時顧子平一頭霧水，而旁邊的程穎是知道怎麼回事的，臉上露出微笑。這時包正說道:“先將屍體放在停屍房。”然後問師爺楊岩:“現在仵作是回家休息了吧。”
“大人，仵作聽說大人來了，特意從家裏趕到縣衙的，這估計馬上到了。”師爺楊岩說道。話剛落，仵作過來了，楊岩給包正介紹仵作后，仵作和顧子平抬着屍體去停屍房，隨後楊岩和包正慢走地說著話。
在停屍房裏，仵作開始驗屍……包正等人到停屍房門外后，包正告知程穎，驗屍畫面不好，不讓程穎一個女孩子家進去看，程穎斬釘截鐵說自己可以的，然後程穎就進入停屍房，沒多久，就被畫面噁心出來嘔吐了，而包正等人繼續安靜看着仵作工作。
過了一會兒，程穎調整好心態后，再次進入停屍房，包正回頭看她堅定眼神，又回頭看仵作工作……
又過了一會兒，仵作檢查完畢，給包正彙報着:“包大人，此人性別為女，年紀在19－23歲樣子，
屬下根據其身體表面仔細觀察和解剖，並沒有發現任何中毒跡象，也沒有被性侵過，其身體上，除了頸子上勒痕，就沒有發現其它部位有刀傷或勒痕。”包正手指被害人頸子問道:“那這頸子上勒痕會有可能和兇手勒痕重疊嗎？”
“會，但是此被害人頸子上勒痕，明顯不是二次所勒有印記的，如果是二次勒痕，那這勒痕印記會很濃，也會變寬一點，所以這是一次勒痕，也就是直接吊上去的。”仵作一邊手指着被害人頸子，一邊看着包正說道。楊岩這時插話問道:“那能查出是多久被害？”
仵作這時想了想，也不相信說道:“這死亡時間，哎，也許，是我判斷錯誤了。”包正此時看到仵作吞吐說話，又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查出來還是？”
仵作這時看一眼楊岩又看着包正說道:“根據屬下推斷，這死亡時間，大約在一個月前。”
“什麼？一個月前？別胡說啊，這事不能亂說。”楊岩驚訝說道。此時在場人員都驚訝萬分，仵作繼續說:“是啊，是死亡在一個月前。這屬下也不相信啊，寧願是屬下弄錯。”這時劉永和對大家說:“我相信仵作，他(手指着仵作)是全縣最好的仵作了，之前工作都沒出過差錯過，這次我相信仵作。”
“死亡一個月前，屍身還完好無損，這？這是什麼情況？”此時包正在一旁思考地自言自語。隨後又問道:“我縣最近一個月是否有人報案？”楊岩回答說:“包大人，最近一個月，沒有一個人來報失蹤案呀。”包正又思索着，然後對楊岩說道:“那明天張貼佈告，看看誰家女兒失蹤了。”隨後思考着出門。
楊岩等人緊跟在後面，這時包正回頭對楊岩說:“把陳首富案卷提來給我，我馬上查看。”楊岩停頓一下說:“包大人，陳首富，沒有案卷。”
“什麼？沒有案卷？這怎麼可能呢？”包正驚訝回頭看着楊岩說道。楊岩繼續說:“包大人，是這樣，幾年前的晚上，本縣首富陳文傑府邸失火，當時的縣令於登雲於縣令就帶當時的縣丞過去了，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也沒有記錄，於是第二天於縣令親自一個人去陳首富府邸，然後，然後失蹤了。”
“失蹤了？在本縣還能失蹤？”包正驚訝問道。楊岩繼續說:“是的，當時所有衙役都去陳首富府邸尋找，又在全縣尋找都沒找到。”
顧子平這時問道:“既然沒有案卷，那你怎麼知道這些？”這時的劉永和說:“是這樣，之前的縣丞來衙門給師爺和我說的。”
“那之前的縣丞呢？去哪裏了？”程穎問道，楊岩回答說:“之前縣丞年歲已高，所以就辭去縣丞一職，回家養老了。”
這時包正說:“不管如何，現在有利的線索很少，不管衙門裏面有關於陳首富的信息是多是少，都拿過來給我看看，還有於縣令的，也拿過來。”隨後楊岩和劉永和離開，去取資料，包正三人就在書房等候着。
過了一會兒，楊岩和劉永和拿着一些資料過來，放在桌上，然後包正叫倆人去休息，明天去勘察現場，隨後包正三人就翻閱資料，資料里都是普通記錄，沒有別的。
“這還真沒有啊，這些都是普通記錄。”程穎說道。顧子平翻了又翻說:“這個於大人還是好官，可惜了。”
此時包正認真思考着，又說:“這個白衣女子，為何白衣？為何披髮？為何在陳首富府邸？這些都和陳首富有關係嗎？”
“是啊，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顧子平說道。程穎自我安慰說:“希望明天能有收穫。”沒多久，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早上時候的皇宮大門外，包十三下馬到大門，守護大門的士兵說道:“皇宮禁地，閑雜人勿進。”這時包十三亮出牌子，守護大門士兵看到后就讓開了，隨即包十三獨自進入皇宮，來到刑部。
包十三此時到了刑部，這時候的刑部侍郎肖遠航還沒下早朝，於是原地等候……過了一會兒，肖遠航下早朝回來了，快到時，侍從給肖遠航稟告說，有老朋友要見他，他就加快腳步，等到了刑部后，肖遠航左看看又看看地看着包十三，然後不解地問:“你是？”
包十三冷笑一下說:“肖大人沒認出我啊。”
肖遠航搖搖頭說:“沒認出，但是眼熟，好像見過，就是記不起來了。”
這時包十三拱手說道:“錦衣衛前指揮使包俊義見過肖大人。”此時肖遠航眼睛一亮，又再次看着包十三，然後激動說道:“什麼？你就是錦衣衛前指揮使包俊義包賢弟？哎呀哎呀，好久不見了，賢弟你居然這麼胖了，我都認不出你了，看來你生活不錯嘛，哈哈！”然後倆人坐下開始聊天……
“包賢弟這次來，不是專程來看我吧，是不是遇到麻煩事了。”肖遠航喝着茶問道。包十三說:“沒錯，我的確有事，這事最終也有可能會造成為牢獄之災。”
肖遠航不解地問道:“何事這麼嚴重？”於是包十三給肖遠航說明了一切，肖遠航聽后驚訝站起來，包十三隨即拿出包政寫的血書遞給肖遠航，肖遠航越看手越抖，看完后說:“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所以我剛才說，可能會有牢獄之災，這事還請肖大人幫忙。”包十三拱手說道。肖遠航點點頭說道:“賢弟言重啦，這事我會幫助的。”不久后，倆人拱手道別，包十三就返回福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