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記
宣導企業文化和參觀工廠對我來說是極其無聊的,不過肖玉瑩卻很認真的記錄每一項操作。雖然她看到那些乾癟的蛇和活體的蛇的都會有不同生理反應,做完我的事情之後我就懶得去工廠。就只讓肖玉瑩代替了。
這邊的天幾乎每天都會下雨比較潮濕。不過這邊的山連着山連綿千里讓我第一次來南方看到這種景象,當地人統稱為南部山區,裏面的山連着山。只有一些經常進山打獵的獵戶才能進去,還有專業捕蛇的人。
我來到一家類似於農家樂的飯館打算小酌幾杯,這邊的農村的飯館也很隨意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家的。也有很多寨子之類的,不過設計也比較好看。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破敗。我一坐下老闆就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給我講話,能聽懂一言半句。那人一眼就看出來我不是本地人,便向我問來此地的緣由。幾番交談下來,這老闆也轉變了口音。應該是說普通話和老家話的結合,我聽着舒服很多。
“小哥,你這一個月下來得不少錢吧。”老闆點了一隻煙,又順帶給我了一根。
我接住着煙道:“養家餬口而已!,沒您着逍遙自在。”
他苦笑道:“還是年輕好,我要是像你這樣年輕。也肯定出去闖蕩。”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老闆看我順眼,菜上齊后。他非要和我喝上幾杯,連這老闆娘都拉不住。於是我就把這些年的經歷和這老闆聊了聊,通過聊天得知這老闆有個兒子在外上大學。我想年齡可能和我老弟差不多大。
正當我們喝的正酣的時候,門外來一個女孩。我當時已經意識模糊了,這女孩走到老闆面前,用手在比劃這什麼,我明白這女孩可能是殘疾人,她不能說話。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嚇到我了。
只見她用一種非常恐懼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讓我酒都清醒了,那老闆也非常懵,是因為她看我的眼神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她支支吾吾的想說些什麼,是那種無聲的喊叫。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用非常無奈的表情看向老闆。她一邊指着我一邊向後退,後來她被老闆娘帶到後面的房間去。
我連忙向老闆問道:“我說老哥,這是個什麼情況。”
老闆搖了搖頭說:“這情況也是第一次見到!”
老闆又說:“這女孩,是我侄女。小時候得病,治好了啞巴了。命苦的很,小時候她親爹死了,娘也跟別人跑了。”
我還是不明白她看到我為什麼嚇成這樣!我道:“那她這看見我,反映怎麼那麼大啊?”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見!可能是看見你陌生吧。”
我心想這老闆喝多了吧,只是不能說話人又不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那女孩和老闆娘一同走出來,老闆一直對我道抱歉。那女孩還是看到我很恐懼的樣子。我也無心繼續吃飯,便要結完賬就會回到酒店了。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肖玉瑩就回來了。喋喋不休發牢騷讓我感覺到心煩意亂。
晚上八點左右我收到了林依依發的消息,她回到了我們當時去的那間房間。裏面的東西幾乎全都不在了,包括那個古怪的水缸。不過她在床底發現了一個日記本。本子的內容基本上像是林仲山的日記前幾頁可以看到字跡,後面的幾乎被地上的帶有福爾馬林的水泡爛了。黏糊在一起看不出什麼東西了。
我把那些照片傳到我的電腦上面仔細觀看,上面的內容是這樣的,2003年1月20日。
我受邀參加由中外聯合的生物科學家組成的一直蛇類考察。考察隊二十一人,裏面混雜這並不是研究蛇類的學者或者學家。而是一些稱自為蛇類愛好者的人。……
這一頁紙到這就結束了。我又繼續看下面的。
2月10號,進山後我才發現。那些人有自己進山的目的,我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教授不讓我多問,畢竟他們是出資方。只需要最好自己的研究就好了。
2月17號這片山真的太適合蛇類生存了,簡直就是蛇類的王國,這一次考察工作真的太完美了。我們不僅僅見到了書本上大部分記錄的蛇類,而且還見到了從沒見到過的蛇。
2月20號我們的狀態非常不好,儘管設備帶的十分齊全,沒想到那些事的攻擊性那麼強。我們研究觀察發現那些蛇主動攻擊我們似乎是有領導性的性質,這太奇怪了。看來要撤離了!
2月22號張琳和李利已經中了蛇毒昏迷了,已經注射了血清不知道有沒有用。走出這片山大約得花五六天時間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堅持住,我很擔心。
2月25號我們並沒有撤離,那些人堅決要留下來。繼續向前走,張琳注射血清之後恢復了神志!李利卻死了。我們很慌,那些老外們也不同意離開,我測試他們和那些人有關聯。他們似乎還有別的目的。
2月28號我們進入了一座非常奇怪的山,這座山很詭異。進入之後我們就迷失了方向,走了一天才摸清楚東西南北。他們找到了一個山洞,我想那一定是他們的目的地。
3月1號他們進入那個山洞已經好幾天了,我有了逃跑的念頭,可是我們一起結伴的同學,也被他們帶進去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看到這些陷入了深思,我點燃一根煙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