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晨跑
我是孫天,是天城中學的一名八年級學生。
時間飛絮,眨眼之間,又到了暑假。我與我的好朋友們約好了第二天早上要去晨跑。
(晚上9點半)
“喂,張來震,你明天早上要去跑步嗎?”我拿着我的電話手錶打給了張來震。
“去哪兒?”張來震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隨便——再看吧,明天早上再說。”我想了想說。
“也行,我都好久沒有晨跑了。”張來震點頭答應道,他確實很久沒有晨跑了,想想上次晨跑好像還是小學吧。
“那就——明天早上6點,在我家樓下的和平廣場集合。”
“行。”張來震掛掉了電話。
我接着又打給了鄭立平。
“嘟,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便被接通了,孫天對着手錶那頭的鄭立平說:“鄭立平,明天早上6點要去晨跑嗎?”
“晨跑?去哪?”鄭立平問。
“在我家樓下的和平廣場集合。”我說。
“去哪?”鄭立平又問一遍。
“嗯——去平山吧。”
“好吧。”
“行!”我掛掉了電話。
加上昨天就說好的,已經有四個人答應明天和我一起去跑步了,夠了夠了。
放下手錶,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在夢中,我似乎夢到了我在飛速的奔跑,風在耳邊飛過,溫和的太陽斜斜的照在地上,我的四個同學也在我旁邊撒開腿了跑,好像背後有人在追似的,雖然只是平常的跑步,但我似乎從心底里散發出來了很多很多的恐懼,包圍着我的腦海,蠶食着我的心臟……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換好衣服,刷牙洗臉之後,揣着一些錢,帶上手錶就前往了和平廣場。
等我的同學全部到齊,已經是6:10了,雖然遲了十分鐘,但我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孫天,去哪?”我的一個同學黃忠問道。
“去城北的平山。”我說。
“平山?那裏挺遠的,要不換個地方吧。”秦連鎖說道。
“我們出來不就是跑步的嗎?大不了跑過去就跑回來不就行了?怕什麼遠啊。”黃忠有點生氣。
“行吧。”秦連鎖只能這樣說。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往平山的方向跑去。
雖然說是山,但這個地方還是很有名的,有着自己的環山跑道,去的人也很多。
很快,便到了平山腳下,我正要踏上跑道時,張來震從後面叫住了我:“哎,這跑道我們都去過好幾次了吧,要不去這旁邊跑?”
我順着張來震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條路往下走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浮橋,有很多艘小船加上木板拼成,我以前也去過,不過次數很少。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平山的跑道我們幾個都來過很多次,真的沒啥新意啊,所以,秦連鎖他們也都同意張來震的想法,便一起往那條路走去。
穿過浮橋,我們往左走,很快,腳底下不再是水泥路,這裏已經過了城區,人很少了,只是路上偶爾看見一個兩個人。
往前走,這裏有許多的菜地,左邊有一條小河,小河往左有一座大山,右邊有一些小小的零落的工廠。
左邊的小河“嘩嘩嘩”的流着,深綠色的河面上漂浮着些許的綠葉。
右邊出現了一排矮矮的土房,牆面上破爛不堪,不過也能看出門是在另一頭的。
腳下路旁的小草成片成片的生長着,
既顯得矮小,又顯得錯亂。
往前走着,漸漸的,右邊的那一排土房子已經到頭了,變得比較開闊平曠,還有一兩座工廠。
我有些好奇,便向右跑去。到工廠旁邊,那裏有一個大窗戶,我透着窗戶看去,只能看到一個樓梯。
我又往右走了走,似乎就要到了工廠的正門口,我又停住了。
既然是工廠,肯定有很多工人,我就這樣過去,會不會被罵?工廠這種地方搞不好就會有些什麼商業機密,我就這樣去,萬一看到了什麼就不好了,反正也沒事,誰會去找罵呢?
想到這,我又跑了回去。
“工廠那邊有什麼?”黃忠見我跑了過來,問道。
“沒看到,繼續走吧。”我敷衍的回了一句,便又向前走去。
“話說,我們也走了這麼久了,要不回去吧?明天再跑。”黃忠說。
我也有點累了,也同意黃忠的看法:“我沒意見。”
“現在還早,才6:50,要不再走一會兒?到7點再回去。”秦連鎖看了看手錶說。
“也行。”
反正也不差這十分鐘,我們便繼續向前走去。
到了7點,我們便回頭了,左邊的大山也到了我們的右邊。
“哎,你們看,這山腰怎麼會有房子?”鄭立平指着山上說。
我順着鄭立平指的方向看去,那確實有一幢房子,還不小,總之看上去有兩層,共二十個窗戶,有不少窗戶還是開着的,不過那房子距離我們比較遠,有點類似於大山深處,所以看起來很小。
那房子原本白的牆,現在有一半都黑了,似乎年代非常久遠。
“你們說那房子有人住嗎?”張來震問。
我仔仔細細的瞧着那棟房子,說:“應該沒有吧,這房子這麼破,怎麼會有人住啊?而且這裏不管是去哪都不方便啊,買個菜你都得先爬個十幾分鐘,多不方便,車還開不進去,畢竟是山嘛,而且這山上似乎也沒有水泥路。”
“確實。”張來震點了點頭。
“哎!你們快看,快看吶,那是什麼?”秦連鎖突然叫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着一扇窗戶。
“哪有東西?不就那棟房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到鬼了呢,真是。”黃忠不以為然,不過視線卻仍沒有離開那幢房子,像是尋找什麼一般,顯然他也認為秦連鎖不會無的放矢。
“第——第——從右往左數第二個,下面的窗戶,窗戶裏面的那個,那個搖搖擺擺的是什麼?”秦連鎖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朝着秦連鎖說的窗戶看去,只見那扇窗戶大大的開着,窗戶內似乎有一個小小的圓球,在空中搖啊搖的,像是被一根繩子吊住,在空中隨風搖蕩一般。
只不過我有一些近視,加上那幢房子離我們確實很遠,只能看見一個很小的圓球,並不知道那個圓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