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於登雲的身份
【走屍案(十二)】
此時於登雲迅速跑到院子裏，程穎和包十三就跟隨出來，然後三人打在一起，包正在門口觀望着……
這時程穎被於登雲一劍割壞衣袖，包正喊道程穎小心，又叮囑包十三注意安全！
過了一會兒，包正就說:“拿武器來！”田仁隨即遞上刀，包正看一眼后說:“我使不慣刀，拿劍來，劍使着順手。”隨後田仁告知沒有劍，此時於登雲要跑，但是這時包正就接過刀飛向前去，一腳踢倒於登雲，於登雲就驚訝地看着包正說:“你會武功？”
“哼，沒想到吧！”包正看着於登雲說道，然後對程穎和包十三說:“你們下去，我來對付他！”
“什麼？下去？你一個人？”包十三和程穎驚訝地看着包正說。
包正嚴肅對包十三和程穎說道:“沒錯，現在我以縣令身份，命令你們倆下去，這兒我來對付！”
看着平時笑嘻嘻的包正，這時嚴肅起來，程穎和包十三猶豫不決，然後包正表情更嚴肅地看着他倆，隨即程穎和包十三就下去到一旁！
“呵，包大人，你這時是想撐英雄啊，你一個人對付我，難不成我是吃素的！”於登雲冷笑地看了看包正，包正看着於登雲說:“對付你，我一個人錯錯有餘，另外，我提醒你，如果你現在投降不反抗話，我會從輕發落，不然，我就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於登雲緩慢站起來說:“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呵，這裏是縣衙，你辦公地方，難不成你想，”
“雖說這縣令原本不是我的，但是，我在這殺了你，然後稟明皇上，你襲擊公堂，反抗捕快執法，最後被捕快們意外殺死，我相信皇上會明白的！”包正看着於登雲說。
隨後於登雲放狠話:“好，那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了！”隨後主動出擊，舉起劍沖了過來。
包正此時不慌不忙的閉上眼睛，等於登雲刺過來時，左右一閃，然後身體向後傾斜，隨後又往一邊翻滾着，然後騰空而起，一腳踹在於登雲腹部，於登雲則退了幾步，捂着肚子的看着包正說:“好小子，有幾下子，那我不客氣了。”隨即再次拿起劍往前沖。
這時包正搖搖頭嘆口氣說:“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好吧！”等於登雲快到面前時，包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左邊，然後背後和右邊，最後跳在前面背對着於登雲，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於登雲身上衣物瞬間炸裂，隨後包正腳一踩，然後騰空而起地多次踹於登雲腹部，於登雲退了幾步后吐血，然後包正刀架在於登雲脖子地看着他。
“你居然會這麼厲害武功，太可怕了！”於登雲看着包正說道！
這時包正對捕快命令，把於登雲抓起來拷上送到大堂，立即升堂審訊！
聽說包正又開堂審理案件，附近百姓們都來湊湊熱鬧，又開始邊看邊討論着。
在衙役喊威武，包正拍下驚堂木后，包正就說道:“大膽賊子，還不從實一五一十招來。”
此時跪地上的於登雲不慌不忙說:“我說，我說，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我認罪。”
包正再次拍驚堂木說:“說具體點！”然後於登雲閉口不言，包正冷笑一下就說:“那好，那我幫你說前面的。”隨即走到於登雲面前說:“你叫於登雲，正德六年中的榜眼，然後一直在離京城不遠處，當個芝麻小官，目的不純。隨後又主動請纓，前來到福陽縣任職，表面上，大家都覺得你，
區區榜眼，卻不要榮華富貴之地，就來這個窮鄉僻壤之地，都覺得你不錯。”這時於登雲還是沒說，把臉轉到一處。
看到不說話的於登雲，包正就返回坐在自己位置上，然後雙手拍三下，又對於登雲說:“接下來，我請你看個人！”
這時程穎和包十三等人看到后，非常吃驚，然後說道:“王鐵頭夫婦沒死？”
此時包正叫於登雲抬頭回頭看，於登雲一臉不服地回頭看，然後驚呆了，緊張又驚訝說:“是你！你們沒死？”
“你是不是很意外？”包正看着於登雲說道，隨即叫衙役給凳子，讓王鐵頭夫婦坐下。
此時於登雲還是不說，然後包正說道:“不說，那好，我再給你提醒，于謙！”
這時於登雲驚訝地看着包正，眼神六神無主的轉着，一旁的小玉問道:“于謙是誰？”
包十三想了想說:“莫非是景泰帝時候的于謙？”程穎驚訝地看着包十三說:“啥？那…那不是已經有好幾年了？”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於登雲悄悄地看着包正說道。包正看着他說:“哦，是嘛，據我調查，當年於大人就是你遠房親戚，但也不這麼說，你根本不是於大人遠房親戚，和於大人一點都不沾邊。”
此時於登雲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沒多久，由心慌意亂變成憤怒，然後說道:“他們都該死，該死，我就要把朱家大明弄滅亡！”這話一出，在場的都大吃一驚。
隨後於登雲說:“我家原本姓陸，家庭貧寒，那年恰逢乾旱，又有蒙古犯邊，我祖父的哥哥姐姐都死了，祖父就走啊走，來到京城，恰好遇到於大人，於大人可憐祖父，隨後安排祖父在府上工作，隨後日子好了，在外買了房子，然後祖父取了祖母，以為這種日子是越來越好，然而聽說景泰帝殯天，所謂太上皇在一幫人的帶領下，又恢復了，這沒什麼，但是這個叫石亨的，夥同親信，污衊於大人，讓於大人入獄，從此，祖父叫父親改為于姓，來紀念於大人。”
“那不對啊，於大人後來不是沉冤得雪了嗎？”一旁的包十三說道！
此時於登雲站起來看着大家，眼裏帶着憤怒有紅紅的，說道:“沉冤得雪又能怎樣，還不是受苦受難，這能彌補嗎？”
隨後又說道:“本來我氣隨着時間就消失了，但是，有一天我得知，當今皇上，整天豹房玩耍，不問朝政，還自封什麼常勝威武大將軍，還寵信太監，造成劉瑾閹賊，權傾朝野，這讓我想起祖父時候，皇帝聽從宦官的話，最後被俘，索性我就想把朱家給滅了。”
“你這…管的寬了吧。”包正看着於登雲說道。然後於登雲說:“身為大明人，就愛自己的國，不想讓這群敗類給破壞，如果有下輩子，我有錢，我就學太祖皇帝，漢高祖那種，揭竿而起，把這群東西給滅了，因為我愛國。”
這時包正都無語了，過一會兒說:“那你犯罪就有理了？如果百姓犯罪，當官犯罪，交給律法，而不是徇私枉法。”
“交給律法，哼，這些律法都是坑老百姓的，都是貪官地主說了算，我們能說什麼？”於登雲怒氣沖沖地說著。隨後又繼續說:“既然栽在你手裏，我無話可說，給個痛快的！”
包正站起來，再次走到於登雲面前說:“那你說說，你作案過程！如何做走屍人，如何認識王鐵頭夫婦。”
於登雲問道:“是不是我說完，就給痛快的。”此時包正沒有回應，然後於登雲就說:“那先從福陽縣說起吧。那年我得知首富陳文傑被殺，然後又查到是這個袁懷良，也就是吳偉國做的，如果按照律法辦，則行不通，隨後靈機一動，用失蹤來做掩護，最終找到他，讓我吃驚的是，他用吳偉國作為假名在安平縣當縣令，但是當時不知道怎麼下手，從酒肆回到休息路上，遇到了王鐵頭夫婦，也聽到他們的談話，所以我們倆聯合殺了吳偉國。”
“鐵棒子沒參與？我記得當時鐵棒子自己承認殺了吳偉國啊。”程穎想了想疑惑說道。
隨後於登雲說:“這個小兄弟沒有動手，剛開始，通知他，到時和我們一起，然後想了想，還是沒通知他！沒想到他居然自己說殺了吳偉國。”
“原來如此，那你繼續說下去！”包正想了想說道！
然後於登雲繼續說:“這個走屍人是我親自研究配方的，因為大家都信鬼神，王鐵頭夫婦又是想報復，所以聯合做走屍人。”隨即從懷中拿出紙條和一包消毒水半成品。
包正接過來看，然後說道:“那鐵棒子怎麼失心瘋了？”
這時於登雲傷心一下，然後說:“那天原本去牢裏看望他，但是他要挾我，讓我拿出火銃圖給他，不然就告發於我。”
“什麼？火銃圖？”包正一驚說道！
這時於登雲無奈又冤枉樣子說:“是啊，我又沒見過這東西，也不知道啥是火銃啊！”
包正再繼續問着，於登雲回答說:“因為他知道我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所以只有用藥來對付他了，但是，我是真不忍心啊，事後，我傷心一陣子！”
“那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殺了我哥？”這時一旁的程穎問道！
於登雲剛要說時，王鐵頭說道:“這個不怪於登雲，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於登雲只是幫我們！事情是這樣。”隨後回憶以前，
夜晚的安平縣一街道，拿着寶劍喝醉酒的程穎哥哥程龔正在晃晃悠悠走着，迎面過來的是爺孫倆，程龔這時看到老人的孫女長得漂亮，於是叫住爺孫，並進行挑逗，然後老人的孫女不從，程龔脾氣上來了，掐住老人的孫女，並威脅着，要老人的孫女服侍自己，這時一個熱心群眾前來制止，程龔撒手看着熱心群眾，此時老人和孫女悄悄溜走，這讓程龔發火了，直接教訓熱心群眾，然而熱心群眾也不怕，硬氣的對程龔說狠話，這又讓程龔發毛了，直接抽出劍，刺向熱心群眾，沒多久就離開了。
“站住，殺了人就走了嗎？”於登雲從程龔背後喊話，程龔轉身走近一看，嚇了一跳，然後程龔說自己見到於登雲殺吳縣令。
原來於登雲和王鐵頭夫婦殺吳偉國時，正回家路過的程龔發覺了。
原本於登雲以為，王鐵頭給他說時，有點誇張(長期在安平縣駐紮，所以沒看到不法花花公子)所以只想教訓一下，但沒想到程龔居然知道，是他殺了吳偉國，索性就直接發出銀針殺了程龔。
程穎聽完后傷心落淚，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包正回頭看着她，心裏也不是滋味。
這時於登雲說:“我認罪，這都是我做的，來個痛快吧！”隨後起身。
然後包正叫於登雲畫押，剛畫押完時，於登雲蹭大家沒注意，一下抽出旁邊衙役的刀，然後抹脖子倒地了，隨後包正急忙上前！
“包大人，我今日說了，是真的解脫了，你…你知道我…我這些年是多麼多麼難受嗎？”隨後又小聲在包正耳邊說:“現如今這個世道，如果你有實力，可以扭…扭轉乾坤，但是，沒，沒那實力，就就好好遠離京城生活吧。如如果能早點，認識你，那那該多好，雖然，我們在福陽縣認識，但是，那時我我已走到不不歸路了，我那時已已開始，造造造走屍人，”然後微笑的看着包正說:“後會有期！”隨後就死了！
此時包正心裏不是滋味，此刻也說不上來，然後發現，於登雲剛剛噻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於是慢慢起身打開一看，一個全家福畫像，有畫幾代人一起，有山有水，有土地和房子，還有小貓。
日落一山間，程穎和包正等人在程龔墳前告別……過了一會兒后，包正，程穎就駕馬離去。
“大人，為什麼王鐵頭夫婦還活着的？”程穎問道！包正回答說:“你追上我，我就告訴你！”倆人在落日下策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