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7月11日,那是黃澤永遠也不願回想的過去——他的探險隊,在第一次的探險時,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了。
那天,他們集合后,興志勃勃的開車駛向遠處的群山,等到他們到山下的一片森林時,已近黃昏,他們快速的搭好帳蓬.生起火堆,一起圍着火堆烤着食物,說著話,十分期待明天的山上之旅,為了保證明天的探險順利他們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都起來了,帶上了足夠的食物,一群人上山了。起初,因為第一次的新鮮感,他們在上山的路上並沒有多累,反而是歡聲笑語的.可是連續爬了近一個小時后,他們感覺到了勞累,而且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還沒到山頂。
雖然感到奇怪,但他們仍然向上爬去。
剩下的旅程除了這座高的不正常的山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奇怪的事,直到......
“喂,你們看,那是什麼?”臨進山頂的時候,一名隊員突然指着山頂喊道,所有人都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隻——兔子?!!”
“這...不可能吧!”
黃澤的心裏也翻起了驚濤駭浪,他看見在那不遠的山上,有兩條長耳朵在晃動,好像這耳朵的主人正在左右張望看着什麼。
片刻之後,黃澤突然反應了過來,對其他人說道:
“大家注意!那不是兔子!兔子沒有那麼長的耳朵,應該是什麼我們不認識的生物,大家上山頂的時候都小心着點。”
大家聽了黃澤的話,本能的有些退縮,畢竟誰都不知道那東西危險不。但是心中那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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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傲氣卻認不想後退。”都到這了,上去看看吧。”大家都這樣想着。
整理好心情,所有人警惕着繼續上山了.
就當大家爬到山頂時發現,這山頂——竟然是平的,還有一片樹林。
“啊!!!你,你們看那!”
“那,那是....”
映入黃澤他們眼中的是一個個的兔子一樣的生物,它們有灰黑的毛髮,鼓起的眼睛和長長的耳朵。
突然,它們全部向黃澤他們奔來,所有人被逼無奈逃回森林深處。而在那裏,他們看到了這子的噩夢,一隻只免形的生物圍着一個綠色的東西詭異的舞動着身軀,時不時的發出令人心生厭惡的、有節奏的嚎叫,在看到這一幕時,所有人的心臟都頓住了,有的人甚至當場暈了過去,就在這時,它們圍着的那個東西動了,一瞬間,如同千萬具屍體腐爛的味道充斥着每個人的鼻腔,眾人看着那東西,先是震驚於那入雲的身姿,后又因為它那全部表現出來的細節而感到暈眩。直到那龐然大物向他們伸出自己的“手”時他們心中的恐怖使的他們不敢逃跑,還是董澤的身體最快作出反應,他隨手拉走一名隊員瘋狂逃跑。
“啊!啊!藤蔓!藤蔓!觸手!!觸手!!!”被黃澤拉走的一隻隊員突然大叫的起來,黃澤回頭看見那些隊員全部被它那藤蔓般的觸手纏住融入了身體內,並且有一條觸手向他們,眼看他們馬上就被追上時黃澤的手鬼使神差的鬆開了,那名隊員一個踉蹌后碎倒在地,立刻被追上的觸手纏住拖了回去,黃澤回頭拚命的狂奔,使自己儘可能的不去聽後面那名隊員發出的慘叫聲。
就在黃澤突破了那兔形生物的包圍后一陣暈眩隨之而來,然後黃澤就從山上掉了下去。
當黃澤再醒來的時候,
他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了——他們山下營地的笛火引起了一小片範圍的火災,消防員們在周圍尋找傷員的時候在臨近山腳的地方發現了滿身狼狽的他。
就在黃澤連忙問起山的事的時候,卻聽見那被告知那山就是個很普通的山,沒有多高,更別說那好似被削平的山頂.聽到這個消息的黃澤愣住了,接來的日子直至住院,黃澤都陷自我懷疑中:在山上發出的那一切,又像到都是自己的幻想?甚至於他組建探險小隊都是幻覺?!他並沒有探險小隊,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他一個人去山腳,他一個人上山,他一個人.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山上,看着想像中的兔子,他一個人對着不存在的山頂,隨後跳了下去,可是這一切又太真實了。可是這一切又太真實了,他請楚的記得小隊上山時隊員們略顯激動的語氣,
記得半路上的勞累,也記的看到那長聰人的驚慌還記得看到它時的震撼,被它觸手追趕的急迫,更記得那被他扔下的那名隊員驚恐的慘叫.
黃澤出院后就立刻去報社報道這事,並附上了自己的電話和住址,希望能遇到有相似遭遇的人。這報道一出,就使的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不過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大多數人就當看個故事了,由其是當一小半人也去那山那去看到了平平無奇的山時,他的那些話就徹底沒人信了,甚至於有人猜測是他殺死了那些隊員。
這些傳言雖然不功自破了,但卻使黃澤想到了被自己丟下的那名隊員,是自己拉醒了他,而後又鬆手將他送向死亡。-騙子的名號和對隊員的愧疚,都讓他的精神十分不好受,他只能無助地望向自己的父母,但他的父母卻始終面帶微笑的看着一個方向,直到黃澤把那張照片拿起來時,他們才看向自己的兒子,只是臉上的微笑並沒有消散
黃澤輕輕的扶摸着光滑的照片,好似摸着父母的皺紋,黃澤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終於,黃澤決定再去那山那看看去,他先.是買了把西瓜刀,儘管知道這東西不一定有用,但至少讓人心裏踏實了些。
準備好了食物,黃澤拿着攝像機就出發了.他在那山上待了幾天,但就是沒有遇到那天遇到事,一切都十分的正常,除了一本書。黃澤已經準備回家了,所以並沒有打開它,只是順手放入了背包里。
回去的路上,黃澤一直感覺腦子暈沉沉的,似乎隨時就能睡着,他立刻將車停靠在路邊,睡了過去,只是這次黃澤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一個房間裏,那裏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面牆,一面潔白無比的牆。突然,牆上浮現了一本書,一本名叫《享利?麥爾斯遊記》的書,就在黃澤準備上前好好看看那本書的時候,一輛貨車衝破那面白牆向黃澤撞去。黃澤被撞飛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隱約還能聽到水的滴嗒聲和人們的喧鬧聲。漸漸的,黃澤感覺到了煩躁,他想醒來,但沒有用,他只能一直走,一直走,但周圍始終是一成不變的黑暗。他崩潰的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歇斯底里的大叫,隨後他便慢了下來,聲音也越來越小,直至最後他徹底停了下來,安靜了下來。